赖大闻言,心里直接哭死,他这些年从荣府里边拿到的银钱,竟然一朝就要被贾环给全拿回去了。
他本是想着待再过些时候,等荣府这边完全没有一点儿油水,他便求着王夫人退还卖身契,然后退步抽身。
再然后带着一家老小去好好地过着逍遥富足的生活。
不过如今竟是被贾环这个毛头小子给吓尿了,还将这些年他所贪的贾府里的银钱全部给交代了出来。
想来,他这一辈子也是再没有翻身的可能了,当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待审讯完了赖大,贾环也先将他给绑了起来。
然后贾环又到了女管事们这边来审讯,这些女的最是胆小的,待一见刑具等便全部交代了出来。
但审讯完,贾环这才出来跟着贾琏道:“琏二哥,你瞧瞧,这就是咱们府里的奴才们偷去的银子!”
贾琏朝着账本上看过去,发现这些银钱加起来足足有十多万两,他心内也是十分骇然。
再看里边,赖大一家贪了近五万两银子,而林之孝家二万三千多两,单大良和吴新登都是一万多两。
还有一并的小管事人等也是贪了近二三万两银子,共计十多万两。
在这个朝代,十万雪花银可真真不是一个小数目,能拥有这十万雪花银的家庭可都算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了。
“三弟,实在是没想到这些狗奴才们竟是敢欺瞒我们至于如此地步,这些人是真真的可恨啊!”贾琏愤愤道。
“走,待我们先回明了老爷,再去赖家把银钱全给拿回来,”贾环道。
说着,二人也一起往着贾政这边而来。
贾琏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当即道:“对了,三弟,你将他们折磨得如此不成个人样的事儿又该怎么处理?”
“二哥放心,那些也不过是些障眼法罢了,他们实则一点儿事也没有的,”贾环道。
“哦,原来如此!”听到这番话,贾琏也终于放心了下来。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贾政的屋子内,待贾环和贾琏将事情全部告诉了贾政,贾政也是怒摔了茶杯。
口内骂道:“好个没良心的奴才们,竟敢私底下里拿了主子家里这么多的银钱,真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贾政骂了好一阵,这才罢休。
贾环当即道:“父亲,如今唯独赖大一家的银钱还没有让人送来,求父亲恩允儿子和琏二哥去他们家里边把钱拿回来!”
“好,你们且去吧,不过万不能闹出大事儿来才好!”贾政也叮嘱道。
“是!”
贾环和贾琏答应了一声,也带着赖大和自己的人往着赖家那边而去。
赖家离贾府也挺近的,没走两步贾环他们便到了。
再次踏入了赖家的屋舍里边,这儿给贾环的感觉可是真真繁华得紧,他的侯府与这儿相比也有些不及呢。
赖嬷嬷听闻贾环和贾琏等过来,当即也出来相迎,不过贾环他们倒是没有给她一点儿颜面。
待得知了贾环他们的来意之后,赖嬷嬷差些儿就给吓晕过去,当即也直接哭嚎撒泼起来。
“二爷,三爷,我们家里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还请您二位万万不要听信他人的谗言才是。
我服侍了老太太一场,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也是没敢干出一点儿悖逆之事出来。
如今我的儿孙们,我也是严厉地教导着他们,他们也断然不敢做出这般事情来的。
请二爷和三爷看在我服侍了老太太一场的面上,带人回去吧!”赖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道。
对于赖家这般忘恩负义的奴才,贾环自是没有半分好感的,只冷冷道:
“你儿子都已经全说了,你今儿就是再狡辩也没有用的。
若不是看在你服侍过老太太一场的情分上,我连你也一块儿收拾了。
别打量着你们赖家这些年来从府里拿走银钱和东西等事我们不知道。
不过是碍于老太太的情面上,不好跟你们发作罢了……”
说着,贾环也不再理会赖嬷嬷,直接带人朝着赖家的公中银库而来。
赖嬷嬷见此,也赖在贾环他们的前边哭天喊地的,又直呼贾环一伙是强盗之流等话。
贾环也没忍着,直接让几个随着过来的老婆子们赏了她几个大比斗,这才安静了下来。
根据赖大交代,他所有的银钱就是放在他家的银库之中的。
贾环等人打开里赖家的银库,只见里边放着许多的大箱子,待打开了箱子,也被里边那些白花花的银子给震撼到不行。
“好啊,你们家银库的银子竟是比我们荣国府里的银库里的还多上几倍不止呢,赖嬷嬷,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贾环冷冷道。
赖嬷嬷见此一幕,当下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区区一个奴才之家竟是比主子家还要富有上好几倍,说出来这谁会认为这没有问题?
当然除了贪主家之外,赖家也会做些生意的,不过他们家生意上也不会赚得太多,而且有些生意也不一定是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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