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贾环进入考场后,梁淑悦也去县衙报了案。
晕倒的那些人基本上都被抓了。
江宁县知县崔富余倒是积极地查办着,毕竟这可是学子赴考遇袭击的案件。
这个时代的读书人都是极受重视的,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出现学生集体抗议、罢考等情况。
闹大了,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那他这个知县也算是做到头了。
从县衙出来后,梁淑悦还悄悄地回了躺王府,将这今早发生的事情都给忠顺亲王汇报了。
王府别院内,忠顺亲王道:“那知县可是审问出是什么人出手了吗?”
梁淑悦道:“县衙内差役等都用尽了手段,却也无法得知是何人派遣的,好似这些人也不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
那黑衣领头人应是知道的,是淑悦无能,竟让他跑了。
淑悦以为这背后之人应该与贾公子有关,待贾公子从贡院考完试出来才能知晓!”
忠顺亲王道:“你也无须自责,能从你手上跑了的人,身手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不过贾环这小子倒是有趣,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倒是还能安然去考试。
行了,贾环既然知道你的身份了,那往后你待在他身边也无须再隐藏了,切记保护好他就行!”
梁淑悦闻言道:“是,义父!”
说罢,梁淑悦便从王府内离开了。
时间来到了下午,等着众人都差不多交了卷子,贾环也才从贡院里出来。
贾环带着些许疲惫拎着考篮和食盒等物就朝着自家的马车而来。
钱槐见状倒是识趣地跑了过去接过东西,问道:“三爷,您考得怎么样?”
贾环仍旧淡淡的说了一句:“还行!”
其实贾环并不怎么关心考试过后的事情,毕竟贾环觉得关心也没用,考都考完了,只等出结果就是。
等贾环靠近了马车,梁淑悦见了贾环后,又情不自禁想起了今早的事情,顿时不由得有些尴尬。
贾环见状却故意说道:“淑悦拉我一把,我考试疲倦了爬不上来!”
梁淑悦知道这是贾环故意的,因而只腆着俏脸装着没听到贾环说了什么,然后自顾自地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旁边的钱槐看见了,于是说道:“三爷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梁淑悦白了他一眼,仍旧不搭理贾环。
钱槐见状还要准备说些什么,贾环却制止了他。
贾环道:“没事,我自己爬上去!”
说罢,贾环脚下一蹬,便跳到了马车上。
钱槐也坐到车前,拿着长鞭子驱赶着马儿行走起来。
梁淑悦则是坐到了车前的一侧。
县衙那边的事情倒是不着急,而且贾环自己也不用亲自去看,只等江宁县县衙那边有了结果再来通知就行。
路上,贾环道:“淑悦,进来坐吧,里边空间大!”
梁淑悦道:“不了,公子,我就觉得在外边挺好的!”
贾环又道:“在外边晒黑了可不好,还是进来吧!”
贾环几番邀请,梁淑悦一再推辞,整得钱槐都看不下去了,道:“三爷,你咋不邀请我也进来坐坐!”
贾环听了后,骂道:“滚蛋,你小子不配,好好赶你的车去!”
钱槐有点难过,为什么眼前这小子什么都不做,倒是让贾环这般关照,而自己任劳任怨的却没得到这种待遇。
想着,钱槐便嘀咕道:“哎,你看三爷对你多好,才来不到三月,就被这般照顾;不像我,我都跟了三爷七八年了,都没这种待遇……”
贾环在马车内闻言,喊道:“好好赶车,别抱怨那些有的没的,你有人家身材……身手好吗,反正别人有的你没有,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钱槐只得闭了嘴,安心地赶着车。
梁淑悦听了回头望了眼马车内,只是淡淡一笑,也没搭理他们。
不多时,马车便到了贤芳居,贾环现在不打算回荣府,便带着淑悦往自己的宅院来。
既然已经知道她的身份是忠顺亲王派来保护自己的。
贾环也没必要再提防着她,毕竟少女的眼泪是骗不了人的。
路上贾环道:“今早多谢你了!”
梁淑悦道:“公子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的事情,不过那伙人的底细县衙那边倒是还没有查出来!”
贾环道:“县衙那边等着就好了,不过有你在身边,我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对了,往后你就住在那边的宅院里吧!”
说着,贾环便朝着自己的宅院指去。
梁淑悦看了眼道:“这……”
贾环道:“别想太多,我不是要金屋藏娇,只是为了你方便而已!”
梁淑悦听了“金屋藏娇”四个字,脸上不由得一红,好在贾环自顾自地说着话也没注意到。
贾环又道:“里边还有一位姑娘,你可以同她做姐妹!”
梁淑悦听了后不由得有些醋意,便讽刺道:“呦,原来这才是公子藏的“娇”呢!”
贾环道:“不,她只是个可怜人罢了,无亲无故的,我是偶然遇见了才救了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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