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谢蜧白见苏缈停下喝酒的动作,严肃的看着手机,好奇的询问。
“大嫂,是出什么事吗?”
苏缈放下手机,“我儿子染上脏东西了。”
肖泽筵喝酒的动作一顿,清澈的眸子微微一颤,“苏缈你要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
黄大强点头,“肖老板说得对,大姐大你要相信科学。”
黄中强空不出嘴,因为他正用一次性筷子啃着牛排,嘴里塞着肉,头一直跟着点。
表示他认同肖泽筵说的话。
苏缈忽略那俩蠢货,敲了下坐她旁边肖泽筵的脑袋, “你想什么呢,不是这个脏东西。”
肖泽筵吃痛的摸上脑袋,“不是这个脏东西是什么?”
“有个蠢货活腻了,欺负我儿子。”修长的手端起酒杯,面上的表情要多冷淡就多冷淡。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谢蜧绝眸子深了深,“谁?”
如此简短的一个字,杀伐之意竟倾泻而出。
这令坐在他对面的肖泽筵不禁抖了下身子。
谢家的人果然恐怖。
谢蜧白跟谢蜧廉目不转睛的盯着苏缈,他们同样好奇是谁欺负了他们的侄子。
黄中强放下吃到一半的牛排,“就是,大姐大谁敢欺负你的儿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姐大告诉我们兄弟俩,我们俩回国弄死欺负你儿子的人。”黄大强愤慨。
苏缈浅抿了口酒,再次忽略黄氏兄弟,对着谢蜧绝道,“苏晚晚。”
她没有必要瞒着,因为她不说,谢蜧绝打个电话回国也就什么都知道了。
“又是她。”谢蜧绝下颌绷紧。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事情,不如杀了算了。
“苏晚晚?她谁啊?”肖泽筵不认识苏晚晚,所以好奇的问。
黄大强猛地拍了下桌子,“二弟,我当时说把她卖到黑窑去,你还不让,现在知道了吧,那娘们就是个蔫坏的 。”
“大哥,当时确实是我太善良了。要不我们回国以后就去卖了她。”黄中强也想不到这娘们还敢搞事。
肖泽筵眯眼看他俩,“你们也认识这个叫苏晚晚的?”
为什么他们都认识,就他不认识?
黄大强应声,“当然,要不是这个娘们我们兄弟俩还不认识大姐大呢。”
“就是就是,这娘们特下贱,她找我们俩绑架大姐大的儿子。”黄中强补充。
谢家三位同时转头,眼神恐怖至极。
突然被几道恐怖视线盯上,吓得这俩一动不敢动。
就连肖泽筵也神情严肃的盯着他俩,“你俩绑架我儿子?”
谢蜧白:“?”
我侄子什么时候成你儿子了?你把我大哥放在哪?
黄大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黄中强举起双手,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我们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大姐大发现了。”
“并且我俩及时悬崖勒马了,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下决定做个好人,追随大姐大了。”
“真的?”肖泽筵质疑。
黄大强连忙点头,“真的,真的。”
苏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用手里的酒杯碰了下肖泽筵的酒杯,“喝酒。”
几杯酒下去,刚才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酒精上头,黄中强为了活跃气氛,决定给大家说个故事。
苏缈勾了下唇,精致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懒洋洋的邪气,“说说看。”
黄中强得到苏缈的允许,清咳一声 ,“从前有一对情侣,男的对女生很不好,然后女的就跟他分手了。”
“然后呢?”肖泽筵好奇的问他。
谢家这几位,除了谢蜧白表现得对黄中强说的话稍微好奇那么一点,剩下的俩都跟手机对上了,他们不约而同把消息发给谢蜧澜,询问今天发生的事情。
黄中强故弄玄虚,喝了一口酒才继续,“女的跟男的分手以后很快就找到了新男朋友,然后之前那男的就不爽了。”
“他凭什么不爽?”肖泽筵十分不解,“他都对人家不好了,人家另外找到了个更好的,他有什么资格不爽。”
黄中强见他激动,伸手让他稍安忽躁,“然后在一天夜里,男的就给女的发消息,想求复合。”
“然后回消息的是女的现任,男的知道后恼羞成怒,他说,兄弟你不过是捡我用过的旧货罢了,别太得意。”
“然后现任回了一条消息,那男的就直接挥刀自宫了。”
话到这,黄中强笑眯眯的看着众人,期待他们询问自己是句什么话。
肖泽筵特别给面子,好奇的问他,“回了条什么消息?”
黄中强猥琐的嘿嘿一笑,“他回:不旧,还有三分之二是新的。”
苏缈瞬间心领神会,勾了下唇。
倒是肖泽筵一脸懵,“就这?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居然要挥刀自宫。”
谢蜧白愣了下,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脸瞬间涨红,他转眸死死盯着黄中强,“想死是吧,你胡说八道个什么东西。”
他大嫂还在这呢,说什么流氓故事。
黄中强害怕的闭上嘴,不敢再言语。
苏缈见时间也不早了,站起身,“我先上楼休息了,我明天还要回国。”
他们喝酒的地方是酒店楼下的包厢。
至于苏缈为什么没有比完赛就要回国,是要赶着回国参加机车比赛。
这是她之前就答应好的。
还好距离她下一场比赛,还有时间,能让她回海市比赛。
“我也回去休息了。”肖泽筵跟着站起身。
苏缈走了,他也不想继续,跟谢家这些人喝酒特没意思还吓人。
这下,酒局也不成了。
苏缈跟肖泽筵是同一个楼层,刚从电梯出来,他们就看到本应该在海市工作的男人。
西装搭在他臂弯处,寸头下的面容硬朗且立体。
看到肖泽筵出现,他原本黯淡的眸光亮起。
苏缈红唇弧度翘起,“肖少,今天你要大吉大利了。”
“什么玩意?”肖泽筵不解。
苏缈怂了下肩,抬了下下巴,指向靠过来的男人,“问他。”
说完迅速离开现场。
肖泽筵转头问谭濯,“啥意思?”
谭濯抬步靠近他,将他抵在墙上,弯腰靠近,“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低哑语声暧昧。
肖泽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