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 missed the train I'm on
若你错过了我搭乘的那班列车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那就是我已独自黯然离去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 载我远去
………………”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屋内,如同一层薄纱般轻盈,投下一片柔和的光影,温暖的光线洒落在木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斑,又映照在一旁人的身上。
客厅里,小胡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拨动吉他弦,悠然的自弹自唱着。他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如同微风拂过脸颊,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和深情。歌声在屋内回荡,如同清泉流淌在山间,给整个空间带来一种宁静与和谐的氛围。
其余几人静静地坐在一旁,他们的目光落在小胡身上,脸上都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这一刻,大家都沉浸在这温馨和谐的氛围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快乐。
他们惬意地倚靠在一起,身体放松地陷入沙发的柔软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神情,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他们共同分享的美好时光。
“在这个午后的阳光下,我们八个人短暂忘却了外界的喧嚣和烦恼,专注于享受当下,我当时在窗边静静的坐着,听着小胡的歌声,品着小叶泡的咖啡,看迪迪和妱伊陪孩子们玩耍,我们有人在午睡,有人在聊天,也有人在静静的坐着,歌声交谈声以及孩子们的笑声在我的耳旁回荡,在这趟短暂的旅程中,我们难得的有这样温馨惬意的时刻,我想,这个画面,我可能会记很久很久。”
——文章摘自,花少丝路季?大姐路透社合集。
“走了,织毛衣去。”
对她们八个来说,温馨惬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随着兰姐的一声招呼,大家开始进行下一个项目。
见姐姐们在选毛线和签子,一生要强的老王哥也不甘示弱的说道:“我会。”语气很是笃定:“织毛衣嘛!”
“你织一个给我看看。”小胡故意激他,荌雨这话,小胡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很简单,我真会!”荌雨嘴硬:“我学过这个。”
“谁学过?”这时取了毛线和棒针的热芭走过来问道,你们仨谁还有这技术呢!
荌雨摸了摸鼻子,还是继续嘴硬道:“我学过。”
“你学过?!!”热芭很是惊讶的望向荌雨,这还真没看出来。
小胡也有些不确定道:“真的假的?”
假的傻小子。葛叶看着被荌雨忽悠的俩人,在心里暗乐。
这边荌雨还在吹牛:“我拍戏的时候学过这个,我演一个又会弹吉他又会织毛衣的人。”
“哇~~”某个憨憨又是惊讶出声,很是给荌雨捧场。
噗嗤!
葛叶忍不住嗤笑出声,这傻丫头,还是别人说啥她都信。见热芭要织毛衣,葛叶就往她身边坐近了一些。
这边荌雨还是一脸嘚瑟的笑容:
“我精通,只是不想显摆。”
见荌雨这个表情,小胡立马看出他在吹牛,所以小胡直接就拆穿了他:“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会你能不显摆!”
你唢呐吹的像水开了都得吹两段,更何况其他了!
哈哈哈…
荌雨和大家一起笑了,丝毫不觉得尴尬。
这边葛叶见热芭一直在研究手里的棒针毛线,忍不住疑问道:“迪哥,你会织吗?”
“不太会!”热芭实话实说:“我小时候有学过。”长大了就忘了。
“呃!我示范一下你看看。”葛叶说着,起身去拿棒针和毛线。
啊!你也会?热芭眼神惊讶的跟随葛叶的身影移动,这真的假的?
“小叶,真的假的!你也会织毛衣?”蕊姐也抬着头好奇的问葛叶。
葛叶淡然道:“这有啥真的假的!织个毛衣而已。”还不是有手就行。
小时候,院里大孩子的毛衣毛裤穿着小了或者坏了,薛妈就会把它拆成毛线重新织,葛叶就在一旁负责把毛线熨直,一来二去也就学会了,有时候薛妈太忙,这活就成葛叶的了。
几个姐姐见葛叶熟练的起针,勾针,两手配合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嘴里都啧啧称奇。
蕊姐赞道:“可以呀弟!没想到你也跟小姑娘似的,有这两下子!”
葛叶:……蕊姐,我全当你是夸我了!
热芭学着葛叶的手法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这就让这丫头微微蹙眉,我还不如个男生呢!
“迪哥,你这样,在手指上绕一下,把针穿过去,再绕一下…”葛叶放慢手速,把动作一一分解了给热芭演示。
热芭歪头认真看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按着葛叶教的步骤,很快就起好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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