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船被毁之后的半个月,罗索的心情都不太好,毕竟一千多张符钱没了,任谁的心情都不太好。
他一下子又被打回了原形,日子又过得窘迫了起来。
他怀疑是[隐蚀]的效果,即所谓的“灾祸在身”,不就是霉神附体吗?
他很后悔,当年为什么是被[隐蚀]寄宿呢?当年他还挺高兴呢。
难道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捡灵木,而不能走投机取巧的歪路?
罗索有些不服,他又不是要当什么好人。而且老老实实的确不是好策略,如果有一天,灵木不再漂来,那还收集个毛。
他决定放手一搏,寻找太古钥匙或深海之钥,反正两把都应该能打开伍阁主设下的禁制。之后再等几百年,等到大道光脉恢复,然后用大道光脉的力量打开大道封印。
这样的话,他就能得到道器,实现一步登仙。
虽然他破解了两个妖修的对话,知道那是个陷阱,但他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他只需要从另一个位置出发,然后从海底走向目的地,再从海底离开,他就不信那些海妖能找得到他。
让他庆幸的是,这次的海没有想象中深邃,甚至还没有到达到处都是灵石的深度,只下沉了半个月就已经到底。
然而,当罗索来到指定的地点后,却没有发现钥匙的痕迹,反而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
坐标之地是一个类似巨大阵法的青色地板,青色地板大约相当于前世的一个运动场大小,中间有一个匙孔,原来的钥匙应该是在插在上面的。
阵法已经十分陈旧,模糊不清,但石板和周围的环境不一样,没有污泥和乱石覆盖,仿佛有人清理掉一般。而且清理时间还不太久。
这让罗索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深度,就是渡劫境也未必能到达。
到底是谁?偷了他的钥匙呢?
罗索还从一处泥地上找到半个鞋印,可惜他不是福尔摩斯,无法判断对方的特征。结合前面的清扫痕迹,他判断出是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
他只能又气又恼地从深海上去。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找到了一块灵石。
没有钥匙,他一步登仙的梦想破碎了,罗索又重新回到了苦哈哈的捡灵木日常。
又过了一个月,这一天,罗索竟然又在一艘中等灵船上遇到了三个“亲人”。
他不会认错,那一定是血脉感应。
他们曾经在那艘被毁的商船上一起战斗,如今再次相遇让罗索倍感亲切。
姜子墨一家也十分惊疑,想不到又遇到罗索,他们便邀请罗索上船。
“姜管事,别来无恙?”罗索上船后,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丁道友,别再叫我姜管事了。”姜子墨摇头苦笑,解释道,“之前那艘商船遭遇不幸,我已被商盟除名,如今只能独自谋生。”
“哦?那这艘船便是你的了?那我是不是应该尊称你为姜船长?”罗索打趣道。
“船长就不必了,你我之间,还是称呼道友更为亲切。”姜子墨谦虚地回应,随后招呼妻女上前与罗索打招呼。
姜子墨的妻子依旧风韵犹存,而他们的女儿安安则长大了一些,看起来约莫七岁,长得粉雕玉琢,极为可爱。安安还记得罗索,但似乎有些害羞,没有像过去那样扑向他求抱。
寒暄过后,罗索环顾四周,对船上的布置产生了兴趣,好奇地问道:“你这船是做何营生的?”
这艘船的外观与商船大不相同。
“我这艘船,主要是用来打捞海底物品的。如今我正从事这一行业。”姜子墨回答道。
“打捞?”罗索颇感好奇。
“就是负责打捞一些沉船遗迹,外海中有不少沉船藏有宝物。我专门承接这些委托,打捞特定的沉船。”姜子墨详细解释。
“难道姜道友精通水属性法术?”罗索猜测道。
在外海,潜水的深度不仅与身体强度有关,还与修士的神通紧密相关。若要做这样的生意,水系法术必然要达到相当高的境界。
“我的水属性神通原本还算不错。”姜子墨摇了摇头,叹息道:“但前五个月,我接了一个委托,潜入一个极深的海域,不幸受了伤,不知何时才能完全恢复。”
“深海?有多深呢?”罗索不禁想起了钥匙被“偷”的那个深海。
“大概有五六千米深吧。”姜子墨回答道。
罗索听后,便不再问了。这个深度,根本不算什么。偷他钥匙之人,应该不是姜子墨。
“说起来,我受伤之后,手上还有几个委托无法完成,但一直招募不到合适的人手。能对抗深海水压和磁场的修士极为罕见,招募来的水系修士不是修为有限,就是潜水深度不够,导致很多生意都无法进行。”姜子墨向罗索诉说了自己的困境。
罗索闻言,心中一动。他不怕深海水压和磁场,这职业对他来说简直是量身定做。
“姜道友,你们这些潜水修士的收入如何?”罗索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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