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莲的大自在空间,李漱玉正着四爪金龙龙行霸四处游荡,但见李漱玉的额头趴着一个小小的如意玉蝉,玉蝉的身体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和李漱玉的呼吸天然一体。如果用神识感应,更可以发现,玉蝉的细细的吸嘴更是和李漱玉的识海气运长河紧密相连。
李漱玉的左肩趴着一个金蟾,金蟾的嘴里还衔着一颗月珠,月珠熠熠生辉,皎洁的光华照在金箜上,多了几分神秘。
李漱玉的右肩趴着一个碧蛙,碧蛙的嘴里衔着一颗日珠,日珠灿烂夺目,赤红的珠光照在碧蛙身上,显示的却是七彩颜色。
神秘的月华和七彩的阳光映到李漱玉的小脑袋上,顺着玉蝉那一呼一吸,竟然好像额头有个鼻孔一般,被李漱玉的识海吸收。
青蛙筌蝉跟着李漱玉已经整整一年了。
三只平凡的小虫儿,李剑莲看了好几天,都没有看得出它们和别的虫儿有什没同,青蛙和筌还好,是长寿动物,而蝉蜕变成蝉之后,就只有一年的生命,所以只好给三只小虫注入了返老还童符。
真正有突发性发现,还是因为一个偶然,李剑莲和共工在水底水晶宫在做研究,一日天降暴雨,雨后蝉声悠扬,蛙声一片。李剑莲可是听得懂动物语言的人,无论是青蛙筌和蝉,很是一致的都是在求偶,李剑莲心头一松,能叫的都是雄性,那三只小虫,她们可都是雌性,太白和义山说三只小虫极会唱歌,这难道不正是它们的不凡吗?
确定了小虫的不凡,李剑莲又发现青蛙对天上的太阳感兴趣,筌对夜晚的月亮感兴趣,而玉蝉的头总是冲着女儿李漱玉的方向,所以李剑莲脆把三只小虫交给女儿照管,还把日月珠给了女儿,看看对三只小虫有什么影响。
果然,筌抱着月珠不放,绿蛙咬着日珠不松,玉蝉儿爬上李漱玉的额头,这个画面一持续就是一年。这一年里,三只小虫直接间接受着日月精华的主动和被动沐浴,受着李漱玉大命运术的正方向影响,开始显示出和普通的虫儿的不同了。
绿蛙有了自己的第一个技能:生命之光,可以快速愈合内伤和外伤;
筌的第一个技能:止愈,利用月华之力,和敌方的血液发生共振,使对方伤口无法愈合;
玉蝉的第一个技能:幸运之力,拥有你的人,一般都很幸运
拥有了技能的小虫子就不是普通的小虫子了,何况还仅仅是才成长了一年的小虫子。李剑莲知道,对这些小虫子来说,苟几年才是王道,可是李漱玉的大命运术的修炼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命运终归要自己去争取。
自己的空间内的造化之力已经和大唐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大唐国运和自己之间的因果线已经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李剑莲知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既然相互成了因果,自己就必须为这份因果负责。而自己的父母妻儿和自己因果最大,自然就成了自己行走大唐的代步人。
李漱玉因为修炼的是造化之力,自己空间的造化增长速度必然和李漱玉关联最紧。而陪着李漱玉行走天下自然最是自己的师姐真灵最是合适。
日上顶头,时近中午。西疆乌克苏东池口,厚重的石门前四名守关的军校,袖着手,在那儿懒洋洋地踱来踱去,各自默默不语。近年来,西疆和大唐内地的收入差距越发的巨大,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这里,去往内地谋生,以前百万人口的乌克苏现在连五十万都不到了。
这关口前面的古道两旁,陆续新开了十余家店铺,除了贩卖一些面饼、菜饭、冷酒以及麻鞋、油布、雨伞之类的食用日杂小店外,靠近道旁最末一家朴,乃是数月前一个姓梁的中年人来此新开的一间丹药铺。
梁大夫平时沉默寡言,看去有些古板,可对人倒也忠厚,处事也颇通情达理。尤其是他的丹药,据说都是来自大唐开发公司,一般都是药到病除,甚是神奇。因此,当地居民对他都很敬爱,大家都尊称他一声梁神医。
每家店铺门前都种有柳树,树下还摆有一些小摊,卖的都是茶水、瓜果之类的食物。每天一一早一晚,进出关口的人多,生意也还热闹。这时已快近中午,过路人稀,店摊生意也清淡下来。那些摊贩、小二以至掌柜,闲着无事,便疆南疆北、天上地下地闲聊起来。
闲聊也有闲聊的乐趣,既可不加思索地信口开河,也可随心所欲地扯东拉西,总之,可以说得莫头莫尾,聊得无边无界。他们可以从夸说某个过客的酒量大得如何惊人,又扯到最大的哈蜜瓜可以重到多少斤。
争夸必有浮,争浮必加夸,说来说去,说得最后连自己也不相信了,但冲着一股气,还在不断地往高处浮,往大处夸。大家正在七嘴八,你追我赶,浮夸得几乎没个尽头的时候,摆茶摊的张老头突然说道:“传说西疆最近常有仙女下凡,不知诸位听说过没有?”
刚一提起仙女,立时间,大家便把所有的话头都收住了,全都转过身来,聚精会神地倾听着,一个个脸上都露出惊诧和兴奋的神色。
仙女的传说是这两三个月才开始流传的。一大一小两个仙女,一个着龙马,一个胯着黑虎,大仙女从阑说话,小仙女看着也才十来岁,人多的地方,小仙女尽出一张琴,弹奏几首曲子,能把天上的飞鸟都吸引过来。
等人们听得如痴如醉的时候,她会问这里的人谁的名声好,谁的名声差,谁爱仗势欺人,谁爱恃强凌弱。二人专寻的碰,专挑强的拼,一打到底;仙女的坐能飞,大仙女从来没有出过手,小仙女弹几首曲子,久那些恶名远播的哪怕号称神仙的人痛哭流涕,表决心要痛改前非。
恶人们说二女是妖女,能够“妖言惑众”或“蛊惑人心”;牧民们谈起她,则把二女当作仙神,借以发泄心中的不平和怨忿。因此,大家一听张老头谈起仙女的传说,都想从他口里打听到一些新奇、惊险、痛快而又解恨的事儿,便争着央求他把听到的传闻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