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群少年就要动手打李剑莲和自己的亲孙女,老程可是不敢再旁观了,赶紧分人群站了出来:“大胆刁民,竟敢当街闹事。谁给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来人呐,都抓起来,送往县衙?”呼啦啦,一群官兵站了出来,就要拿人。
不消说,老程的派头十足,官威一展,唬得众人一愣,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再看到一大队官兵,更是全往后退。
正在这时,一个老和尚走了上来,对着程咬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乃本地光明禅寺的主持洞明禅师,请施主网开一面,万不可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然后转身对着两个少年道:“孽障,还不过来给二位小施主认错。”
两少年道:“禀师父,这个小孩子说我俩会断子绝孙,我们气不过,才准备打他的。”说着指了指李剑莲。
洞明禅师斥责道:“你二人休得无礼。人家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只不过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晓得为师另有安排而已。”
二人不敢再多话,心不甘情不愿的上来给李剑莲陪了一个不是。李剑莲也觉得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确实心直口快,有啥说了啥,也明白有些话确实很伤人家自尊。
正想回礼给人家道个歉,程咬金却接过话来:“既然有禅师作保,刚刚的事情我也就不再追究。不过我观二位公子主修的像合欢派绝学,不知道为何你佛门净地竟然修行此类武功,可是为何?”
洞明不慌不忙道:“施主走眼了。这二少年是我俗家弟子,修行的功法主框架为藏传密宗欢喜宗,再由我寺大悲咒加持——大阴阳欢悲咒,此乃阳咒;反之,以我大悲咒为主,欢喜禅为辅,大阴阳悲欢咒,此乃阴咒。二神功都是我佛教不传之秘,非俗家功法可比。”
然后洞明禅师指向内媚少年“此子张宗易,天生阴体,六阳绝脉,偏偏三阳开泰,聚三阴穴处,男生女相”,然后指向阳刚少年“此子张宗昌,天生阳体,九阴绝脉,本意让二人阳者修阴经,阴者修阳经,走阴阳调和之路,但是二人修炼了一年有余然入其门。只好要二人互换修行之法,没想到是一日入门,入门后一日千里,想必道长看得出来,二人未满十五,神功已快小成,此功堂皇,非乃邪功。”
程咬金道:“原来如此,可属不生,孤阴不长,难道是想让二人调节阴阳不成?”
洞明禅师道:“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二人功法小成之后,我再传授二人天地阴阳调和**,以后大不了二兄弟形影不离或者共娶一妻,从某种程度上说,二人也是可怜之人,天生注定不融于常人之中啊!”
李剑莲道:“要不我给哥哥做个手术,让她成为女身不就得了。”
张宗易急忙说道:“我才不做女人”。
程咬金也对剑莲斥道:“剑莲休得胡言,姐弟结亲,更有悖纲常。”
程咬金对洞明禅师道:“我这儿有一份功法名为《炙诀》,以心血为源,以心经为主要经脉修行,正运行为炙心决,产先天阳气,逆运转为诀,产先天阴气,可以让二人分而习之,中和阴阳,如果二人想走常人之路,也算一个选择,同时也算我代剑莲和优优对二人的赔礼。”
洞明禅师接过《炙诀》,详细的看了又看,起身对程咬金施礼道:“此功法蕴含至上道理,产先天真气,却之不恭,我就代愚徒收下了。今日之事,都怪我的俩弟子嚣张,我回去定好好管教,让他弟兄二人好好做人,告辞!”
洞明禅师带着俩徒儿来到寺庙,对张宗昌张宗易二人说道:“你俩这几天好好练功,近几日少出门。这些人绝对不是一般人,随手给你俩的小礼物,就堪比神功,此功法我先一观,然后再传授你二人,你二人先行退下吧。”
弟兄二人离开,洞明禅师暗道:“老师说,未来二十年,大唐必出女帝。出女帝,身边怎么能没有男人伺候,宗易宗昌天生异禀,如能在女皇身爆我也将飞黄腾达,到时候教中资曰得由我任用吗?不得长生,我入佛门何用,这部《炙诀》,起步就是先天阴阳气,真是运气来了,神仙也挡不住啊!”
李剑莲见程咬金出手这么大方,把准备给自己的《炙决》转手送了外人,竟然耍起了猴性子,一下也不理老程了,顺带着连优优都不带理了。
老程看了看耍性子的李剑莲,又看了看给剑莲一个劲说好话的孙女,气乐了。对李剑莲说道:“你程伯伯我纵横官场和江湖数十载,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小娃娃不成。法不轻传,这个在修行界都知道的道理,你认为我不懂?只是可怜俩娃娃的命而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看到,就不能冷眼旁观。我给他们的功法是手抄本,没有给他们总诀,只是针对他们的阳体和阴体而已,只活命救人,不能功参造化。答应给你的原本还在京城呢!”
李剑莲看了看老程,又看了看身边陪着自己说话的优优,马上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没皮赖脸的就抱住了老程的脖子,贴着老程的耳朵道:“我就知道程伯伯最好了,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生气了。”
老程被李剑莲一抱一亲,美的啥都忘了,顺嘴说道:“好侄儿,你只管说。伯伯能答应的肯定答应你。”
李剑莲笑着在老程耳边说道:“伯伯可不许说了不算。大丈夫一言九鼎,程伯伯据说是大唐中最讲信誉的,对吗?”
老程感觉有点上当,可是又李剑莲夸了,觉得不方便悔改,接口道:“那当然!”
李剑莲道:“我想喝酒。”
老程惊讶的看了看李剑莲:“你喝酒?你喝过吗?你会喝吗?你才几岁就想喝酒?”
面对老程的提问,李剑莲跳下老程的身子,小手往后一背:“我四岁就开始偷着喝我父亲的酒了,只不过我大伯看我看得紧,我只能偷偷的喝一点。不过我喝多少也不会醉的,里边除了有点岁月的味道,其他的和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