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电影,警察总是来的很晚,事情结束了才姗姗来迟,但实际上不一定如此。警察永远是我们可以信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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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警察终于到达现场。
刑警大队大队长张默收起枪。看着眼前一片的狼藉。心中一阵后怕。
再来晚一步,地上就得多一具尸体。
警车、救护车咆哮着冲进了市人民医院,早就在门口等候的医护人员迅速上前,将几名伤者抬到平车上,又迅速的拉进医院进行抢救。
医院门口乱糟糟的,一大群电视台记者、自媒体记者也蜂拥而至,警察同志们不得不分出人手维持医院的正常秩序。
这时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停下,下来一名身穿白衬衫的中年警官下了车 ,神色凝重的朝着医院大门就往里面走,身后还跟着几名面露悲切的警察。
几名眼尖的记者不顾阻拦,冲到近前大声说道:
“曾局长、曾局长,人民大道的枪击案是怎么回事?是恐怖分子袭击还是黑帮的仇杀?听说有人员伤亡......曾局长、曾局长......。”
曾立沉着脸,挥了挥手,不理记者的盘问,带着几名警察就进了医院大门。
曾立大步的走近,早就等待着的张默赶紧迎了上来。
“局长。”
曾立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张默紧紧的跟着。
“张默,情况怎么样了?”
张默的脸色非常难看,声音沉重。
“局长,情况不好,一名交警同志身中两枪,当场......当场牺牲;另一名交警同志身受重伤,还在抢救,我们的卧底.......也.....也没救了。”
曾立的脚步一顿,嘴角颤抖着,虎目含泪。
“还有那位出租车师傅怎么样?”
张默深吸一口气,已经抢救过来,他的伤不重,不过......不过.....。”
曾立不耐烦的问道:
“不过什么?”
张默深吸一口气道:“他......他是陈飞。”
曾立一愣,出声问道:“是......那个陈飞?”
张默点头。
曾立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几人来到抢救室外,过道里站满交警,个个都眼含泪水。
见到曾立,大家正准备打招呼,曾立摆摆手,和众人站在一起等待。
一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缓缓的走出来,曾立赶紧上前询问:
“医生,我们的同志......。”
医生脸色很难看,一脸的哀叹,摇摇头道:
“对不起,我们已尽力了。”
曾立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身后的警官们已经哭声一片。
陈飞已经醒了,躺在病床上,全身都在痛,可是陈飞一点也不在乎。
呆呆的盯着天花板,一颗豆大的泪珠从陈飞的眼角缓缓流下。
“系统,我是不是很无能,我是个废物。”
系统:“宿主不要伤心,你要振作。事情已经发生,谁也无法改变。”
陈飞叹道:“是呀,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改变,为了我这个要死的人,他们......他们......。”
陈飞突然痛哭出声,哽咽着说道: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呜呜......为什么呀?这都是为什么啊?呜呜......。”
系统安慰道:“宿主,这是身为警察的职责。”
陈飞大哭出声:“狗屁的职责,我不要他们救我,我是个要死的人,呜呜.......。他们还有大好的青春,他们......他们还有父母,他们还有妻子、孩子.......我......我是个罪人.......呜呜.......。”
“陈飞。”
忽然一声厉喝声响起。
陈飞转头看去,只见局长曾立就站在病房门口,虎目含泪,却带着怒容。
“曾局,我.......。”
曾立走进病房,坐在病床前,平复了一下情绪。
“陈飞,你要振作,你......你要好好的活着,哪怕你的时日不多,但......也要好好的活着。”
说到这,这位饱经风霜的老警察也哽咽了。
“不然......不然怎么对的起......对得起我们的同志......。”
曾立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双目已经通红,只有无声的哭泣。
陈飞崩溃了,放声大哭。
“对不起,呜呜.......真的对不起......。”
曾立抹干净眼泪,拍着陈飞的手轻声安慰道:
“哭吧哭吧!哭完了就.....就好受了。”
陈飞哭的更大声了。
陈飞这次伤的虽然不重,但由于身体实在太虚弱,最近只能躺在医院里。
打开电视,黔市警察局正召开记者招待会,对12月12日在人民大道发生的枪击案件对大众一个交代。
曾立坐在镜头前,正对着话筒,神色庄重。
“各位黔市的居民们,12月12日在我市人命大道发生一场恶劣的枪击事件,事件的起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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