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瞧见许知理那副怂样,鬼魅一笑,回身“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许知理胖脸吓得一哆嗦。
聂枫这个举动,像极了前晚把罗杰像死狗一样拖出包厢的情形。
不过平日里他和聂枫相处的倒也算和谐,没发生过什么正面冲突。
也不像邱尚仁那样明面上诋毁过聂枫,所以很快就笑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椅。
“聂助理,快坐!”
“谢谢!”
聂枫大马金刀地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许经理,福利都发完了,你后面小屋里是不是还藏什么私货了?”
“...有!”
许知理犹豫了三秒,面对聂枫脸上的坏笑,只好坦白交代。
他试探着缓缓坐下,一脸谄媚地说道:“逢年过节咱们总要打点一些关系,我这里肯定会存点东西。
给您来两条华子?”
聂枫笑了笑,没说什么,低头摆弄自己手里的车钥匙。
这半年来,他帮人事行政部处理了不少事,尤其是与开发区管委会的工作衔接。
拿这老小子两条华子,是理所应当的份儿。
许知理看明白了聂枫的意思,狠了狠心:“要不...再来一箱台子?”
聂枫依旧笑而不语。
一箱台子份量不轻了,但也算不上讹诈。
许知理面露难色,再次支吾道:“我这有一箱市面上很难搞到的迷酒。
要不...聂助理拿去尝尝?”
“嗯!”
听到迷酒,聂枫终于点点头,站了起来。
许知理缓缓吐出一口气,以为终于满足了这个狠小子了。
哪知聂枫“哗啦”一声,将自己手里的车钥匙丢在了办公桌上。
“许经理,找人帮我搬车上去吧,我的过年福利还搁在姜思宇那儿,一块都麻烦您了。”
“行!”
许知理发着狠地应了一声,心里骂聂枫真特么会使唤人。
刘忠实都没让人给送车上去,你一个副总助理的谱儿,比特么总经理还大。
“许经理,心里可不准骂我使唤你啊。”
聂枫笑着点了点许知理:“我姐杜玉娘还等着你有时间去找她聊天呢。
唉!瞧瞧你这张脸,高兴点,别老板着。”
“怎么会呢,您说笑了。”
许知理一脸尬然地笑了笑,也不敢怼聂枫。
他现在听到杜玉娘的名字,吓得腿都有些发直。
尤其是听聂枫称呼这个骚娘们“我姐”,就更扎心了。
杜玉娘怎么就成聂枫的“姐”了?
一个小四十岁,一个二十刚冒头,怎么能是姐弟关系呢?
这恐怕是姐无好姐,弟也不是什么好弟弟吧?
许知理觉得自己的猜测十有**成真了。
“聂助理,请吧!”
他生怕聂枫继续再用杜玉娘刺激他,连忙绕出办公桌,做出了一副要去给聂枫搬东西的架势。
聂枫也不再磨迹,坏笑着朝外面走去。
临近门口,他突然又停了下来:“许经理,我那车里空的很,晚上还要去参加集团的表彰会,路途比较远。
你派人装东西时一定注意方式方法,别让车里空荡荡的。
货品在车里逛来逛去的,很影响开车安全。”
啥意思?
许知理一时有些发懵,三秒后才试探着问道:“车里空...那就装满呗?”
“啊!这个方法也行!”
聂枫舔着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只要东西别在车里别叽里咕噜地乱窜就行。
至于具体方法,你随意吧。
麻烦你了许经理。”
说完,他拉开房门,挺胸抬头,横着膀子走出了人事行政部的办公室。
许知理立在门口,整个人都气麻了。
彭总说的真特么对啊。
聂枫这小子。
真狠!
聂枫悠哉悠哉地回到办公室,先给母亲打去了电话。
除了解释今晚不回家的原因,是去参加集团的表彰大会。
顺便,他还想好好吹嘘一下自己,集团优秀员工,够牛逼了。
可秦翠莲却没耐心听他吹牛,说了一句“要陪孙子阳阳玩积木”,便果断挂断了手机。
听着手机里的盲音,聂枫竟然莫名的有点不舒服起来。
自从有了儿子阳阳,他这个儿子,在母亲眼里就成了不怎么受待见的“真孙子”了。
现在在家里,秦翠莲骂他的几率都少了很多。
哎!我就是个送货的啊。
聂枫想着,如今才一个儿子阳阳,以后要是再来一个,秦翠莲同志估计会忘记聂枫这个儿子了。
于是,他马上拨通了樊立夏的电话。
最近这位敛财人有了生二胎的想法,每周去花园房的约定,也不再以工作繁忙推辞了。
可今晚,聂枫却要主动推迟一下。
“大姐,想我了没?”
聂枫拨通樊立夏的手机,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樊立夏应该是在和别人处理工作,语气柔顺却刻板地喊了他一声“聂顾问”。
聂枫立即不再吊儿郎当,简单说明自己今晚的安排,便挂断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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