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家中陈设略显陈旧,但收拾的倒也井井有条。
“聂先生,你先在客厅坐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吴若兰冲聂枫娇媚一笑,扭身走了上二楼。
聂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耳边响着美妇人刚才喋喋不休的对国人的贬斥,脑子里却想着古爱琳这位深爱汉江故土的混血女孩。
去年,两人在机场分手时,他就有一种不祥预感。
没想到,竟然成了现实。
他一直希望古爱琳能在这边快乐的生活。
如今看来,女孩过的并不快乐。
她遗传了父亲的不治之症,煎熬了半年,也未能完成想回汉江的梦想。
好在,他来了美丽国,圆了女孩相见一面的愿望。
他希望古爱琳没有遗憾的离去。
而此次前来,他又何尝不是为了弥补对人家的欠缺呢。
两人相识四年,在一起的时间不足半年。
以他重生而来的行事作风,有何德何能,让如此完美的女孩,如此眷顾?
聂枫觉得他不配!
“聂先生,想什么呢?”
吴若兰端着两杯咖啡,身上仅穿了一件半透睡衣,摇曳若隐若现的惹火娇躯,走了过来。
“高兴点,老友见面,是需要激情庆祝的,对不?”
女人俏脸上带着近乎妖媚的风情笑意,将咖啡放在聂枫身旁,故意摆了摆丰润的翘臀,坐在了对面。
她仰起娇艳欲滴的双唇,缓缓翘起二郎腿,露出内里不着一丝半缕的身子......
聂枫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刻意躲开了那令其悸动的一团雪白。
以往,这个美妇人是以端庄贤淑形象示人的。
如今,怎么变得如此前卫主动了?
“聂先生,咖啡的味道还习惯吗?
在国内,可是喝不到如此纯正味道咖啡的。”
吴若兰翘着兰花指,红唇轻启,抿了一口咖啡,美眸微眯,轻吸了一口气,似是在回味咖啡的醇香。
“我儿子马上就能拿到绿卡了。
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回汉江了。
哈!那里的人,我是一个也不愿再见。
哦,当然,聂先生,我是很怀念的。”
“是吗?”
聂枫皱了皱眉,低声问:“兰姐,你在汉江生活了有四十年吧?
不想回去看看?
那里就没有什么值得你想的吗?”
“想?有什么好想的?”
吴若兰放下咖啡,双手摊开,傲娇道:“我在这边生活的好好的,干嘛还想汉江?
聂先生,你知道以前和我在一起的那些姐妹有多假吗?
你知道她们有多龌龊不堪吗?
来!我给你一个个絮叨絮叨。”
说着,美妇人便打开了话匣子,将原来富婆团那些女人的不堪**,一一说了出来。
一个多小时过去,女人大口喝干了杯中咖啡,依旧未尽兴。
“聂先生,你说汉江有什么好留恋的?
人没好人,物无好物,连空气都没这里香甜。
我为什么还要想念汉江?
我死都不愿再回去!”
吴若兰撇着殷红的双唇,俏脸上显出一抹狰狞。
“还有,我们孩子父亲,为国家辛辛苦苦工作那么多年,也就是贪了点钱,生活中玩了几个女人。
这...这和他的贡献相比,都不值一提啊!
他竟然一下被判了那么多年。
多让人心寒啊。
哎!汉江,我恨透了那个地方。”
“贱人!”
聂枫目视着美妇人,下意识骂了一句。
起始,他还耐着性子听女人絮叨。
可是越听越心里发紧,越想一巴掌扇死这个女人。
想想古爱琳对汉江的依恋。
再瞧瞧这个花着从汉江赚来的钱,在异国他乡逍遥自在的吴若兰。
做人的差距,竟能如此之大?
“什么?聂先生,你是在说我吗?”美妇人俏脸微微一怔,盯向聂枫。
聂枫双目圆睁,点了点头:“你特么就是个欠收拾的纯种贱货!”
“哈哈哈......”
吴若兰娇躯颤抖,竟然大笑起来:“聂先生,你越来越会玩了。
对!我就是贱人。
来!来收拾我吧。
我已迫不及待了。”
说着,女人站起身,将腰间半透睡衣的丝巾快速解开,袒露出白腻的娇躯,红舌舔舐着开启的红唇,细腰催动丰润的翘臀,双眸迷离,缓缓朝聂枫走了过来......
“贱种!”
聂枫暴起,探身掐住美妇人的脖子,令其转身背对自己。
而后,手握女人睡衣领口,抬腿一脚踹在了女人丰臀之上......
“啊——”
女人娇呼一声,身子前扑,睡衣握在聂枫手指,瞬间脱离娇躯。
一团白花花的身子飞奔着扑倒在沙发上。
女人一脸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打算起身。
可聂枫怎会给她机会,随手丢掉睡衣,快速上前抬腿将美妇人踩在了沙发上。
“贱种!你特么不是迫不及待吗?
老子让你知道知道犯贱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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