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立夏心领神会:“您是聂先生的朋友,我就算再忙,也一定抽时间和林记者亲近亲近。”
说完,她挥手将徐新喊了过来:“徐总,这位是京城来的林记者,安排她到贵宾区就坐。”
徐新冲聂枫笑了笑,然后看向林贤妮。
林贤妮似是没想到头次与樊立夏见面,便能被当成贵宾,欣喜地跑向接待区,带着两位同事和徐新去了贵宾区。
聂枫瞅着身前侧露一双白皙美腿的樊立夏,禁不住凑上前,细品少妇的风姿韵味。
“臭小子,公众场合,别胡闹。”樊立夏稍稍回退一步,警惕地瞅了瞅周边,美眸流盼,低首问:“小子,你是怎么攀上那位林大美女的?”
“怎么,樊姐吃醋了?”聂枫盯着女人丰润的两片红唇,真想上前咂摸一下女人口中是否真的含了醋。
女人扭了扭身子,不屑道:“姐吃的哪门子醋啊,你不去贵宾区陪着人家林大记者吗?”
聂枫摇了摇头:“算了,这种场合,我还是避嫌的好,台前露脸的事,还是樊姐来吧。”
说完,他扭身向外走去。
身后的樊立夏,望着聂枫离去的高大背影,白皙俊俏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苦涩。
商业街,老余杂货铺。
今日游人较多,老余头没时间陪聂枫闲聊,和他的百分女人一起在店里忙碌。
聂枫自己在店门口找了个空地,躺在躺椅上,拎着老余头的茶壶,悠闲地观望着街上来往的行人。
在不远处的立夏广场,前世女首富正在卖力吆喝着帮他赚钱,而京城来的林大美女,晚上将会与他共度良宵。
这种躺着不需努力,便能捞钱的惬意,和被身处高位之女,上赶着来汉江献上曼妙身子的得意,将聂枫那张英俊的脸,刻画的无比猥琐和邪恶。
昨日楚留孙的出现,更让他重生以来期待攀上高枝的信心,更加坚定。
楚丰年今日代表官方来到这里,祝贺商业街的开市。
不久后,他很有望成为汉江的二把手,多年后,便是一把手。
有钱,还要有安全感,而安全感往往来源于权力。
这是聂枫前世蹉跎近四十载最希望得到的资源。
而今,林贤妮的父亲也会来的汉东省。
虽然这个女孩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但只要两人之间的利益不断,那林父便能成为一个强有力的资源。
聂枫可不指望自己能和林贤妮结合,像她这种家庭地位的女人,是很难下嫁的。
昨天在楚留孙母亲那里便已经碰了钉子,何况是高度更甚于楚丰年的林父呢。
前世,楚留孙嫁给了一个官二代,时间不长,便香消玉殒。
那时,聂枫正经历被苏彤抛弃,处于情感沼泽的挣扎中。
听闻楚留孙去世,他难过了很久,甚至比知道苏彤嫁给了富二代还要难受。
他与楚留孙虽为师生,但两人关系却如姐弟。
大学时,聂枫情感困于苏彤,经常暗自神伤。
他前世又是个不善于言谈,不喜与人倾诉的闷葫芦,所以在同学间更显的郁郁寡欢。
直到大三那年,暖阳般的楚留孙做了聂枫的辅导员。
她对聂枫这个长相帅气,球场上拼命三郎般的憨小子特别钟爱。
聂枫曾一度觉得这个爱笑的女老师似是喜欢他。
但当时着迷般狂舔苏彤的痴心,令他没细思量与楚留孙之间的微妙关系。
当然,两人之间五岁的差距,也是阻碍聂枫没往情感这方面想的原因。
前世,聂枫可是接受不了这种姐弟恋,甚至阿姨恋的。
还有,那时也没人知道楚留孙的父亲竟然是汉江的高官。
这位大姐姐一般的辅导员,与任何人都相处融洽,逢人便是不笑不开口,完全不像是一个官二代。
直到楚留孙去世,聂枫和几个同学去吊唁,才知道那个在一旁铁青着脸,无言落泪的男人,竟然是铁头楚丰年。
如今,他已不是那个一贫如洗的憨小子,而楚留孙虽依旧有那副暖阳般的笑脸,但也不再是那个能长时间相处的大姐姐。
今世,两人的结合似乎更难。
但自从昨日再次相见,再加上老余头所谓的“缘分”一说,聂枫的信心一下又提了起来。
无论如何,他都要再找到楚留孙,让这个前世暖阳般的大姐姐,来成全他今世的心愿。
很功利,但聂枫必须这么做。
搞钱,搞人,搞地位,大姐姐自然用处多多。
街上的游人来往穿梭,一个个从聂枫眼前流动着......
临近中午,阳光照的他昏昏欲睡。
他缓缓从躺椅上坐起,点燃一根烟,打算抽一根后就去找猴子。
这时,不远处走来的两个年轻男子令聂枫眯起了眼。
齐云天,吴泽。
这两位京城大少怎么来汉江了?
他侧了侧身子,以免让那二人瞧着自己。
就见两人身后跟着四个神色肃然的壮汉,似是贴身保镖。
而齐云天和吴泽则闲庭信步,边走边聊,很悠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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