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贤妮似是喝多了酒,俏脸绯红,双腿摇晃,娇躯摆来摆去。
“丧大少,您还...缺女人吗?放过妹妹吧,妹妹喝多了。”
女人边说边挥动着双臂,阻挡着小平头靠近自己。
这位丧大少像是认准了林贤妮,不依不饶地跟在女人身后,继续纠缠。
“林大记者,你不是已经和那个吴少分开了吗?难道就不寂寞?
哈哈哈......
我可听吴少说过,你技术可很了得啊。”
“丧少,莫要...取笑妹妹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您别送了,回吧。”
林贤妮硬撑着身子,四处打量,像是在寻找聂枫。
本来肃静的大厅,因那位丧大少的吵闹,立即引来几个安保人员。
但他们看见丧大少后,立即又停下脚步,犹豫着不敢向前。
聂枫愣了一下,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在京城如此高档之地,他无意充大个,为一个女人冒风险。
何况,林贤妮和他并无什么深入的关系,即使有,也不值得他再次犯险。
这时,那位丧大少握住了林贤妮的手臂,阴森着喊道:“林大记者,今晚那个酒是你带来的吧?
我刚才喝了几杯,现在可不怎么舒服。
一会要是身体出现什么不适,你可要负责人啊。”
卧槽!聂枫被丧大少这句话触碰动了愤怒的神经。
坏我酒的名声?
草泥马,你特么就是在这里和林贤妮干起来,我都不管。
但你贬我的酒,我特么不能忍。
这不知道是不是聂枫想护林贤妮的借口。
但的确让刚才不肯起身的他,猛然跃起,冲了过去。
刚才不敢阻扰丧大少的安保人员,见聂枫冲了过来,瞬间找到了发泄点,三人齐身朝聂枫涌来。
然而,三人低估了愤怒聂枫的战力。
尽管三人身手并不弱,但依旧几个照面过后,便齐整整地躺在了地上。
丧大少对聂枫的突然出现,稍显一愣,眼见三个保安被撂在地上,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林贤妮。
林贤妮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她略探着腰,观望了一会儿,终于认出了聂枫。
“哈!小枫,你还挺厉害,三个人都被你打趴下了?”
聂枫望着女人笑了笑,迈步过去扶住了她。
这时,四周再次跑来几个安保人员,丧大少爷瞬间也气焰嚣张起来。
“站住!你特么哪来的小子?敢在这里撒野。”
聂枫迅速将林贤妮拦在身后,扫视了一下周边几个安保人员,冲丧大少微微一笑。
“这位大哥,我本无意冒犯,但刚才你说喝了我的酒,伤了你的身体,我不得不站出来自证清白。”
“你的酒?”丧大少侧身瞅了瞅林贤妮,问道:“林大记者,你带来的酒,是这小子的?”
“是!”林贤妮撑了撑身子,拍打这聂枫的肩膀回道:“是他的,哈!我就是借花献佛,你...说身体不舒服,和我可没关系啊。”
艹!聂枫忍不住皱了皱眉,瞥了一眼女人。
这尼玛推的够干净的。
丧大少原本身体没啥问题,刚才所言只不过是想讹诈林贤妮,贪图人家的身子而已。
可如今话说的这个地步,他似乎也不好再推脱说身体没问题。
“没错,我是身体不舒服,赔钱吧!”
丧大少摇了摇小平头,呲牙咧嘴道:“脑袋疼,尼玛,这酒肯定是工业酒精做的。”
“脑袋疼?和酒有关系吗?”
聂枫不慌不忙地回道:“你去做鉴定,如果说酒有问题,我会赔你。”
“卧槽!跟我玩这套?”
丧大少圆睁二目,手指聂枫:“我特么就明着告诉你,老子喝酒没问题,就是想讹你,怎么着?”
“讹我?抱歉,我不受别人讹诈。”
聂枫回身看了看林贤妮,问道:“能走吗?能走就随我出去。”
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
林贤妮踉跄着身子,也跟在聂枫身后,走向大厅门口。
“站住!”丧大少在身后怒喝一声,挥手喊周边的安保人员。
“给我围住他!今天我还就不信了,在京典会馆,我还收拾不了你。”
几个安保人员迅速堵在大厅门口,阻挡住了聂枫的去路。
林贤妮倒是不受控制,急急走出门厅,回身看了一眼聂枫,又快速向前走去。
聂枫心下冷冷一笑:女人啊......
他看了看几个安保人员,又扭身面向丧大少。
刚才对这货已是礼遇有加,但这厮竟然不知收敛,执意和他纠缠,那就只能好好收拾一下这不识好歹的家伙了。
虽说这京城藏龙卧虎,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但被人逼到这个份上,如果还连个屁也不敢放,那特么也太憋屈了。
“你刚才说脑袋疼?是左边还是右边?”
“什么?你特么说什么?”丧大少摸了摸小平头,笑着点了点右侧的脑袋。
“这边,怎么了?你还会看病吗?”
聂枫摇了摇头,手揣到了兜里:“不会,但...我能让你脑袋两边平衡一下。”
“平衡?咋平衡?”丧大少抻了抻脑袋,一脸懵逼。
聂枫不言不语,缓缓将手从兜内掏出,猛然手拧,“嗖”的一声,一粒石子迅疾发出。
“啪!”不偏不斜,石子正中丧大少左边脑壳。
“卧槽!”这小子身子略微一晃,抬手摸了摸脑壳。
一个大枣大小的包瞬间冒出。
“尼玛!我......”丧大少挥拳就想冲过来。
“啪!啪!啪!”
三声连响过后,丧大少脑门立显三个包。
这货身子晃了晃,脑袋一阵晕眩,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门口几个安保人员愣愣地看着聂枫,一动不动。
倒不是他们怕聂枫,而是二楼长廊口立着两个年轻男子,挥手制止了他们。
“丧彪,你闹够了没?”
两个年轻人中,一位站在前端,身形消瘦,面色阴沉的男子冲下面喊了一声。
脑门三个包的丧彪回身望见年轻人,立刻吓得身子一哆嗦。
“齐少?!我...我没闹,呵呵,都是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子,在咱会馆吵闹,我...我这是替您教育教育他呢。”
“咱会馆?”
被称作齐少的男子冷冷一笑:“哼!丧彪,这会馆啥时候成了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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