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聂枫将酩酊大醉的猴子送回宿舍,自己溜达着回到A区宿舍楼。
刚到楼口,正好遇到垂头丧气的肖华成。
他原本对这货没啥好感,上次,两人还因孙瑶瑶争斗了一番。
但自此之后,肖华成遇到他总是言语客气,聂枫自然也就井水不犯河水,没与他再起过冲突。
现在,此人惹上了猴子,聂枫对他的反感再次加深。
肖华成看见聂枫先是一愣,而后也没像原来那样含笑喊枫哥,而是皱着眉问道:“聂枫,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呢?”
“三番五次?”
聂枫对肖华成这个用词略微一怔,他不记得除了孙瑶瑶还与这货还结过什么梁子。
肖华成赶紧挥了挥手,红肿的脸显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
“我是说今晚你怎么和秦刚掺和在一起了。”
“哦,秦刚是我的兄弟,动他的女人,你觉得我会置之不理吗?”
聂枫冷冷地瞥视着肖华成,丝毫没有客气。
肖华成眉目挑动了一下,显然还是有些不服气。
“哈!你还真挺克我啊,遇上你就没我的好了?”
“只要别动我的利益,其他你的那些烂事,我才懒得管。”
说完,聂枫又认真端详了一下肖华成。
“肖华成,你确定我们之前不认识吗?我老觉得你我曾是老相识呢?”
“啊?老相识?不!怎么会呢。”
肖华成快速怪异一笑:“枫哥,咱们是入校以后才认识的,之前真没见过面。”
“是吗?”聂枫迟疑着点了点头,边走边继续问道:“你刚才和那个齐淼和好了吗?”
“和好个屁!”
肖华成摸了摸脸,嘴角随即剧烈抽搐了几下。
聂枫这才看清,这厮脸上除了被猴子扇耳光留下的红肿,还有几条微微渗出血丝的条状伤痕。
很显然,这应该是齐淼手指的杰作。
“枫哥,说实话,齐淼这贱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就是玩玩。
只不过...没想到秦刚是你兄弟。
这...就是一场误会,我不会为了那两个耳光和秦刚计较的。”
“是吗?”聂枫面无表情地瞅了一眼肖华成,心下暗想:你特么也敢?
肖华成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了两声,在楼口与聂枫挥手告别。
聂枫转身走进三楼楼道,肖华成立在楼口望着聂枫的背影,浮肿的脸上显出一抹恶毒神情。
回到宿舍,聂枫见其他三人还在畅聊刚才在聚贤居的香艳之事,便简单漱洗了几下,躺在了床上。
“枫哥,我觉得肖华成是彻底怕了你了,刚才在聚贤阁,那货看见你,连特么反抗都不敢。”
庄斌趴在床上,探头恭维聂枫。
聂枫摇了摇头:“不一定,肖华成这人阴得很。”
“没错,我赞同大哥的看法,肖华成不简单。”
汪哲学迎合着聂枫,说道:“听他们班上的人说,肖华成家里挺有势力的,可不是咱这平头小老百姓能比的。”
“哦?怎么有势力?”聂枫瞬间对汪哲学的话来了兴趣。
汪哲学沉思了一会儿,犹豫着说道:“我也是道听途说,好像这货的亲戚能量不小,而且非常关心肖华成,对他的支持力度,比他家里人还大。”
“什么亲戚?”
“那就不清楚了。”
“不清楚还说个啥?”
庄斌不满怼道:“我觉得枫哥的势力肯定比那破烂货强。”
“这道也是。”汪哲学和吴墩同时附和庄斌对聂枫的认可。
聂枫笑了笑,懒得和三人解释,任由他们瞎猜测。
他反复思量着与肖华成的接触过往,总觉得两人以后肯定还会继续纠缠下去。
前世,二人虽也相识,但却没什么来往,更谈不上有什么恩怨。
可如今两人却有了两次直接正面冲突,这绝非偶然,其中必定存在某种联系。
不知道是前世蹉跎半生的不安全感令其神经过于紧张。
还是重生令他具备了比常人更灵敏的危险警示。
第一次在军训期间见到肖华成,聂枫就觉得这人非善类。
庄斌对于肖华成没好感,还是因为孙瑶瑶。
他对肖华成的判断,完全是感性的无端攻击,是不具备参考价值的。
汪哲学提供的信息倒是可靠,值得参考。
聂枫那晚在竹林小路,曾听到齐淼说肖华成的亲戚每月固定给他钱挥霍。
那这个亲戚应该和汪哲学所说的亲戚是同一人。
对于任何潜在危险,潜在敌人,聂枫需要提前进行了解,有备无患。
一周后,猴子和齐淼的事风平浪静的过去了,好似没发生过一样。
据猴子说齐淼曾主动找他想复合,但被猴子一顿羞辱过后,她就死了心,继续发掘下一个目标去了。
猴子和外院另外一个女孩搞在了一起,并且还带着去浴池和聂枫见了一面。
这个女孩虽看上去也是风情万种,非纯良贤淑之辈,但好在说话很客气,中规中矩,没像齐淼那样对生意上的事胡乱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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