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驱车直接来到美妇人吴若兰的家。
车径直停在楼下,没像上次那样再遮遮掩掩。
美妇人下车后缠上他的胳膊,昂首挺胸,走进了楼口。
三楼,三室两厅的中式古朴装修,客厅偌大的落地窗前,摆放着古色古香的茶桌。
“兰姐很懂生活啊。”
聂枫立在客厅,扫视着屋内的装饰,由衷得欣赏这个女人生活态度。
吴若兰讪然一笑,脱掉高跟鞋,赤脚走进了一旁的卧室。
聂枫并没有急于跟进去,一晚上的时间,他有的是时间与这女人缠斗。
片刻后,美妇人走出卧室,一袭粉色半透罗裳,随着她轻移不着一丝的娇躯,扬起**。
“聂先生,请。”
吴若兰粉腮浅笑,玉臂轻摆,将聂枫让到了茶桌前。
她翘臀微扭,缓缓坐在了座椅上,煮水,取茶,洗茶,冲泡后,将一只精巧的茶杯递给了聂枫。
聂枫望着女人娴熟的技法,盯着她鬓角摇动的玉质发簪,稍稍有些出神。
他虽觉得这个女人的行为略显矫揉造作,但见她沉浸其中,悠闲自得的样子,也不免暗生赞叹。
这种不知生计艰苦的贵妇人,天天闲得没事干,弄这些附庸风雅的劳什子,时间长了,还真会修得一些典雅气质。
“好茶!”聂枫抿了一口茶,由衷赞道。
女人红唇微撇,笑着翘起兰花指,端起茶杯附在唇间,喝了一小口。
“聂先生,多谢你前段时间提醒我和老王早做隔断。
不然,我很难全身而退。”
吴若兰放下茶杯,白皙的小手,放在了聂枫大手上。
聂枫点了点头,反手将女人小手握于掌中,轻揉慢搓。
窗外,对面那栋楼的窗口人影晃动,似乎有人在偷窥这边男女的举动。
凌晨时分,窗明净净的落地窗前,美妇人腰肢轻扭,四肢舒展,伴着古筝曲,翩翩起舞。
白洁曾说美妇人瑜伽练的比她好。
此刻,聂枫深以为然......
......
“尼玛!终于结束了。”
对面阳台上,一个猥琐的男人,掐灭最后一根烟,丢下整整一盒烟蒂,冲入卧室......
“艹!大半夜的,折腾老娘,你特么有病啊?!”
一声虎啸,猥琐男低首再次现身阳台。
他捡起一根烟蒂,缓缓点燃,默念道:“兄弟,你怎么又特么开始了 ......”
......
“聂先生,你说这个姓楚的是不是有病啊?干嘛非揪住我们老王不放呢?
就他这样的,还想升职?做梦去吧。”
吴若兰俯身在聂枫胸前,说起前夫被查之事,美眸中充满了怨毒。
聂枫皱了皱眉,美妇人嘴里这个姓楚的,正是楚留孙的父亲。
人家目前虽和他没半点关系,但立志要成为人家女婿的他,还是对女人的言语略有不满。
“啪!”聂枫挥手狠狠在美妇人的身子抽打了一下。
“啊——”
美妇人身子一挺,红唇裂开,俏脸显出狰狞之色。
“聂先生,你轻点~”
女人娇声呵斥了一声,身子连连颤抖,扬起粉拳,轻轻捶打了几下聂枫强健的胸膛。
她似乎认为聂枫此举,只是**,而非是她的言语冒犯。
聂枫也不解释,翻身直接再次进入状态......
美妇人吴若兰认为楚留孙父亲不会升职,但她哪里知道,这位前世被汉江人称为“铁头”的清流人物,一年多后,便会成为汉江的二号人物。
直到聂枫重生前,人家已做汉江一号多年。
吴若兰似乎将前夫的处境完全归咎于“铁头”,将她即将远走他乡的窘境,归结于受人迫害。
哈!真是特么死不悔改。
这番言语,与刚才听曲饮茶时的知性贤惠,完全是天差地别。
聂枫清楚,此时的美妇人,才是她真实的面目。
对于这种人,他没有任何怜惜......
......
晨阳升起,聂枫走出浴室,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美妇人,露出一抹猥琐笑意。
他望了一眼阳台上的茶桌,忍不住感叹:好茶!醇香浓厚,回味甘甜。
“兰姐,我回家了,你去机场,我就不送你了。”
聂枫边说边将衣服一件件套弄在自己身上。
吴若兰点了点头,挣扎着站了起来。
“聂先生,谢谢你陪了我一晚上。
姐...肯定忘不了你的。”
美妇人搀着聂枫的手臂,打开房门,垫脚索吻。
聂枫搂住女人腰身,尽情回应了她......
好天气!走出楼口,望着朝阳,聂枫感叹了一声,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气。
昨晚,美妇人神魂颠倒之际,还向他吐露了卢敏的隐情。
这位平日在富婆团内略显腼腆娇羞的女人,竟被自己老公为了升职,当做礼物送给了别人。
哈!真是特么想象不到,和聂枫说话柔声细语,一个小小玩笑便能满腮羞红的小女人,竟能如此想得开,甘愿成为老公向上攀爬的垫脚石。
艹!真特么有气魄。
聂枫想象着卢敏的样子,猜测着她老公该是个什么品类。
他驱车回到家中,休息了一上午,吃过午饭,来到了之前居住的那栋别墅。
这里目前已成了他的储酒仓库。
“迷”酒通过白洁的运作,在汉江高端消费人群中已得到了认可。
富婆团里还有不少人没有拿到酒,频频在群里向聂枫索要。
他懒得一一和妇人们解释,全部推给白洁,让她处理这事。
他先安排人给白洁送去了100箱“迷”酒,然后给自己车里装了几箱,驱车离开了紫林庄园。
节前,迎来送往的事情还有不少需要聂枫去做。
临近晚上六点,车内仅剩一箱酒时,聂枫打算开车回家,明天再做打算。
不巧的是,卢敏竟然打来了电话。
“聂先生,晚上方便吗?我想请您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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