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什么意思?难道觉得我对聂枫有这个想法,你还有意见吗?”
董箫玉侧脸冷目瞥向郑健,语气变得生硬了起来。
“郑局,您现在说话越来越随意了。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能随意讲的吧?”
“啊...哦...哈哈哈......”
郑健收回放在董箫玉身上的咸猪手,尴尬地笑了起来。
被这位以前身下百依百顺的女人如此直言警告,他既感到屈辱,又不能直接反驳。
毕竟他得罪不起那个人。
毕竟董箫玉可以随时向那个人进谗言。
他沉寂了一会儿,微笑道:“箫玉啊,你提醒的对,是我失言了。
聂枫一个小卒子而已,你如何安排,我怎会有什么意见。
咱俩多年感情了,在你面前,我说话难免随意一些,你千万不要见外。
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才,你说呢?”
“你一手带我出来的?”
董箫玉娇躯在座椅上扭动了一下,脸上显出一抹轻蔑笑意。
“郑局,这几年你的确给我带来不少好处,可这些是我拿什么换来的,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哦,呵呵,箫玉,你这么说,可有过河拆桥之嫌啊?”
“郑局,我可没这个意思。”
董箫玉摇了摇头,脸上再次露出娇媚的笑颜。
“我们好合好散,以后还是朋友。
但...还要请郑局对我有起码的尊重。 ”
郑健扭头猥琐一笑:“对董总我自然要尊重了。
不过...今晚能不能让我最后一次不尊重我的箫玉啊?”
“...今晚就随你的意吧。”
董箫玉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点头同意了郑健所谓不尊重的邀请。
“好!我就知道箫玉是个念旧之人。”
郑健兴奋的咧开大嘴,一打方向盘,将车驶入前方的一条小路。
被这对狗男女算计的聂枫,此刻正与林贤妮沿着马路漫步私语。
冬季山区的夜晚,格外的清冷。
马路上,昏黄的路灯映照出两人修长的身影。
林贤妮穿着单薄,俏身紧紧依靠在聂枫怀中,宛如热恋中的女孩,脸上满是幸福羞怯的笑意。
聂枫对这位京城美女记者一点也不客气。
大手挽着人家的细腰,随意揉搓。
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但关系却出奇的融洽。
两人是郎有情妾有意,无需试探与磨合,直接进入热恋阶段。
当然,这种热恋,绝非简单的男女之情。
两人多半是各怀目的,默契地一拍即合的精明生意人。
半个多小时,两人来到丰裕镇宾馆。
林贤妮指了指上面的客房,笑道:“同事在,我就不邀请你上去了。”
“好啊。”聂枫略显遗憾地点了点头:“明天我会安排把酒给你发过去。
不过我说的要求,你务必记住。”
“明白,我的周边都是贵人,不会给你的酒掉身价的。”
林贤妮媚眼含笑,娇躯伸展,红唇在聂枫脸颊上深情一吻,扭身走进了宾馆。
聂枫望着她消失在视野后,才迈步返回学校。
翌日,他来到酒厂,安排给林贤妮发了100箱“迷”酒,然后在厂长与赵六爷的陪同下,一起吃了午饭。
午饭很简单,都是赵六爷自己种的山间蔬菜,清炒凉拌,吃起来却有滋有味。
饭后一碗黄澄澄的小米粥,米香四溢,顿感舒适温暖。
“小子,这些都是咱小山村的特产,你在其他地方,绝对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
赵六爷边收拾碗筷,边夸自己的食材稀有可贵。
厂长樊守仁对此不大感冒,但聂枫却深以为然。
他家就是贩卖蔬菜副食品的,自然知道“工业化”蔬菜副食品与赵六爷这种有机品类的差距。
饭后,聂枫在樊守仁与赵六爷的陪同下,在这个叫做“上宝村”的村落闲逛。
他虽多次来这里,但多是拉上酒就走,从未仔细参观过这个吴雨菲的老家。
村中大部分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家中只有上了岁数的老人耕种为数不多的田地。
他们靠原始的牛耕手工来种植农作物,基本没有多少经济收入,收获的农产品,也只供自己食用。
聂枫站在一处山坡,望着这个深处山坳中的小村落,忽地生出一个想法。
他让赵六爷给自己准备了一些农产品,装到了车上。
下午,他驱车回到了自己那处山间小院,将农产品都送给了江哲老人。
老人听说都是山民自种的食品,自然很是欢喜。
在江哲老人院内闲聊的老刘头和老李头,都纷纷自取了一些,乐呵呵地背着回了自己家中。
他们这一代人,比现在的年轻人更懂得什么叫有机食物,什么叫健康无污染。
尽管他们自己在小院里也种蔬菜,但在选种施肥方面,依然无法还原老农户的“土”。
“土”可能不代表更有营养,但绝对是一种心理上“怀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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