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这是我的家。
不过...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任何亲人了。”
吴雨菲立在山坡上,望着远处一座破败的小石屋,神情黯然。
聂枫伸手揽着她,紧紧地将她贴在自己身上。
吴雨菲将头倚在他肩头,稍微停留了一会儿,便迈步向前走去。
在小村落的最北面的一处山坡上,有一个小院。
距离小院几十米,便能闻见隐隐的酒香。
吴雨菲率先走进小院,轻声喊道:“赵六爷!”
“在呢!”
随着一声略显苍凉的嗓音,在正面小屋里走出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
“小菲?不是刚拿了两瓶酒吗?怎么又回来了?”
“六爷,我带我朋友过来看看。”
吴雨菲朝聂枫招了招手,微笑着走向老者。
老者打量了几下聂枫,点了点头:“我这里有啥好看的。
行,来吧,随便看。”
这是一处白酒作坊,听老人赵六讲,他祖辈一直在此酿酒。
只是随着世面上大量白酒工厂的崛起,他这家原本生意还不错的小酒坊,便没落下来。
老人指着一处古朴的窖池,怅然道:“可惜了,几百年的窖池,眼看就要荒废了。”
聂枫点点头,露出一丝惋惜之色:“六爷,您现在还有多少酒?”
“不多喽。
我以后不打算再酿酒了。”
老人摇着头,走向房屋后面的一处储酒山洞。
洞内有不少酒坛,仅有两个酒坛上面还有封盖。
老人拍了拍那两台酒,道:“还有不到一百斤,都存放了好几年了。”
聂枫快步走到近前,伸手掀开了酒坛。
“好酒!”
他情不自禁的赞叹,令老人神色一怔。
“小伙子,你觉得这酒好?
难得啊!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人喜欢喝这酒了。”
老人兴奋地四处扫视了一眼,找来一竹制酒提,用衣袖稍加擦拭,探进酒坛,提出一提酒。
“小伙子,尝尝!”
“好!”
聂枫欣然接过酒提,放在嘴边先提鼻闻了闻,随后扬手喝了一大口。
“没错!是这个味。”
他将酒提交给老人,反手将酒坛盖好,快步走出了洞口。
下午三点,聂枫将灌满白酒的几十个酒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车上。
“老人家,过几天,我再来找你。”
“好,小伙子,我等你来。”
老者满脸堆笑,将聂枫和吴雨菲送出小院。
聂枫挥手与老人告辞,快步钻进车里,和吴雨菲返回学校。
路过丰裕镇,吴雨菲提前下车。
聂枫也不多问,自己驱车回到学校。
周末,他带着“立夏置业”的律师,再次回到小山村,与赵六爷签了一份合同。
赵六爷家的小作坊,从此就成了聂枫的私人酒坊。
他联系李天盛,让装修公司派人,将酒坊进行了重新装修。
赵六爷在酒坊担任酿酒师,继续负责酿酒。
每月,他从聂枫手上领取三千工资。
三千,是老人以往多半年的收入,他自然很乐意接受这份工作。
白酒虽好,但毕竟是小作坊酿造。
如果想在市面上流通,必然少不了一些繁琐的手续。
聂枫想到了白洁,想到了富婆团。
尽管他还没有和富婆团正式见面。
但这段时间,这些人通过立夏置业,已在汉江美江区拿下了不少好的投资房产。
富婆们得了好处,自然也乐意与聂枫认识。
聂枫提前在QQ上组了一个群,由白洁把关,邀请了二十位在汉江有头有脸的富婆加入“富婆团”。
这天周末,聂枫早早回到汉江,来到小富婆林舒的家。
林舒最近将自己公司的事都交给了聂枫父亲聂天林打理。
虽说聂枫总觉得不妥,但小富婆执意如此安排,他也不愿阻拦。
只是不知道林舒为何如此安排。
林舒解释说自己太累,想多休息,静养身子。
聂枫瞧着小富婆日渐丰腴细嫩的身子,倒也乐享其成。
反正都是他享用。
尤其是林舒最近在练习瑜伽,身子的柔韧性,和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令聂枫啧啧惊叹不已。
作为享受收益的他,更加不愿女人再像往日那样忙于生意。
两人见面,自然是一番缠绵。
小富婆的大平层豪宅,任由二人翻来覆去的折腾。
喧嚣完彼此对对方的情感,两人赤条条窝在客厅沙发上,相拥喘息。
“晚上白洁召集好多姐妹聚餐,你去吗?”
林舒从聂枫身上挣脱,扭着身子走向吧台,倒了两杯红酒。
聂枫翻身坐起,点了点头:“去!
听说她们最近在美江区拿了不少房产,我去听听她们的想法。”
“也好,反正大部分人都看好美江区。”
林舒缓身坐在聂枫怀里,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悠悠道:“这些人,如狼似虎的怨妇可不少。
你小子可给我矜持点,小心被他们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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