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什么法宝......浮沉子劳资看你是......”
那丁白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迎面劈头盖脸的一阵烟雾袭来。“呼——”的一下,全部招呼到了他的脸上。
刹那之间,那丁白只觉得整张脸,尤其是眼睛传来剧烈的灼痛感,火辣辣的疼痛难忍。
紧接着,整个眼睛开始不停地流泪,难以抑制。
“嘭——”的一声,那丁白将手中长剑一扔,双手捂着脸和眼睛,大声嚎叫起来道:“浮沉子,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脸......啊——我的眼睛!”
那丁白一边嚎叫一边痛苦的用手使劲地在脸上胡乱的抹着,然而越抹那痛感越强烈,刹那间汗透衣背。
“啧啧啧......丁白,道爷这法宝厉害吧......别再抹了,没用的......眼疼吧,睁不开了吧......”浮沉子见自己得手了,哈哈大笑道。
“你......浮沉子!你到底对老子用了什么旁门左道!......”丁白眼泪哗啦啦地流,抬头看浮沉子,只觉得眼前有好几个浮沉子,都分不清楚真假了。
浮沉子嘿嘿笑道:“丁白啊......道爷还得感谢你啊,要不是你那长剑砍在道爷的拂尘上,道爷也想不到用这一招对付你啊......实话告诉你......道爷这拂尘中暗藏了机关,只要道爷用手轻轻一按拂尘的末端,那机关便会启动,你是不是觉着有一阵烟雾铺面而来......然后你就这样了......实话告诉你吧......这烟雾,是道爷独家秘制的,这里面有辣椒粉、胡椒粉、还有沙土......用来对付你正好!”
“你!.......浮沉子,劳资要杀了你!”那丁白忍着剧痛,嗷嗷直叫,朝着浮沉子一阵乱扑,恨不得抓住他啃上几口。
可是他眼睛看不清楚,乱扑一阵,白费力气,被浮沉子轻描淡写地全数躲开。
“行了......你这畜生也折腾够了,道爷这就打发你上路!”
言罢,浮沉子一摆拂尘,跳将起来,朝着丁白当头就砸。
丁白这个亏可是吃得实实在在,他现在根本无法进攻,无奈之下,忽地极速转身,蓦头就跑。
浮沉子一拂尘砸空,再看那丁白已经跑出去了十余丈远。
浮沉子大骂道:“畜生......哪里跑!”
言罢,催动身形,在后面紧追不舍。
那丁白虽然眼睛不好使,但总是能略微分辨脚下的路,加上天门关到阴阳教的路他也熟,他将身形催动到极致,朝着阴阳教的方向没命地跑。
浮沉子暗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回了阴阳教,一旦回去,在蒙肇近前,还要费口舌,万一一个不留神,自己也得搭进去。
于是,浮沉子也是使尽全身力气,在后面没命地追。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路纠缠。
终于,丁白模模糊糊的看到了阴阳教的大门,脚下加紧,不顾一切地朝着大门冲去。
浮沉子见阴阳教已经近在咫尺,心中着急,不顾一切地就追。
此时离着天亮已经不到一个时辰了,阴阳教大门前,有四五个道装打扮的教徒,正无精打采的守在那里。
忽地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似乎有人极速地冲进教中去了,还未反应过来,又有一个人影,冲了过去。
这四五个教徒顿时睡意全消,瞪大了眼睛,果真看见,有两个极速狂奔的身影冲进门来,朝着阴阳大殿的方向跑去,他们只一晃神的功夫,两个人的身影已经离他们很远了。
“刚才过去了两个人?......”那守门的头目一脸蒙圈的看着那两个极速消失的背影,问身边的人道。
“头儿......应该是两个人......我们也没有看清楚......但看衣着和身形,前面跑的该是丁护法......后面那个是浮沉子天师......”
那当头儿的虽然新中华疑惑,但暗中一想,一个是教主面前红得发紫的护法,一个是身份尊贵的天师,自己一个也不敢得罪啊。
“拉倒......拉倒.......这俩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儿......你们权当什么都没看见,明白么......谁要是多嘴,劳资头一个不答应!”那当头儿骂骂咧咧的说道。
那些守卫本来都是听命行事,见当头儿都这么说了,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皆齐齐点头表示明白。
且说那丁白和浮沉子一前一后,朝着阴阳大殿的方向跑着。
浮沉子心中愈发焦急,这一路上碰到普通的教众弟子还好说,万一碰上管道罡或者蒙肇,这事儿还真就麻烦了。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
浮沉子蓦地听到前方不远处一阵脚步声正往自己的方向来了,心中不由得地咯噔一下。
那丁白正泼了命地朝前跑着,也听到了朝他方向而来的脚步声,他抬头,尽力地忍着疼痛,勉力看去。
却见灰白的夜色下,前方不远处,真的影绰绰的有两个人。
只是这两个人是谁,他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的。
但丁白暗想,既然在教中随意行走,必然是有身份的人,那自己还不赶紧求援,先让这俩人帮自己缠住浮沉子,自己好去面见教主。
打定主意,丁白朝着那两个人喊道:“前面的朋友,我是咱们教的右护法丁白......我身后是浮沉子,此人居心叵测,伤了我,还要背叛教主,背叛阴阳教,恳请二位速速施以援手,将他擒住,我去面见教主秉明详情!”
那两个人本身行走的速度并不快,似乎是闲庭信步,还不停地交谈着,忽地听到有人喊了这么一句,蓦地抬头,正看见丁白往这边跑来,身后不远还跟着一个道士,死命的追着。
这两个人同时加快了速度,朝着丁白而来,其中一人朗声道:“丁护法莫慌,我们到了,那浮沉子跑不了!”
丁白心中高兴,这下可有帮手了。
浮沉子也听到了那人说话,不知为何,他原本悬着的那颗心,竟刹那间“噗通”一声落到了肚子里。
浮沉子暗道,丁白啊,丁白,道爷都够倒霉的了,没想到你这王八犊子比老子还晦气,这下不用道爷出手,自然有人出手收拾你!
再看这两个人,皆极速的飘身来到丁白身前,那左侧的人做出要来搀扶丁白的姿势,丁白刚想说不用,那人的手已经按在了丁白的肩膀上。
再看那人冷笑一声道:“丁护法......我来扶你一扶!”
话音方落,那按在丁白肩头的手,蓦地一使劲,只听的“咔吱吱——”一声响。
再看此人手腕用力,五根手指顿时粗了一圈,那只手如钳一般扣住他的肩头,用力之下,那丁白肩膀的骨头刹那间被此人捏断。
丁白根本没有任何防备,若是他稍加提防,怕是也不至于此。
只是,仓促之间,丁白如何能够有什么防备,这才吃了这个大亏。
等到丁白感觉到自己的肩头剧烈疼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人抓着他肩膀的手力度不减,又极速地探出另一只手,使劲将丁白的胳膊倒剪,顷刻将他反过胳膊制住。
丁白一声惨叫,刚要挣扎,忽地另一人一声娇喝道:“还不老实,给姑奶奶趴下!”
红影一闪,那人极速出腿,一个扫堂腿,将丁白扫倒在地。
丁白摔倒在地,刚想叫嚷挣扎,浮沉子已然追了过来,一晃手中拂尘,以上示下,正敲在丁白的脑门上。
丁白眼睛一翻,顿时昏迷不醒。
浮沉子朝他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跑啊,王八蛋,你不是挺能跑的么?起来继续跑!......”
却见方才那个当先出手的人斜睨了浮沉子一眼,低声急道:“浮沉子......你这是什么情况......干嘛惹上了他......”
另一个人也娇嗔道:“你这牛鼻子.....怎么还是这么不靠谱!......”
却是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衣,正是苏凌。
女的一身红纱,正是穆颜卿。
浮沉子警惕地看了看周围,万幸周围无人。
浮沉子这才低声急道:“你们俩,先别忙着问我......赶紧想想办法,总不能就大庭广众之下咱们开唠吧,这还躺着个定时炸弹呢......”
穆颜卿虽然不知道定时炸弹是何物,却也明白事情紧急,赶紧朝苏凌道:“苏凌......他怎么处置......”
苏凌略微沉吟道:“事情紧急,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这阴阳教眼线众多,把他放到哪里都有可能碰到眼线......不过我住的那个问道厢房今夜到时没有暗线,我确定过的......先把这货弄到我房中,再做计较!”
浮沉子点了点头,忽地又摇头道:“这犊子已经晕了过去了......怎们弄过去啊!”
苏凌白了一眼浮沉子道:“废话,你惹的事,自然你背着他,难道还要我来背他么......”
“你特么......”浮沉子一阵无语,直翻白眼。
穆颜卿也乐得看浮沉子出糗,忽地一挽苏凌的胳膊道:“本身咱们信步逛景,逛得好好的......没成想,这破道士如此扫兴!苏凌,咱们回房去......不管他!”
“好咧——”苏凌一笑。
两个人竟真的头前迈步走了。
“尼玛......真就是狗男女......”浮沉子骂了一句,咧着嘴,将丁白搭在背上,好在丁白还不算沉,浮沉子吭哧瘪肚,气喘吁吁地背起昏迷的丁白,抬头见那两个人正笑嘻嘻地看热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苏凌......穆颜卿,现在咱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道爷出事,你们也跑不了!看什么热闹,过来搭把手啊!”
苏凌这才嘿嘿一笑,在后面托着丁白,一则减轻些浮沉子的负担,二则也可以遮掩一番,万一碰到人了,也好应对。
三个人不敢走大院,好在穆颜卿和浮沉子对阴阳教已经比较熟悉了,因此拐弯抹角,抄些偏僻的路径,急匆匆地朝苏凌的问道厢房而去。
一路之上提心吊胆,生怕迎面碰上什么人。侥幸的是,一路无人,他们顺利的回到问道厢房,苏凌开了房门,三人进入,苏凌反手将门锁好。
浮沉子累得呼呼喘粗气,汗将整个道袍都打湿,见终于进了房中,这才一晃身子,将丁白扔在地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气道:“我滴个亲娘啊......再背下去.....可是真要了道爷的亲命了!”
苏凌刚想开口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浮沉子却一摆手,朝昏迷的丁白努了努嘴道:“这犊子中了我一拂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他要是醒了,可麻烦啊!”
穆颜卿扑哧一笑道:“你放心,我有办法让他醒不了,什么时候醒,咱们说了算!”
穆颜卿言罢,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枚红色的药丸,来到丁白近前,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这才又十分嫌弃地洗了洗手道:“行了......现在就是放炮仗,他也不能醒的!”
浮沉子这才放心,苏凌又要问他发生了什么,浮沉子摆摆手道:“我追他一直从守将府追到阴阳教,把道爷都快累冒泡了......中间还跟他好一场恶斗......苏凌有什么话你先等等......有茶么,让道爷喝两口再说!”
苏凌指了指茶壶道:“没有热的......你将就将就!”
“唉,道爷命苦啊,连口热茶都混不上......”浮沉子嘟嘟囔囔地说着,接连倒了三卮茶,皆一饮而尽。
做完这些,他才一抹嘴,气息也平缓了,方道:“苏凌、穆颜卿......道爷今日可是折腾了一整天......还被人捉住,押进死牢,差点就要砍头了.....真是九死一生啊.....幸亏道爷吉人自有天相,凭借手中拂尘和天下第一老剑客的本事,杀出一条血路......”
苏凌闻言,啐了一口道:“浮沉子......能不能先别吹牛,捞干的说......”
浮沉子这才尴尬的挠挠头道:“道爷不是想让你明白此中的艰辛嘛......罢了,听道爷慢慢道来!”
浮沉子这才将他的所遭所遇讲了一遍,更将他遇见了一个老叫花子,如何逃出的死牢,那老叫花子约定明晚要在义庄替苏凌和穆颜卿解除蛊虫的事和盘托出。
苏凌和穆颜卿闻言,皆是又惊又喜。
苏凌哈哈笑道:“浮沉子......行!给你点个赞,这一次你总算办了个正事!”
穆颜卿却还是有些疑虑道:“苏凌.....你怎么这么笃定那老叫花子能解了虫蛊,万一他是说大话呢?还是个老叫花子,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浮沉子斜睨了穆颜卿一眼道:“哎我说穆颜卿,穆圣姑......你可不能小瞧叫花子啊,洪七公、黄蓉这些都是你叫花子,人家丐帮可是天下第一大帮头,谁惹得起啊,再说那老叫花子绝非凡人,说不定人家真人不露相呢......”
穆颜卿闻言一脸的疑惑,问道:“什么丐帮?怎么从未听过呢?还有洪七公、黄蓉又是谁,大宗师吗?”
浮沉子一翻白眼,看向苏凌道:“你媳妇儿,你解释......”
苏凌和穆颜卿同时瞪了浮沉子一眼,苏凌方道:“听他胡扯作甚......不过那老叫花子还真就能解了虫蛊......这个我是相信的!”
穆颜卿不解道:“为何?”
苏凌一笑,似有深意地看了浮沉子一眼道:“浮沉子,你方才说那老叫花子迷晕那些狱卒所用的药叫什么?”
“沸灵散啊......道爷也不知道那玩意儿用什么配制的,反正是真有效,那俩狱卒吃了掺着沸灵散的酒,直接就倒地睡大觉了,跟死狗差不多!”浮沉子道。
苏凌点了点头,笃定道:“既然如此,那药又唤作沸灵散,那这老叫花子就错不了!牛鼻子、穆姐姐,你们可知道这老叫花子是谁?”
穆颜卿看着苏凌,见他似乎胸有成竹,遂问道:“苏凌......你莫非认识他不成?”
“呵呵......不但认识,而且我跟他还有着莫大的渊源......我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早来了天门关......如此,咱们再也不用害怕那蒙肇的虫蛊了!”苏凌笑道。
“苏凌......你就吹吧,你连叫花子都认识......道爷怎么这么不信呢?”浮沉子道。
苏凌白了他一眼道:“浮沉子啊,你好歹跟我一样......也是那啥过来的对吧,听到沸灵散,又眼见了它的功效,你不觉得挺熟悉么?”
浮沉子闻言,思忖了片刻,忽地一拍大腿道:“沸灵散......沸灵散......难道是麻......”
苏凌哈哈大笑道:“说的对啊,就是这个药了......这老叫花子不是别人,便是大晋第一神医——元化!也只有他有沸灵散了!”
“原来是他!......”穆颜卿和浮沉子同时惊喜道。
浮沉子睨了苏凌一眼道:“哎......苏凌,你怎么跟这个老宝贝搭上关系的啊......早知道你跟他熟,道爷那么多望仙丹何必给你呢,有了他,什么毒不能解的......”
穆颜卿也颇为好奇的看着苏凌。
苏凌一笑道:“这个说来话长,我幼年时落水,差点就死了,是他到了苏家村救我不死,后来在飞蛇谷我们再次相见......也是那时我拜了他做师父,我这医术,一是源于我阿爷张神农,另外便是源于师父元化了......那时师父还送了我一本......”
“雾草!《五禽戏》你小子都有!别藏着了,给道爷学学,这玩意儿要是学会了,活个百岁都不是问题!”浮沉子一脸激动道。
苏凌一笑道:“什么《五禽戏》,这里叫做《七禽戏》多了俩动物......”
穆颜卿却向着苏凌,朝着浮沉子嘁了一声道:“臭道士,这是苏凌师父赠给他的,干嘛便宜了你呢。你想多活几年,找你师兄策慈去啊......他不是标榜自己是仙人么?你还发愁这个!”
“我......”浮沉子一窒,忽地不依不饶地朝苏凌道:“赶紧的,不管什么五啊七啊的,给道爷看一眼!”
苏凌一笑道:“能短了你么?放心,先把眼下的事处理了,这《七禽戏》”我给你一本我手抄的,不用你还!”
浮沉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嗯......这次还算够意思......不过,苏凌,你小子整天损阴丧德的,哪里来的好运,轩辕鬼谷和镜无极你师父,张神农你阿爷,元化也是你师父......这天下有本事的老头儿,都你亲戚,道爷我整日修道的,怎么没这个运气啊!”
苏凌一笑道:“那你还俗啊.....跟哥混,有肉吃!......”
三人说笑了几句,苏凌又正色道:“只是当年飞蛇谷一别,这许多年都未再见到元化师父了,我这师父平素诙谐,又不拘小节,他其实吃穿不愁,但总喜欢做老叫花子打扮,他说这样便于他云游四海......多年未见,我还挺想我元化师父呢!”
浮沉子狡黠地看了苏凌一眼,似有所指道:“你那是只想元化啊?是不是连带一起想想你那个姓张的小女娘啊......”
这嘴欠的道士,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一句话说了,穆颜卿顿时脸酸,整个打翻了醋坛子,瞪着苏凌道:“苏凌啊......姐姐倒是觉得,这臭道士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苏凌一阵头大,只得干咳两声,摆摆手道:“说正事......说正事,穆姐姐,这牛鼻子没安好心,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说着狠狠地瞪了浮沉子一眼。
浮沉子嘿嘿直笑。
穆颜卿这才看着浮沉子道:“那臭道士,你是不是真的掳了清白家的女娘,要不人家怎么说你是淫道,采花贼呢?你跟苏凌是真挺搭的,一个小淫贼,一个淫道士......”
苏凌和浮沉子同时一阵无语。
浮沉子赶紧摆手道:“道爷是哪门子采花贼呢,道爷六根清净,比纯道士都纯.....再说,道爷就算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是不是......”
“你真有贼心啊......”穆颜卿揶揄道。
“我......道爷被你气得都说胡话了......那天门关犯案的淫贼另有其人,要不是我去而复返,重新潜回守将府,道爷真就背着黑锅不可......真正的淫贼,就是这王八犊子!”
浮沉子说着,一指地上昏迷的丁白。
“什么......竟然是他!”苏凌和穆颜卿同时惊道。
“废话,不是他道爷能追他,不是他还真能是道爷不成!”浮沉子嗔道。
忽地他一摆手,一脸郑重其事的模样看着苏凌和穆颜卿道:“先等会再说这个,苏凌还有弟妹,你们猜猜看,道爷在守将府碰见了谁?”
苏凌嘁了一声道:“不好玩,不想猜!”
“我......特么......”
浮沉子咽了口吐沫,摆摆手道:“不猜拉倒......道爷告诉你们!道爷遇到了道爷的......未婚妻!”
一句话,仿如炸雷。
苏凌和穆颜卿同时惊得站了起来。
苏凌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浮沉子......你是看错了,还是开玩笑啊......你未婚妻?这穿越还特么的拖家带口一锅端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