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妙仙子说完这句话,那双眸中的羞涩之意竟然皆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放荡和魅惑神色,更是一挺一挺的挑逗着苏凌。
众公子哥见状,皆尽起哄道:“哎呀,这位兄弟,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做梦都想得到,你还犹豫什么,赶紧上啊,顺便告诉咱们这手感是否软糯啊!”
苏凌直接尬住,拿着壶矢的手抬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就直直的凝滞在半空中,双眼也不敢看着妙仙子递到眼前的春光,一脸的赤红,直红到脖颈耳根。
那郭珲见苏凌如此,更是哈哈大笑道:“陈老弟,你这是干嘛呢?你不是在来的路上跟我都交了底了么,说你是什么风月小霸王,摧花小辣手的,怎么这只是开胃小菜你就怂成这个样子啊?赶紧的,别让仙子等急了!”
“对啊——!对啊——!”那些公子哥们,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皆尽起哄起来。
苏凌一脸无奈和窘迫,只得低声道:“仙子,仙子实在是艳光照人,令某不敢直视,更怕一个鲁莽唐突了仙子,不如让我大哥替我,如何啊......”
说着,他便要召唤郭珲替他。
谁知这仙子竟然不依,似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娇滴滴的嗔道:“莫不是公子嫌弃奴家,觉得奴家不够美么?”
说着竟又往苏凌身上凑。
苏凌整个人僵直,只得连声道:“仙子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某实在是有些无福消受......无福消受......”
这妙仙子见苏凌实在是有些不怎么上道,竟然朝他身上一歪,扬起玉手握住他的手,将苏凌的手移到自己白皙的胸脯之上,又稍稍使劲按揉了一下,这才放手。
苏凌仿佛触电一般,迅速的抽离开来。
却见那支壶矢不偏不倚的正夹在那妙仙子的胸前。
苏凌一刻也不敢在跟这妙仙子靠的太近,仓皇的跑回郭珲近前。
郭珲用肩膀顶了顶他,嘿嘿笑道:“陈老弟,没玩过啊!没见识过吧!你说妙仙子妙不妙啊?”
苏凌使劲点头,忽的竖起拇指道:“妙,实在是太妙了!城里人真会玩!”
郭珲见他一脸少见多怪的模样不由的又哈哈大笑起来。
却见那妙仙子夹着那支壶矢,袅袅的在所有人面前走了一遍,却见她莲步款款,摇曳生姿,魅惑众生之相,溢于言表。
时不时的还贴在某位公子哥的身前,柔柔的舞动几下,那公子哥顿时身体酥麻了半边。
她每走到一位公子哥近前,每一位公子哥皆是一脸痴痴着迷神色,恨不得即刻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她就这样款款走了一阵,忽的一个**回眸,身体微微一扭,酥胸轻轻一颤。
“嗖——”的一声,那支壶矢顷刻从她胸间射出,一道流光朝那陶壶而去。
“咔——”又是一声清响,那壶矢不偏不倚又是正落进陶壶之中。
“好绝技!叹为观止!”这下,这些公子哥更是如江翻海沸一般,不断叫好,更有人已经为之如痴如狂了。
但见那妙仙子格格娇笑,见桌上只剩下四支壶矢了,便娇声道:“那就一起来吧!”
说着竟忽的飘然而起,整个人惊鸿一般,悬浮在半空之上,身子下落的一瞬间,抬起**,伸出金莲,朝那桌上的剩余的四支壶矢接连的踢去。
只听的“啪啪啪啪——”四声响过,那四支壶矢顷刻之间被妙仙子踢将起来,四道流光稍稍在半空一顿,下一刻划出四道弧线,朝着陶壶而去。
这下,便是苏凌都有些不太相信了,这可是真用脚踢啊,这技术自己前世那个国家的足球队估计学半辈子都不一定能学到身上。
这妙仙子真就能将这四支壶矢皆尽踢入那陶壶之中不成?
可是,就在苏凌心念稍微走神之计,便听到如雨的咔咔声响起,苏凌定睛看去,只见那四支壶矢竟一支不落,皆应声飞入那陶壶之中。
这一下,实在大大出乎苏凌意料之外,惊得他头一个叫好起来。
紧接着,那群瞠目结舌的公子哥们才如大梦方舒,也不断叫好起来。
这妙仙子投完了那十支壶矢,这才扑哧一笑,款款走到众人近前,媚眼如波,娇滴滴道:“若是哪位公子疼惜奴家哦,便请花上一千金小钱,今晚奴家便可以与公子好好切磋还能用身体哪些部位投壶了......奴家等着公子哦......”
话音方落,已然有一位公子哥站了起来道:“我!我!我出一千钱!妙仙子今晚是我的了,哈哈!”
妙公子以为苏凌会动心,没成想这苏凌却是低着头,似乎心思不在这里。
众人走出这妙仙房时,那妙仙子还一脸幽怨的看着苏凌呢。
苏凌只做不知。
郭珲眼中略微有些遗憾,低声道:“陈老弟......”
苏凌忙一抱拳道:“大哥有何见教?”
郭珲咂吧咂吧嘴这才道:“其实,这妙仙子还是值得花上一千金的......”
他言外之意,苏凌如何不懂。原来这郭珲显然是对这妙仙子动了心思了,只是见苏凌无动于衷,也就没好意思说。
苏凌一拍额头,一副后知后觉的懊恼神色道:“怪小弟我!怪小弟我!实在是不知大哥对这妙仙子......唉!现在......”
郭珲一摆手道:“陈老弟不必懊恼,虽然这妙仙子深得我心,不过还是那句话,压轴的才是最好的,咱们往下看,这最后一位仙子的妙处,更是难以用言语表达啊!”
苏凌点点头道:“若是大哥这次心动了,便提前知会一下小弟!”
郭珲顿时觉得自己交了这位陈老弟实在是赚大发了,人傻钱多,以后更要多亲多近才是。
想到这里,郭珲忙亲昵的拍了拍苏凌的肩膀嘿嘿笑道:“老弟!真仗义啊!放心,今日你对哥哥如此,他日哥哥亦不会亏待于你的!”
苏凌闻言一笑道:“小弟是敬重哥哥,更敬重哥哥的家世出身,不求什么回报的!”
郭珲被苏凌这一计软乎乎的马屁拍下,晕乎乎的连北都找不到了。
正在这时,便听到走廊内小厮有朗声道:“诸位,四大仙子最后一位,乃是四大仙子之首的炙仙子,炙仙子只邀请四位公子成为她的座上宾,不知几位可有有意的么?若是有意,交纳一千钱,便可一睹芳容啊!”
苏凌照旧,朗声道:“我和郭兄,一人一千金!这里有金券,你们自己去钱庄兑!来取!”
那小厮闻言,顿时乐开了花了,敢情这位公子真是个阔气的二世祖,这来来回回花了如此之多金,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苏凌交了这两千金,见炙仙子的名额便只剩了一半了。可是一下子拿出一千金来,对他们来说也有些难,有两个公子哥已然摇了摇头,下了楼去。
倒还真有两位二世祖,各自也拿了金券上交了,脸上一副财大气粗,满不在乎的神色。
苏凌对他们二人颇为好奇,这俩人似乎关系亲密,想来是跟苏凌和郭珲一样,当是结伴同行,而且他俩跟郭珲的关系看起来也是不错的,郭珲对旁人趾高气扬,只对这两位公子哥不同,虽然不至于恭敬,但看起来是平起平坐的。
苏凌心中一动,低声问道:“大哥,小弟不知这两位是哪家高官贵勋还是世家大族的公子啊......似乎看起来也颇为阔绰啊!”
郭珲闻言,似有意在苏凌近前卖弄,用眼神示意苏凌那个个头稍高的公子,低声道:“这位姓臧,臧壹,是渤海四骁将之一臧宣霸家的公子......”
苏凌闻言,忙一脸惊讶的点了点头。
郭珲又道:“那位,是长戟卫副都督淳庸家的公子,淳显。”
苏凌又点了点头,请教似的道:“大哥,长戟卫我只听说正都督是渤海四骁将之一的张蹈逸,却未听闻这个叫做淳庸的人啊.....”
郭珲看了一眼苏凌,这才压低声音道:“陈老弟,那你是不清楚咱们渤海官场上的事情,其实当时大将军组建长戟卫时,大都督之位,呼声最高的两个人,一个是张蹈逸,另一个便是淳显公子的令尊淳庸了。”
苏凌低声问道:“那为何最后这长戟卫大都督的位子给了张蹈逸了呢?”
郭珲嘁了一声,方道:“唉,要说淳庸副督,武功也不弱,虽然未位列渤海四骁之一,却也不遑多让,更是比那张蹈逸和臧宣霸更早的投奔大将军的,论本事和资历,的确是长戟卫的最佳人选。只是......”
郭珲说到这里,又朝着淳显那里瞄了几眼,见他正跟臧壹说着什么,并未注意自己,这才又压低声音道:“只是,你也不是不清楚,咱们大将军沈济舟,可是四世三公之后,出身名门。所以总要讲求一个风度高雅,胸有韬略不是,所以张蹈逸便钻了这个空子,做了这长戟卫的大都督......哼哼,要我说,打仗的读书干嘛,莫不是两军阵前去背之乎者也不成?”
苏凌忙点头道:“大哥说的极是,读书是文臣做得事情,武将只要骁勇便可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郭珲深以为然道:“兄弟这话说的在理,可不是怎地,就他张蹈逸多读了些书,就高人一等了,偏偏带着他儿子张宣一样,眼高于顶,一个酸腐的书呆子,说咱们这样的是有辱斯文,有辱门楣......实在可恼!”
苏凌忙点头附和道:“对对对,这些酸腐之人,活该吃一辈子书去!”
郭珲又似提点苏凌道:“不只是张蹈逸的儿子张宣,还有祭酒田翰文和他的儿子田向坤,别驾司马祖达授和他的儿子祖齐之,他们老的老不是东西,小的小不是玩意,我们这些人,根本不跟那三个酸腐之人来往,如今田翰文下狱,祖达授被装进囚车去了前线,即便如此,他们两家的儿子田向坤和祖齐之依旧清高不凡,平素里没少对我们尖酸刻薄......”
苏凌闻言,便已然知晓渤海沈济舟阵营的形势了,这党争倾轧也好,还是私德人品也罢,不仅上一代人分成两派,便是如今这年轻一代,也是分得泾渭分明。
郭珲见苏凌默不作声,以为是他有些怕了田祖张这三家,拍了拍苏凌的肩膀大包大揽道:“陈老弟莫要想太多,他们算不得什么,只是若是对上了,便绕着走就是,以免他们酸腐臭气熏到咱们,只要兄弟跟我一心,这郭家在渤海还是可以横着走的!”
苏凌这才点了点头道:“小弟紧跟大哥,始终坚持贯彻落实大哥的各项指示,认真领会大哥话中的精神,做到融会贯通,落到实处!”
郭珲哈哈一笑道:“陈老弟就是有学问,有学问的人讲话就是不一样,说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
便在这时,只见最深处的走廊处款款走来一名小娘子,长得虽然标致,却比方才妙仙子处的那个小娘子少了些许魅色,只见她朝着众人盈盈一拜道:“诸位公子,炙仙子已然恭候多时了,诸位随我来吧!”
苏凌和郭珲,臧壹和淳显 两两并排朝着走廊最深处走去。
四人进了那炙仙子的房间。同时抬头看去。
苏凌只看了这房间中的摆设一眼,便顷刻之间明白了为何这最后一个仙子名唤炙仙子了。
因为,这间房中有一个圆桌子,桌旁放着五把靠椅。
再往桌子后面看,却见一处烤架,用银铸的架子,金丝线穿成的烤杆。
再往下面看去,苏凌赫然发觉那地上正是熊熊燃烧的炭火。
莫不是炙仙子的绝艺是烤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