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王媒婆现在很慌。
刚搁下饭碗,阎老师家的大小子就进了门。先说了一通院大会批何雨柱撬媳妇儿的事,又嚷嚷着要去找王主任告他们妨碍‘恋爱自由,婚姻自主’。吓得王媒婆是一阵心惊肉跳。
难怪早前儿易中海过来的时候,说话那么客气。这特么是要断老娘的财路啊!
一进了中院,贾张氏就扑了过来。
“好你个王媒婆。”得儿,连句‘老王家的’都不喊了。“收了我们老贾家的钱,转头就介绍给了老何家的王八蛋!”
王媒婆也不是好惹的主儿,眼下都要断老娘的财路了,还给你留什么颜面?
一手推开贾张氏,就薅了起来~!
“别介啊!怎么还动上手了!”三位大爷赶紧下来,连拉带拽的分开了二人。
贾张氏蛮力大,阎埠贵一人拉不住。易中海赶紧从后面扯住了,又赶紧松开。下手太急,扯错了地方。
“王媒婆,你赶紧说说。是不是何雨柱给了你五块钱,托你去找的女方!”易中海红着老脸,赶紧转了个话题。
王媒婆被刘海中拽着胳膊,这会也静了下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给我听仔细了!什么五块钱,压根儿没有这事!”王媒婆大着嗓门,一副恨不得整个四九城都听到的架势。
易中海听的嘴角直抽抽,今儿下午,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媒婆又大喊了起来:“都什么年代了,还媒婆媒婆的叫!现在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的时代了,我只是中间介绍一下,顶多收个跑腿费!你们可不要乱扣帽子!我们老王家也是八辈贫农!受过苦滴!”
话喊出来了,王媒婆心底一阵痛快。王主任,您应该都听到了吧?
“今个儿下午,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易中海有点不死心。
“下午?什么下午?没有的事儿!易中海,你可不要血口喷人!”王媒婆眼皮子都不眨的说着。
阎埠贵有点绷不住了,这老易是又被呲了?
阎埠贵松开了贾张氏,说道:“老王家的,大家伙儿都等着你说个仔细。您呐,就把这事从头到尾的说一遍,也让我们听个明白。”
王媒婆瞪了易中海一眼,又啐了贾张氏一口,便施施然的走到台前。
“大家伙儿可听好了。”王媒婆说着话,心里也斟酌着。这事可不能把郝大夫牵扯进来,不然得罪的人可就忒多了。“女方是屠宰场的工人,先介绍给了贾旭东。这事儿不假。可老贾家的没看上人家,一直拖着,也不给个痛快话。时间久了,女方家里就又托我,重新再介绍一个。人家一城市户口的女工,长的也是如花似玉,哪里轮到你们老贾家挑三拣四!这不,刚一介绍给老何家的傻柱儿,事立马就成了。你们说说,这事儿怨得着谁?”
贾张氏一听这话,又要扑上来:“王媒婆。你个昧了良心的!我说上次寻你,你怎么支支吾吾的。原来是背着老娘介绍给了那小王八蛋!”
何雨柱嚷嚷着:“什么小王八蛋的!您这嘴里的味儿可真够冲的,晚上吃了粪吧?”
“傻柱儿,你大爷!”
一旁的贾旭东听见何雨柱啐自己老娘,骂了一句大爷,就挥着拳头冲了上来。可拳头还没打出去,一只大脚就踹在了自己胸口上,人又飞了回去。
“唉呀,天杀的傻柱儿打人了。”贾张氏‘嗷’的一嗓子扑了上去,骑在何雨柱身上一阵挠挠。
易中海见状,连忙从后面抱住贾张氏,想把她拉扯起来。奈何,入手处软得很,使不出力。老脸竟也是臊红了起来。
阎埠贵站在一旁,眯着眼睛观察着,这是什么情况?何雨柱躺地上,任由贾张氏骑着输出;易中海从后面抱着贾张氏……
这场面实在是有点辣眼睛。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就听见下面响起了一嗓子。
“快去西天……后院,请老祖!”
听见这声喊,立马有人反应了过来,慌忙往后院跑去。没多久,有人扶着聋老太太出来了。
老太太一出场,也不言语,先是拿着拐杖打了几下,才又喊着:“让你欺负我的耷拉孙。”
不知是有意无意,老太太的十拐倒有三四拐招呼到了易中海身上。
吃了疼,贾张氏也顾不得挠了,赶紧起身逃了回去。易中海也赶紧把何雨柱拉了起来。
“今个儿就到这,都散了,都散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忙散了人群。
人群虽是散了,可都没回去。远远的望着,看着热闹。
易中海、何雨柱一左一右扶着聋老太进了傻柱儿家:“老刘,老阎,你们也过来。”
说罢,几人一起进了何家,关上了门。
眼瞅着没热闹看了,郝仁顿感无趣。拉着秦淮茹的小手,回了倒座房。
“解成,你蹲在那干啥呢?”刚出了垂花门,就瞅见火炉子旁蹲了个人影。
“郝哥,您瞧这是什么?”闫解成站了起来,怀里抱着个肉球。
郝仁和秦淮茹凑了上去:“哪来的狗崽?”
“王媒婆家抱的。”闫解成说完,又把狗崽放下。“郝哥,送你啦。”
郝仁颇有些意动。自己晚上经常要进实验室,养个狗子看个家倒是挺好的。秦淮茹却有些嫌弃,这玩意儿小时候还行。可等到长大了,一个人的饭量都喂不够。
郝仁瞧了瞧秦淮茹的脸色,趁她没张口,赶紧定了:“那郝哥就谢谢你啦。”
夜深了,秦淮茹趴在郝仁胸口上。
“郝仁,我老觉得有些不对劲。”秦淮茹小声说着。
“哪里不对劲?”秦淮茹的话,让郝仁有些好奇。
“何雨柱那么的个子,怎么就不知道反抗呢?就由着贾张氏挠他?”
郝仁笑了起来,小声在秦淮茹耳边嘀咕了一阵。
“啊?这不可能吧?”秦淮茹不信。
“要不……试试?”
不一会,倒座房里就响起了快乐的声音。细听,还夹杂着一阵低语。
“我就想这样拥着你,一直追到天边去。”
“现在觉得又刺激又害怕又兴奋又快乐又幸福,只是担心……”
“你不要担心,我们还是好好享受这一刻,这可是千金难买的好机会啊。”
“只是,上次这样被你拥著,已经好久好久。”
“淮茹,我喜欢你,太多太多。”
“我也是。”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你有多少,我就有多少!不、不,我比你还要多。”
“你不可能比我还多,因为我已经满了!”
“你满了,那我就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