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宋氏心里却一直想着小闺女说的话,毕竟一个十岁小孩子都看的出来的问题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但是知道又能如何,怪就怪她不争气,没能生个儿子,要是有个儿子就能硬气一点,不至于被人欺负。
“娘,我是说真的,我们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依靠别人,只要我们好好干活,就肯定不会饿死。”
虽然宋氏没有回答,但是她知道,宋氏是听进去了,只要时机到了,一切都有可能。
又或者可以想办法制造一件能让宋氏自愿和离的事,按照白家人这么作死的性子,这个更容易了
第二天一早,宋云染怕昨天晚上的事刺激到宋氏,怕她一时间想不开,只要一有空就跟着她,这些举动宋氏知道原因后,瞬间哭笑不得。
在丰华镇有两个比较豪华的地方,一个是福星楼,一个是吉利赌坊,位于丰华镇最繁华的地段,也是整个丰华镇最富丽堂皇的地方,据说幕后的东家是京城之人,身份极其尊贵,也有人说是宫里的人,但是目前还没人见过这个多金又神秘东家。
吉利赌坊统共有五层楼,每一层楼接待的客人也是按照身份去排序的,身份越高,能去的楼层就越高,而一楼即招待平民百姓。
此时才中午不到,里面的赌桌已经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了。
“来!我压大”
“我也压大”本该在书院上学的白高中,此时正卷着衣袖和一群赌客玩疯了,和平时斯文清秀的模样简直就是两个人。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庄家大叫一声,然后拿起桌上的骰盅摇了起来,随后往桌子上一扣!
“大”!“大”!“大”!
“小”!“小”!
围着桌子的赌客们纷纷大声的喊着自己心中想要的结果。
“开”!庄家大叫一声,便把骰盅打开。
“小?怎么又是小!”
“娘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来!继续,继续!”
“这次我全部押大”
已经连续输了十几盘的白高中,开始慌了,脑子一热把钱袋里的银子全部倒出来,抖着手把银子全拍在桌子上。
接收到庄家的眼色之后,身边几个穿着短打的男人便高喊着:“我也全部押大”
庄家将骰盅举起一摇“唰唰唰”骰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大”“大”所有人都在疯狂的呐喊着,目光紧紧盯着骰盅,
啪的一声,骰盅落在桌上不动了。
“开!”“开”!“开”!
“又是小!”
“真他娘的晦气”
“这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出老千,怎么可能连续十几盘都是小,赔我钱,快把钱还我”白高中不可置信的看着又是开小的骰子,竟然耍起赖来。
“臭书生,没钱就别进来,胆敢在爷的地盘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庄家使了个眼色,一群赌坊的打手立马冲上来把人按住直接暴打一顿,随后便像扔垃圾一样把白高中从赌坊里扔出去。
被打了一顿的白高中立马老实了,不敢再吵吵闹闹只能捂着头,一瘸一拐的走向书院。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告假回家看爹娘的吗?”
人倒霉起来是真的喝水都能呛到,例如白高中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才刚刚回到书院门口就被下学的弟弟碰见了。
“爹娘怕我耽误学习,所以就让我赶紧回来,我先回房看书了”
说着便向书院里走去,他不敢让弟弟知道,两人下个月的学费被他输光了,便一边骗着弟弟,快步走进书院。
“大哥,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我下个月的学费呢?你快拿出来还给我,往后我自己保管。”
白高才也不是个傻的,看见大哥的异样便知道他在撒谎,一把扯下白高中的手,看见脸上的伤后,更加确定他这个大哥肯定又去赌钱了,而且绝对是赌输了。
只是希望他不会丧心病狂到把自己的学费也拿去赌。
“我、那钱我放房间里了,没带身上呢,我晚点再那给你啊”
说着一把挥开白高才的手,便往房间跑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大哥,一股不好的直觉直冲脑门,急忙追了上去。
.......
第二天白家兄弟要回来,宋云染母女几人五点不到就被白老太叫起床了,
早早起来杀鸡,买猪肉,那阵仗跟过年差不了多少,等到白家兄弟到家的时候,宋云染已经累得腰都伸不直了,连饭都没胃口吃。
当然,那些鸡啊肉啊!全都是他们吃的,宋云染母女四人每人半个红薯,然后就被打发到厨房了。
宋氏看着累到脸色发青的小女儿,还有一直闻着鸡汤香味而流口水的二丫,心里一阵抽痛,虽然大丫没有说什么,一直低着头,但是作为娘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想什么呢!
听着屋里传出的欢笑声,心里不自觉的想起了小女儿前天半夜说的话。等反应过来时,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半夜,因为喝水太多的宋云染实在憋不住了,只能自己悄悄的爬起来去茅房,不得不说古代确实是没有现代好,就厕所这一个条件就没法比,等以后脱离这些怪胎之后,必须要建一个有厕所的屋子。
经过白老太屋子的时候,居然听见了白家两兄弟的声音,这个时间居然没在自己的屋子,直觉告诉她,一定有问题,而且肯定不是好事,为了听得更清楚悄咪咪的躲在窗子底下,不听还好,听完心里直骂白老头他们不是人。
还好今晚水喝得多,没让她错过这些秘密。听完秘密后又静悄悄回到自己的屋子,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又被白老太揪着耳朵起来,因为白家兄弟要回书院,早早起来给他们做早饭,做完还要去洗衣服,打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