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此时的阿元正在醉红楼的屋顶上盯着霁成,越看越觉得胃里难受,要不是定力好早就吐出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那些女子为了讨霁成欢心也算是费尽心思了。
真想不懂为什么自家主子会有这么一个变态的表弟,每天身边那么多女人也不怕自己肾亏。
阿元一直在屋顶蹲到晚上,才等到霁成满足地走出醉红楼。
不过此时的他烂醉如泥脚跟发软了,就算回去对着宋云染也是有心无力。
而宋云染醒了来后,便发现自己在躺在床上,手脚都被人绑起来了,还好嘴巴没有被堵住。
天有些黑,屋里又没有点灯,好一会宋云染才看清楚周围的东西。
对面墙上挂着好几条皮鞭,大小粗细不一,而且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棍子跟鞭子一样什么尺寸都有,一时间她也没空想这些是干什么用的。
宋云染静静地听着门外的虫叫声,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人来。
心里忍不住嘀咕着,怎么还没人来呢!难道对方把自己忘在这里了?
原本她还想着等人来了,便可以看看是谁这么大一个狗胆子,居然绑架她。
结果毛都没一根飘进来,更别说人了。
想起今日和南星交手的人,总觉得有些诡异,一个驼背的人,居然比南星还能打。
看来这次自己是碰到钢板了,不过除了霁月那个女人,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了。
耐着性子又等了好一会,宋云染都有些饿了,还是没有人来。
没办法!只能先进空间去吃饱喝足再出来。
不然待会不小心睡着了就危险了,毕竟她不是南星,没有那么好的耳力。
默念一声进去后,宋云染便在床上消失了。
不过进了空间后,还是被绑着的状态,如今正平躺在草地上。
“真的是草泥马呀!我都昏迷了还绑着我,实在是太狠心了。”
一边骂一边挣扎着坐起来,额头都渗出汗珠了,才勉强能坐稳。
还好因为空间有果树,很久以前就买了些锄头镰刀什么的,虽然一次没用,但是如今竟变成她救命神器了。
看着不远处的镰刀还有锄头,宋云染继续努力地往它们挪过去。
屁股和脚并用挪了一会,觉得不行了,脚受得了,屁股受不了。
好好休息一会后,又尝试着站起来:“哎呦!”
第一次就摔了个狗吃屎,愤怒的宋云染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等出去后,我就把那人的头发剃光,还要让他吃一斤的痒痒粉。”
宋云染骂完心里舒服些,又继续像虫子一样拱着身子企图站起来。
在第三次摔倒后,宋云染终于站起来了:“啊!累死了!”
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后,便像僵尸一样往镰刀方向前进。
辛辛苦苦跳到了镰刀的旁边,又发现自己蹲不下去了,只能闭着眼睛摔下去。
“疼死了!”
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伸手摸到镰刀那一刻,宋云染的脸上终于有些笑意了:“来吧!绳子们,再见咯!”
重获自由的宋云染第一时间便是用力地跳了好几下,活动一下被绑的有些麻痹的手脚。
后背黏糊糊的感觉让宋云染非常的不舒服,赶紧跑到小河去游了一圈,换上干净的衣服才拿出以前屯下来零食出来。
宋云染吃饱喝足打算眯一会再出去,结果竟然睡死了。
霁成回家后,又想起了宋云染,想着就算今天吃不到,也要舔上一口才觉得舒心。
一想起宋云染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整个人都觉得发烫。
迷迷糊糊地往院子走去,打开门竟发现是空的,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怒气冲冲地吼道:“人呢!人呢!”
狗子听到霁成的声音立马就跑了出来:“公子,何事?”
“我问你,人呢?”
“在......”看着空荡荡的的屋子,狗子瞬间就慌了。
“奴才马上去找。”说完就进屋去,认认真真地翻找了一遍,就连床底下都没放过。
“废物,一群饭桶,在本公子的院子也能把人弄丢,赶紧找!”
霁成气得不轻,双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是!”狗子立马便跑了出去。
第一时间便是找到了守在大门外的鬼叔:“那女子不见了。”
“我一直在这里守着,压根就没人出去过。”说话的人声音极度沙哑,像是喉咙受过伤一样,让人听得刺耳。
狗子的话让他有些疑惑,他都没离开过这里,难道那女子会遁地不成。
两人又喊了些人在府上分头找了起来,这鬼叔不动还好,如今一出现就被阿元见到了。
确定了是霁成掳了宋云染,阿元一秒的时间都不敢多待。
当即就回去找裴玄墨汇报自己看到的。
“他竟敢动本王的人!”
裴玄墨一听到是霁成把宋云染捉了,顿时脸色铁青,额角处的青筋突突地抽动着。
一旁的阿元已经忘了他有多久没见过自家主子这么生气了。
“带上所有人去霁府给本王搜!”
“是!”
裴玄墨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跟着他往霁府奔去。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一群人,霁守华第一反应便是自家儿子又闯祸了。
来不及细想,赶紧上前行礼:“参见王爷,不知王爷这个时间到府上是有什么事呢?”
虽然按辈分上裴玄墨要喊他舅舅,但是按身份地位,霁守华远不如裴玄墨,所以见面也得唤他一声王爷。
“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裴玄墨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越过他就往前走去。
霁守华看他脸色这么的难看,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忍不住抬手擦了擦脸上滑落的汗珠。
这可是魔鬼战神明王,要是真惹到了他,就连太后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这霁府。
心中正狠狠地骂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脸上却小心翼翼地看向裴玄墨。
“这...可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人丢了?”
“问你的好儿子去,要是她掉了一根头发,我便让他从此消失!”
裴玄墨早就看不惯这个霁成了,要不是因为母后一直护着,他早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