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岳父大人是谢沐歌的玩笑话。
但是见谢沐歌的父亲是真的。
宾利直接驶入谢园,奔向乙字一号楼。
进入乙字一号楼后,刘管家忙从大厅小跑过来,给谢沐歌开门。
左开宇自然是自己开了车门。
谢沐歌问:“刘叔,谢政委是在书房吗?”
刘管家招呼安保人员将车开入车库,他随后上前引路,说:“大小姐,谢先生在书房等你们。”
谢沐歌点点头,而后问:“是给他泡的龙门茶吧?”
刘管家一笑:“是呢。”
谢沐歌也才点点头,转身看着左开宇:“你瞧瞧,你弄出来的龙门茶我都是用来招待贵客的,也只有谢政委回家我才会开上一罐。”
左开宇有点迷糊。
谢政委?
不是见谢沐歌的父亲吗,怎么是谢政委。
左开宇想着,谢家是巨商家族,其爷爷谢放更是元江省商界的领头人物,那么谢沐歌的父亲肯定也是商界人士啊。
但现在听到谢沐歌的称呼,左开宇觉得他的猜测可能是错的。
他问:“谢小姐,你爸是什么政委?”
谢沐歌笑了笑:“喂,你傻啊,政委耶,除了军队里面有政委,哪里还设政委啊。”
左开宇一惊:“啊,你爸是军队的?”
谢沐歌调笑一声:“你别是怕了吧,你放心,谢政委不吃人,他要吃你,我保护你,别怕。”
左开宇白了谢沐歌一眼,这谢家大小姐还真会开玩笑。
谢沐歌带着左开宇上到二楼书房,她可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坐着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他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盯着推门而入的谢沐歌与左开宇。
“你这妮子,说了多少次,敲门。”
这位谢政委眉头一凝,很是严肃的盯着谢沐歌。
如果这是军营里,他肯定已经发怒,开始罚谢沐歌去做俯卧撑了。
谢沐歌淡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能有多少遍,我上次听你说这话是一年前吧,要不是左开宇,你舍得回家看你的宝贝女儿?”
这位谢政委听到左开宇三个字,他忙问:“这位就是左开宇同志?”
谢沐歌点点头:“是呢。”
谢政委起身,露出一丝微笑来,主动向左开宇走来,伸出手:“小左,你好,我是沐歌的父亲,目前在南山省军区任职。”
听到这个介绍,左开宇明白了,谢沐歌的父亲竟然是南山省军区的政委。
既然是南山省的军区政委,那么也就是南山省的常委之一,副部级的少将。
左开宇忙与谢政委握手。
“谢政委,你好,我是左开宇。”左开宇有点诧异,刚刚听谢沐歌的意思,这位南山省的军区政委似乎是特意回元江省来见他的。
谢政委名叫谢国栋,他先请左开宇入座。
这时候,刘管家已经送来两杯茶水,笑着说:“龙门茶呢。”
谢国栋就此接过话题,笑了笑:“小左啊,我听说最近这风靡几个省的龙门茶是你给开发出来的,不愧是年轻人啊,有想法。”
其实谢国栋对左开宇开发的龙门茶并无兴趣,作为军人的甚至有点鄙夷龙门茶,因为他是所谓的礼品茶,多少有点走攀炎附势的意思。
可谢国栋没办法,他此次见左开宇是带着任务来的。
京城那边说,一定要把左开宇请去走一遭,就算最后没有办法,治不了,也得让左开宇去瞧一眼。
毕竟左开宇是定骨手传人孔余冬推荐的,定骨手不行,让正骨手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谢国栋与姜稚月的父亲是战友,两人是从战场上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个忙,谢国栋必须要帮。
听到谢国栋的话,左开宇很淡然,说:“谢政委,这茶在你们眼中可能是靠着钻空子火起来的茶,但对全光县而言,这龙门茶是希望,是全县人民的希望。”
谢沐歌刚刚也听出谢国栋言语中的揶揄,她瞧了左开宇一眼,见左开宇很淡然,也就没有解释。
谢国栋听到左开宇的话后,他点了点头:“后生可畏。”
左开宇就不再说话。
谢国栋瞧了谢沐歌一眼,谢沐歌撇嘴,显然也不想开口。
谢国栋没办法,只能说:“小左啊,我让沐歌带你来家里见我,其实是想让你帮帮忙,我有一个朋友身患怪病,听闻正骨手可医,听说小左你是正骨手的传人,希望你能伸出援助之手,帮个忙可好?”
左开宇猜了个七八分,果真是姜家的说客。
但此番却不同了,左开宇是受了谢沐歌的恩惠。
虽然谢沐歌口口声声称今天帮他是想道个歉,弥补左开宇。
可左开宇能不明白吗,就是为了缓解关系从而让他答应与谢国栋相见。
原来这一切是一个局啊。
谢沐歌这女人。
左开宇盯了谢沐歌一眼。
谢沐歌眼神略微有点躲闪,但依旧选择回应左开宇,她说:“我是真心想帮你,虽然也有让你答应见我父亲一面的请求,但这一次,和之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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