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宋徽宗温水煮青蛙的计策奏效了。出兵青海的时候,他们不认为皇帝会赢,他们甚至准备好了看笑话。
可是皇帝赢了,他的成就超过了高梁河车神赵二先生。他是北宋除了太祖之外,第一个开疆拓土的帝王。
这让他获得了崇高的地位,一下子就抓住了军心。他发展农业,手工业,增加就业机会减轻百姓的赋税,设立国家慈善机构,养老院等,又获得了民心。
眼看他成了气候,开始收回被文官垄断和霸占的权力时,文官们急眼了。
北宋的皇帝当不了几年就得神经出问题。主要原因就是宫廷被文官控制,入宫的很多女人都是文官塞进来的耳目。
徽宗能做出这么多成绩,主要原因就是他把后宫管理的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要不然,他刚想有作为就被弄的神经了。这个时候,这些文官不肯束手,他们干脆心一横。
国内打不过徽总,那就引入外敌。把金兵招来。许给的好处和大唐皇帝雇佣沙陀人收回洛阳一样。
东京的金银女子随便抢。然后就是,二十多万西军,一打胜仗,就被勒令撤退。
兵部不停的把他们往金兵的圈套里送。各种情报源源不断的送到金军的面前。
甚至直接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他们发动政变把徽宗直接抓了送往江南看押。
北方的士绅不是支持徽宗吗,那就狠狠的惩罚他们。南宋时他们又杀了岳飞,因为他是北人。
还妄想营救徽宗。他们干脆做绝,划淮水中流为界,把北方士绅直接送给了金人。
这下子,大宋彻底由他们说的算了。而北方士绅恨入骨髓,他们先投靠金,然后投靠蒙古,南下屠杀江南士绅。
灭南宋的都是汉人将领,他们都是当年被扔给金国的北方士绅。南北矛盾由此产生。
华夏的内部主要矛盾分成两个时期,唐朝前,帝都在陇海铁路线上东西摆动。
当时,主要矛盾是关中贵族和河北士族的矛盾。这个矛盾从秦始皇统一六国开始。
而到了北宋末年,帝都开始沿着大运河南北迁移,开始北平和杭州、南京模式。
而华夏内部统治阶级的矛盾转化为南北矛盾。曲阜孔家的分裂,就是这一矛盾转变的表征。
孔家长房南迁浙江衢州。二房留在了曲阜。朱元璋北上收复中原之时,北方已经被异族从唐末就割走了。
先后被契丹、金、元轮番统治这要是放在欧洲,民族就分裂了。幸好我们民族的凝聚力强。
朱元璋的心有大格局、大气魄、大胸襟。他直接承认蒙元为华夏正统,重新确认了大明是一个多民族的统一国家。
在历史的关键十字路口,选择了正确的方向。为了南北统合,朱元璋打算立北孔的后裔做衍圣公。
征求南孔意见时,南孔表示北孔守住祖宗传承有功,南孔谁敢争就开除族谱。
当时,把朱元璋感动的,连说真不愧是圣人子孙家。而明朝东林党的死灰复燃,再度把国家拉到了危险的边缘。
清军入关后,北方士绅望风而降,其实,就是北方士绅借助清军的力量去打击江南的士绅。
上一次你做初一,这一次我做十五。江南的几次大屠杀,其实都有北方士绅参与。
你们把北方搞得民不聊生,祸害完了,就想拍屁股走人,没门!有清一朝,满人都是联合蒙古人、北方士绅三位一体,打压江南士绅。
什么文字狱啊,加税啊,科举限制啊,都弄出来了。为什么清末的革命都是从南方搞起来的,民国统一是历史少有的南北模式,而不是惯常的北南模式。
再往后的就不说了。崇祯一脸的阴郁,说实话,他并不清楚袁崇焕是不是要铤而走险,或者说东林要铤而走险。
他没有证据,但是他感觉他受到了威胁。上一次他本来就想把袁崇焕控制起来,可袁崇焕也不傻,扣押了人质。
让他投鼠忌器,他没有办法索性就演一出戏给他看。崇祯解衣推食的一番表演,其实没有半点真心。
但就算皇帝是表演,那也是极大的恩宠。可惜,这厮还是念念不忘的要带兵进成。
崇祯的怒气上涌,脸色愈发的铁青。这个节骨眼儿,如果发生意外,有多种可能。
东林走到如今,已经穷途末路。他们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得一团糟。从他们上台以来。
贪污成风,朝廷贪腐不堪。被皇帝抓到的贪腐案件不知道有多少了。行政效率极其低下,这些人除了嘴炮,干实事还不如一个小吏。
裁军搞得蓟州兵变,五年复辽寸土未复。买马银子内帑拨了二百万两,马匹一匹都没见到,银子也没了。
建奴兵临城下,崇祯心心念念的十万辽东铁骑没来,只来了九千多关宁军骑兵。
崇祯气的当着周皇后的面痛哭起来。要是十万骑兵落实了,如今哪里还是这个局面。
骑兵没了且不说,袁崇焕指天画地的保证,不使建奴过蓟门天险一步。
结果打脸如此之快。当天建奴二十多万人就潜越了。讽刺的是,袁督师的保证书和建奴同时抵达帝都。
崇祯心里默默盘算着,东林狗急跳墙,让袁崇焕进城搞兵变,夺自己的门,是一种可能。
东林可以继续独霸朝纲。袁崇焕想自立门户,夺门控制京城,他做董卓是一种可能。
袁崇焕和郑贵妃勾搭,夺自己的门,扶持福王上位,又是每一种可能。
袁崇焕和皇太极有书信往来,他俩有密谋,里应外合是一种可能。这个嫌疑有很多事情露出端倪。
包括私自书信往来,私自议和,白喇嘛当快递员等。这次还有遣散蓟州守军,建奴潜越等。
让他进城面圣,还惊恐不安,扣押人质等。都是说明他有问题。人心隔肚皮,他哪里能知道这个南蛮子到底咋想的。
他不可能用自己的安危去试验。他只能采取措施,防患于未然,把各种可能都掐死在萌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