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一则消息传遍了整个晋西北根据地:八路军某部,在苍云岭一战中,全歼日军坂田联队,缴获大批武器弹药。
消息传到窑洞,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八路军总部,一片欢腾。
“好,打得好啊!”
“张凌这小子,真是个福将啊!”
“这一仗,可是打出了咱们八路军的威风,打出了龙国的志气啊!”
……
然而,在一片欢呼声中,却有一个老人,眉头紧锁,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充满了担忧。
他,就是副总指挥——大领导。
“领导,您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副参谋长,注意到了大领导的异常,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领导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地图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地图上的苍云岭,仿佛要将那片土地看穿一般。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沉重地说道:“这一仗,我们虽然赢了,但赢得太过蹊跷,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通讯员快步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电报,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报告领导,总部急电!”
大领导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接过电报,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怎么了?领导?”领导见状,连忙问道。
大领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沉声说道:“日军调集重兵,对晋西北根据地发动了大规模扫荡……”
“什么?!”领导大惊失色,“那……那张凌他们……”
大领导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拳头,目光中充满了担忧和愤怒。
他知道,一场更加残酷的战斗,即将打响……
硝烟散去,张凌剧烈地咳嗽着,灰尘呛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抹了把脸上的尘土,看着眼前宛如人间地狱般的景象,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两发炮弹,几乎将坂田联队全部埋葬,这其中有多少是穷凶极恶的侵略者,又有多少是被迫裹挟的普通士兵,张凌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那个文弱的大学生,而是一名浴血奋战的军人,一名复仇者。
“营长,你没事吧?”徐二牛灰头土脸地跑过来,关切地问道。
张凌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目光却落在了那门迫击炮上。那是他们最后的武器,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二牛,把炮拆了,我们走!”
“拆了?可是……”徐二牛有些不解,这门炮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缴获的,就这么炸了,岂不可惜?
张凌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将炮架卸了下来,扛在肩上。
“这是命令!”他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徐二牛不敢再问,招呼着其他人一起动手,将迫击炮拆成零件,各自带走。
苍云岭上,只留下满目疮痍,和那冲天的硝烟,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
三天后,晋,某个偏僻的小山村。
张凌一行人风尘仆仆地来到村口,个个衣衫褴褛,疲惫不堪。他们已经连续走了三天三夜,几乎弹尽粮绝。
“营长,前面就是李家村了,咱们进去歇歇脚吧?”徐二牛指着不远处炊烟袅袅的小村庄,提议道。
张凌点点头,他现在急需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整一下,顺便弄点吃的。
李家村不大,几十户人家依山而建,显得宁静而祥和,与外面战火纷飞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乡,我们是路过此地的过路人,能不能让我们借宿一晚?”张凌走进一户人家,客气地问道。
开门的是一位老汉,他上下打量了张凌等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你们是……”
“老人家,我们是八路军,路过此地,想借宿一晚,我们不会白住,会付钱的。”张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元。
老汉看到银元,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肯帮忙,实在是……”老汉面露难色,“最近村里不太平,你们还是去别处吧。”
“不太平?怎么回事?”张凌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哎,还不是那些该死的土匪!”老汉叹了口气,愤愤不平地说道,“前几天,一伙土匪下山抢劫,把村里的粮食抢走了大半,还抓走了好几个年轻姑娘,现在村里人心惶惶,就怕那些土匪再来……”
听到“土匪”两个字,张凌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土匪?他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硝烟散尽,山谷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张凌剧烈地咳嗽着,尘土呛得他眼泪直流。
“营长,你没事吧?”徐二牛灰头土脸地跑过来,脸上满是焦急。
张凌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目光却死死地盯着那片被夷为平地的废墟。
“狗娘养的小鬼子,这回总算让他们尝到厉害了吧!”徐二牛吐出一口浓痰,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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