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有人经过专业的开锁培训,项东拔出手枪命令“开锁”!有人拿出专业工具蹲在门前操作起来。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项东第一个冲了进去,其他人鱼贯而入。房间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项东抬手阻止了大家进入。
“没有鞋套的出去,”说着从兜里拿出鞋套穿上,门口几人退出房间,项东命令,“马上通知法医过来,”因为他只看一眼就知道屋里的两个人早已经死了。
门外有人打电话通知法医,项东这才一挥手带人进入室内。
客厅的地板上大滩的血迹已经凝固,一个中年男人头朝着门口趴在地上,手边还放着一把厨房里常见的尖刀。
再看卧室方向的地板上也趴着一个女性,从身体位置看应该是向房间里躲避时被人从背后攻击致死。两个人身上都是刀伤,且都在脖颈处。
项东心里凉了半截,虽然还没确认两个死者的身份,但大概率就是肥龙和他的情人,而这是明显被灭口了。
其他人对房间进行了搜索,“队长,表面上看是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所有重要财物被洗劫一空。”
说着手下递给项东两张身份证,项东一看正是他要找的肥龙和那个疑似情人。
项东面色铁青,他预感到这次的对手有些可怕,昨天刚抓了下线,天刚亮中间人物就被灭口,这反应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所有人都退到了门外,项东留下人手守住门口,又安排人通知了刑警队的过来,人命案就得转交刑警队。
来到楼下点了支烟,沮丧的心情堵到了心口窝,项东狠狠的踢了车轮一脚。突然他想到了黑子,他的这位老同学虽然不当警察了,但没准会给他一点思路。
想到这项东回到自己的车里,看看时间估计黑子已经起来了就把电话拨了出去。此时的黑子正在楼下吃早餐,突然接到项东的电话顿感有大事发生。
“东子,这么早什么事?”黑子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项东说:“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黑子说:“我在楼下吃早饭呢,没事你说吧。”项东说:“我带人熬了一宿才找到一个中间的小头目,刚才赶到时发现人已经死了,死亡时间估计是天亮前,这他妈也太寸了。”
黑子半天没说话,直到把嘴里的包子全咽下去才对项东说:“先别声张东子,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是有马三电话吗?问问他昨天夜里天宫有没有情况?抽空咱俩找个地方碰头。”
项东说:“这个点给马三打电话是不是耽误他睡觉啊?”因为有了黑子这层关系项东就考虑的细了点。
黑子说:“那行,我让他马上给你回电话,”挂了项东的电话,黑子把剩下的半杯豆浆一口气喝完,付过钱后出门上车。
他点上一支烟琢磨着项东说的话,一般情况下这些罪犯察觉异常都会选择逃跑或者躲起来,而今天这事反应速度也未免太快太激烈了。
这只能说明对方来不及跑掉被灭口,或者已经被查的底掉会被灭口,黑子越想越细思极恐,说明项东手下出了内奸,能在C市有这么大能量的人可不多,难道又是他?之前没听说他有毒品生意啊?
黑子收回心神给马三打了个电话,马三果然是在睡觉,本来干这行就是日夜颠倒,加上最近不太平他就更睡不好,昨晚喝了不少酒才勉强入睡。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嗯,谁呀?”马三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按下了接听键。黑子说:“三儿,是我,你现在清醒一下,我问你件事。”
马三一听是黑子的声音,眼睛瞬间睁开然后翻了个身,使劲揉揉眼睛坐了起来,“黑哥,昨晚睡的太晚了,你说怎么了?”
“三儿,昨晚你那正常吗?”马三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又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黑哥,昨晚上还真没啥事,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应该是没来。”
黑子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三儿,有任何情况你都马上通知我,我挺担心你的,另外你马上给项东回个电话,他要和你确认点事,再有这件事要保密,保护好自己。”
马三一有事就想到找黑子,所以对黑子的话是言听计从,挂了电话后立刻翻出项东的号码拨了过去。
项东没想到马三的电话能来的这么快,“喂,你好马三,我是市局...”没等他说完马三说:“东哥,咱都是黑哥的好兄弟,不必那么客气,刚才黑哥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有事要问我啊?”
项东也就直言不讳的问道:“马三兄弟,我想问你昨天有没有可疑情况?”马三说:“刚才黑哥也问我了,昨天突然就消停了,那些人没来。”
项东做到心中有数对马三说:“那行马三兄弟,以后再发现有这类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马三说:“有东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就有了主心骨了。”
挂了电话马三倒头继续睡觉,项东就坐在车里抽着烟,一边想事儿一边等着刑警队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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