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一个房门被大力撞开,赵玉书飘身而入,一巴掌拍在躲在门后手持长刀的一个汉子脑后,那汉子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另一个汉子只看到门猛然打开,然后一个黑影飘过,自己的同伴就倒在了地上
再次反应过来,一个黑衣公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汉子下意识后退,却发觉手腕被拿住了
咔嚓一声脆响,汉子一声惨嚎跪在地上
赵玉书微微一笑:“来,告诉哥哥,你是谁啊”
打谷场上,周准死死盯住王大壮的双眼:“二”
大壮媳妇想去夺周准的刀,但又怕伤了自己儿子,于是大喊一声:“当家的!”
大壮艰难的闭上眼睛,手颤抖着抬起,指向一个方向
一个跪在地上的汉子身子一挺,一个翻身向后逃去,速度当真很快
可惜周准更快,一柄横刀穿过他的肩胛骨,哆的一声将惨叫不停的汉子钉在一棵大树上,周准握着刀柄,阴恻恻回头:“包庇朝廷钦犯,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村长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大人开恩呐!俺们都是沈家的佃户,不敢不听啊!”
周准眉头一皱:“沈家?”
这边被赵玉书制住的汉子没有讨饶,而是满头大汗的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看着赵玉书:“不管你是谁,今日惹了我们沈家,你麻烦大了”
赵玉书目瞪口呆:“沈家?”
村长家里,赵玉书和周准并排坐着,地上跪着两个受了伤的汉子,虽然已经经过简单的包扎,被周准一剑刺穿肩膀的汉子依然面色惨白
赵玉书干咳了两声:“为何要躲着我们?”
没人理他
“先生问你话呢,你知不知道我们在捉拿朝廷要犯!”
周准到底是官面上的人,管他对错,先吓唬吓唬再说
“哼,东都府好了不起,一条狗也在这叫”
周准拔刀又要砍,赵玉书急忙拉住:“你们说自己是沈家的人,可是汇宝大商那个沈家?”
“废话,东都还有第二个沈家?”
赵玉书心说我要跟你抬杠的话,一天能找出一百个姓沈的,但小爷我不跟你计较,不过这就奇了,沈家的人在这破地方留个据点干啥,而且,沈家的人绑沈家的人干啥?
这一瞬间,赵玉书脑子里闪过无数前世看过的狗血剧,争夺财产?同室操戈?兄弟阋墙?这点破事值得天机阁大佬出面?
“我得回趟书院”
赵玉书站起来就要走
“哎哎哎,先生,那我呢?”
“留在这里看住他们,等你的援军到了,想办法审清楚,沈家为何要在这里埋这些暗桩”
“可他们是沈家的人”
“那就扔给神捕,这事他肯定感兴趣”
赵玉书说完翻身上马
“先生,若有结果,如何寻你?”
“不必,我自去寻神捕问!”
赵玉书策马飞奔,总觉得有些事自己没弄清楚,更有些事,自己需要外援了
回到书院,老赵不知道怎么找天机阁几个大佬,但老刘这个万金油还是好找的
似乎早料到他会来,老刘指了条明路:去添香楼
老赵愕然,书院都这么直接的吗,都不稍微遮掩一下吗
站在添香楼下,老赵觉得自己有点堕落,穿越过来才一周,来添香楼的次数比去书楼都多
可恶的是每次来都花钱也就算了,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啊!
赵玉书在看门小厮意味深长的眼神中走进添香楼,然后被笑的跟朵花似的刘嬷嬷带到了二楼一间小屋,当然不是云姑的小屋
“这几日我称病不见客,所以不方便直接带公子去我那里,这是如兰的旧居,还没新人来,暂时用着”
云姑坐在桌前,桌上已经摆了几个小菜
“云姐知道我要来?”
“四先生打了招呼,我就一直等着,我现在该称呼公子赵公子,还是小先生?”
“小先生太难听了,云姐直接喊我小赵吧”
云姑笑了笑:“赵公子既然来了,想必有些事想问”
赵玉书坐下喝了杯酒:“被绑的人是谁”
“汇宝大商沈老板的独子”
日哦,哪怕有所心理准备,赵玉书还是被震住了,好家伙,这要搁前世就是二马加老王一起,然后就一个傻儿子啊
怪不得不要俺那两文钱
不过你个富二代神经病啊非得在那装平头老百姓喝那一文一碗的茶,早早的让你保镖带着你飞回来不完了么
“独子啊,那就有意思了”,老赵推翻了自己在小村的猜想,不是兄弟阋墙,那就是有人想要老沈家的钱,不过能绑到老沈家自己的暗哨那里去,说没内鬼没人信啊
看着云姑疑惑的眼神,赵玉书将自己这一天的所见所闻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既然孟衍和刘祭酒让自己相信云姑,那自己就没理由不相信云姑
“公子当真了得,一日之间就走在了所有人前头”
“所有人?”看起来不止神捕啊
“神捕应该是最接近的,地底下那个肺痨鬼指挥着他的老鼠在阴沟里到处乱窜,姓张的莽夫现在也跟没头苍蝇一样,而你家大先生嘛,我怀疑他已经知道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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