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矿山,又不是上刀山,你担心什么呀?我向你保证,一定平平安安回来!”何云松一扬脖子,把满满一杯红酒灌下去。
邹丹擦了一下眼泪,说道:“周大雄专门送你上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知他又玩什么手脚,总之你一定要当心!”
邹丹说的没假,所谓的矿山,实际上就是黑山箐,那是骆飞的地盘,治安很乱,前世何云松上去,就差点死在矿洞里。
何云松点了点头说:“邹丹,你不用担心,我会当心的!绝不让周大雄得逞。”
这话让邹丹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她把酒杯抬在手里:“我在镇里也注意观察周大雄的动向,有什么情况,我立即通知你!”
前世周大雄如何陷害何云松,至今何云松历历在目,不过有邹丹从中帮忙,信息就会精准得多。
何云松坚定地点头,两人的酒杯自觉不自觉地碰在一起,各自又干了一杯。
两瓶干红,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差不多快要喝完了,红酒兑了雪碧喝的时候很好喝,但后劲很足,两人都昏昏欲醉了。
考虑到明天还上班,何云松提议,干一杯后闪人,邹丹点头同意,两人抬起酒杯,碰了一下,把酒杯里剩下的酒喝完。
从王家菜馆出来,邹丹似乎喝飘了,走路歪歪倒倒,险些摔倒,何云松急忙上前一把扶住她。
“邹丹,你是真醉还是假醉呀?”何云松问道。
“嗯,我没有醉,我哪里醉了,还可以再喝一瓶!”邹丹说着。整个人扑在何云松的身上。
喝酒的人说没醉,基本上是醉了的,反而说醉了的,一般都没醉,至少神智还清醒。
邹丹这样子,十有**是醉了。
相比之下,何云松只喝了七八分,只有点醉意,骑摩托车完全不成问题:“邹丹,我们骑摩托车回去吧!我带你!”
邹丹一手搂着何云松的肩膀,歪歪倒倒地走到摩托车旁,问何云松:“你醉没有啊?要不我带你吧?”说着,与何云松抢钥匙。
“我没醉,放心吧,我带你!”何云松哪里放心醉醺醺的邹丹骑车,蓦地跨上摩托车说道:“快,快上来!我带你!”
邹丹没有抢到钥匙,只好跨上摩托车后座,她倒好,一上车双手就搂着何云松的腰说道:“你骑稳点啊,我直接不放心你。”
“没事,我骑车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不会让你摔倒的!”何云松说着,发动了摩托车,加了点油门,便驶离了王家菜馆。
黑山镇虽然边远,但有金矿,坐在金山上,在清隆县算是经济强镇,镇政府建有安居工程,解决干部职工“走读”问题。
何云松的老家坡岗乡何家寨与黑山镇相邻,到黑山镇有两小时车程,来这里工作,“走读”显然是不现实的,还好,镇里有房。
何云松是黑山镇第一个考进来的985高材生,刚来时,镇里非常重视,将安居工程二号楼最好的楼层301套房分给他居住。
套房虽然只有六十多平米,但卧室、厨房、客厅、卫生间一应俱全,作为单身族,这已经很不错了,比花钱租房强不止百倍。
何云松的父亲何忠兴第一次来看他,看到儿子分配到了住房,兴奋好一阵子,嘱咐他努力工作,希望再来看他时,他是副镇长。
对何忠兴来说,儿子分到了房子,也就意味着在镇上有了立足之地,但更希望儿子弄到一官半职,光宗耀祖,带着弟妹闯出大山!
凭何云松的才华,父亲给他定的目标,三五年应该能实现,但命运弄人,前世他一点长进都没有,父亲再也没来看他。
两年前,公考到镇党政办的邹丹,住进了二号楼302套房,成为何云松同楼层邻居,前世虽然门对门,但男女有别、互不走动。
再说,邹丹是党政办主任,何云松只是她手下的一普通员工,邹丹不邀请他进屋坐坐,何云松也没有进屋的机会。
重生一世,今晚的这顿晚餐,竟然给何云松创造了机会……
何云松直接把摩托车骑到楼下,把车停稳,说道:“邹丹,到了,可以下车了!”
“嗯”邹丹轻哼了一声,没说话,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何云松回过头去,发现邹丹已烂醉如泥,整个人趴在何云松的背上,估计连摩托车都下不来了。
何云松把车停稳,将邹丹从摩托车上扶下来,可是邹丹双脚落地,根本就站不稳。
总不能让邹丹在楼脚过夜吧?“邹丹,要不我背你上楼吧?”何云松问道,反正两人住在同一楼层,自己也要上楼。
“嗯,再,再来一瓶!”邹丹含混不清地说,何云松忍不暗笑,都醉成这样子了,还再来一瓶。
何云松索性让邹丹趴在自己身上,他反手搂着她那白皙细腻的大腿,背着邹丹沿着楼梯往三楼爬。
邹丹一米五五个子,平常看上去身材苗条,可是背在身上,何云松感觉到沉沉的,百来斤重是有的,背着爬到三楼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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