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薄唇掀动,悄无声息地对她说。
然后,他转身,就这么走了出去。
苏妈妈愣住,担心地问,“你们吵架了吗?景毅怎么了。”
苏眠将水果放下,温和笑笑,“没事儿,我们很好,我出去看看。”
她叮嘱周姐好好照顾妈妈,跟在薄宴沉身后,他却忽然停下来,她就这么一脑袋撞了上去。
“对不起。”苏眠往后退,揉着额头。
薄宴沉转身看她,眸光微闪。
“周景毅,我记得,你们当时好像是快要订婚,一个即将成为别人未婚妻的女人,却爬上我的床,自甘堕落地给我暖床。”
这么近的距离,苏眠闻到他身上清洌的气息,心脏绞痛。
“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薄总,这三年挺感谢您的,能不能请您再帮我一次,我妈妈身体不好,医生说她不能受刺激。”
她走投无路了,眼里蕴着泪意,晶莹的水液眼看就要落下来。
薄宴沉眯着眼,“刚给你五十万,苏秘书,做人可不能这么贪心。”
她急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
男人挑眉,表情揶揄。
苏眠咬唇点点头。
空荡荡的病房里,没有开灯,外面走廊的灯光从门缝映进来,男人的脸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到深邃的五官。
苏眠解开他的皮带扣,往下摸,听到男人微微喘了声。
他喘得很好听,性感撩人,苏眠脸红得厉害,借着黑暗遮掩自己紧张的情绪。
不是没这么弄过,只是在医院,外面走廊还能听到脚步声。
也许会有人突然进来。
她半跪在他面前,张开红唇,他很爱干净,又有洁癖,来之前可能洗了澡,凑近了只有一股淡淡的男性气味。
明明是要讨好他,苏眠却鬼使神差地想让他高兴。
他似乎挺激动,最后那会儿按着她的头,失了力度。
苏眠的嘴角生疼,一张绯艳的脸有点扭曲,却很勾人。
薄宴沉皱眉,扣好皮带,拉着她去了卫生间。
打开水龙头撩水让她漱口,男人手指头粗硬,在她嘴里翻搅。
苏眠眼角通红,“疼。”
“疼就忍着,”他搅了一会,把她嘴里的异味全部冲洗干净。
“这样就可以了吗?您放心,只是假装,不会让您为难,等过段时间我妈妈恢复记忆……”
薄宴沉猛地捏住她下巴,逼近她唇角,“求人得有求人的诚意,一次怎么够,苏眠,你得想着用别的方法来满足我。”
苏眠心脏抽紧,哑声问,“薄总就不怕舒小姐知道会伤心。”
“你敢让她知道?”
他大手抚过苏眠细腻的脖子,只要用力,就能捏断,但他只是抚摸,指腹蹭来蹭去。
“我可以在工作上回报您。”没必要非得用身体。
薄宴沉眸如黑曜石幽深,“公司缺你那点回报价值?”
说到底就是想让她用别的方法填补。
洗了手,薄宴沉抽出纸巾擦拭,将废纸扔到垃圾桶,长腿迈步走出卫生间。
只留下苏眠愣在那儿。
她看向镜子里嘴唇红肿,脸色绯红的女人,有那么瞬间觉得陌生。
薄宴沉出门,走廊的赵苛看着大老板餍足的表情,用脚指头也猜到里头发生了什么。
他挠挠头,把手机递给老板,“舒小姐打了电话找您,说不舒服。”
薄宴沉接过手机回了个电话,“还难受吗?要是一直心悸难受,我尽快安排专家过来。”
舒澜在那边撒娇,“你在我身边,我心口就不疼了,宴沉,你回来陪陪我。”
吃了药,那就是没事。
薄宴沉勾唇,“舒澜,永远记住,别拿自己身体做筹码。”
舒澜嗫喏,“没有啊,我刚才是真的很疼,被苏秘书气的,我手都没恢复呢,你还说让她照顾我,她不气我就谢天谢地了。”
“她还算拎得清,”薄宴沉很清楚,那个女人忍耐力非比寻常。
他声音低沉,“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你出事了,我会让整个舒家陪葬。”
舒澜愣住,心里幸福得要溢出来。
“知道,我还要等着嫁给你呢。”
刚挂了电话,舒澜看向脸色铁青的舒明锋。
舒明锋问,“他说什么了?”
舒澜没多想,原话不动地告诉舒明锋。
中年男人眼里露出愤怒,抄起桌上的茶杯扔出去,“好大的口气,还让整个舒家陪葬,那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舒太太瞳孔一缩,安抚丈夫的情绪,“好了,别动怒,眼下得想法子怎么把我弟弟弄出来。”
舒明锋冷哼,“弄个屁,他自作自受,被人举报就老实在拘留所里待着,你也别给我惹事,惹一身骚,还得给你擦屁股。”
“爸,舅舅其实是想给我出气,他知道苏眠一直勾引宴沉,那种女人为了上位什么做不出来。”
舒澜厌恶苏眠,但是当着心上人的面还不能太过分,总得有人出手。
舒明锋换了神情,笑得一脸慈爱,“一个小秘书,能折腾多大的浪花,现在要紧的你赶紧跟薄家订婚,对外官宣,男人嘛,有几个是老实的,只要心还在你身上,外头的女人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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