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耳膜一震,心跳加快,为了养伤做手术,他已经素了很久,现在那双眼饿得冒绿光。
她不敢刺激,垂着眼解了全部的扣子,手指微微抖着,这种事不是没做过,但就是有种羞耻感。
之前薄宴沉出差,他得不到满足,就想了这种法子。
后来一两次之后,苏眠就死活不愿意。
因为他回来会把她困在床上,需索无度,能折腾她几天下不来床。
“磨磨蹭蹭,晚上没吃饭,”薄宴沉身上烫的难受,他坐在床上,衬衫西裤,衣冠楚楚,反而要求她脱了睡衣。
苏眠看过最近的案子,不少男女恋爱期间,做这种事儿时有特别癖好,后来分手成了威胁的筹码。
“你不许录,”她嘴快,直接说出口。
薄宴沉忍得发疼,“从没录过……”
但她提醒了,他可以试试。
苏眠放下心,犹豫着问,“要看多久啊,我有点儿饿了,想去吃东西。”
“吃什么?”他问得快。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苏眠想什么答什么,“泡面。”
说完就后悔,看到男人眼神冷冽,赶紧解释,“剩下的一包,快要过期了,留着浪费,浪费粮食不太好。”
“你要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那就回来继续上班,我看你精神得很,哪里像是刚做过手术的。”
薄宴沉眯了眯眼,视线对焦,看清了眼前的美景,壮观得让他呼吸急促。
苏眠气的不行,医生叮嘱她不能受到刺激,他人走了,还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薄宴沉烫人的视线轻抬,威胁道:
“我现在开车过去,明天上午九点能赶到临市,亲自喂给你,你权衡一下究竟选哪个。”
苏眠深吸口气,选择第一种。
结束之后,快十一点了,苏眠侧躺在床上。
通话还没挂,男人已经纾解过两次,现在很有精神,正在电脑前处理文件。
是一处度假村开发。
天盛准备投资,项目方案标注秦家村是风景胜地,距离临市和江城很近,人流量大,未来形势可观。
而秦家村,是苏眠自小生活的地方。
他合上文件,看向屏幕,女人睡得熟,睡姿很老实板正,估计真的累坏了。
那双柔细的手死死地护着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
薄宴沉视线一滞,窒息的感觉浮上来。
他不是个喜欢做假想的人,但此刻也忍不住想象,那来不及在人间走一趟的孩子,是个什么模样。
……
薄老太太提前回了申城,她车祸这事儿,没让人通知薄明礼。
但薄明礼还是从管家口中得知,着急忙慌地从研究所赶回来。
一进门顶着红眼圈,显然是哭过了。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薄老太太坐在餐桌前吃着肉粥,顺道让人给儿子盛一碗。
薄明礼抹了把眼角,“妈,您胡说什么,等下再去医院做全身检查,您之前就身体不舒服,现在可不能有半点事。”
老太太勺子一撂,“我还没抱曾孙子,你敢咒我死。”
“儿子没有,抱曾孙子这事儿急不得,就算让舒澜嫁进来,也得等十个月后。”
“我本来有个曾孙子,被你儿子弄没了,还有,你当爹的怎么回事,就知道忙研究,你研究个什么东西,现在家都快没了。”
薄明礼神色严肃,“我不能说。”
“还能让你研究导弹不成,你要真能造出个导弹,弄个小男孩,你知道该扔哪儿吧?”
老太太总听父辈提抗战的惨烈,吃过那么多苦,恨死了那窝偷花贼。
薄明礼没说话,为了这项研究,他的确付出了太多太多。
“这事儿我回头跟宴沉说,您别上火,以后也别乱跑了,”他知道老太太闲不住,最好的法子就是给她弄个曾孙子。
转过身,薄明礼就给薄宴沉打了个电话。
“在哪呢,现在回来,有事跟你说。”
薄宴沉回的爽快,“没时间,在忙。”
“你国家领导人啊,天天忙。”薄明礼压低声音,走到角落,用命令的语气道,“你奶奶年纪大了,你也知道,她的心愿是什么,你就不能顺她一次心意?跟舒澜趁早订婚吧,你都快三十了。”
薄宴沉轻笑,“你都五十了不也孤家寡人,我公司上下几千人,难道我不该忙?你研究所就那么几号人,反倒你忙得不着家。”
“你……哪有人这么跟自己父亲说话,太没规矩,”薄明礼鲜少管教他,现在自食苦果。
他没怎么参与孩子童年,现在薄宴沉成年,跟他没话说,他就只能拿出大家长的身份压。
可显然压不过。
“你奶奶这次去临市,是为了你的事,那女人是谁?”薄明礼放轻了声音。
薄宴沉直接回,“分了,以后谁也别问,也别催我订婚。”
“那舒澜怎么办,她可是一直认为自己是薄家的儿媳妇,当年你妈也觉得她合适……”
话题戛然而止。
提到死去的人,薄宴沉极冷,“别提我妈,你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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