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么凶,现在知道卖乖了。”
“薄总,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瞒着您的。”
“这是第一次,你觉得自己翅膀够硬了?”
薄宴沉呼吸拂过她耳骨,苏眠半边身子都软了起来。
她缩着肩膀,“没有,我这不是怕您多想。”
“在这儿的话,你觉得怎么样?”他含住苏眠的耳垂。
苏眠吓得脸色发白,“别,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这里……空间太窄,您施展不开。”
薄宴沉轻笑,手在她身上流连,“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刺激什么,她可不敢在这里胡闹!
她拼命的挣扎。
“别乱动。”
他的反应,苏眠感受到,瞬间不敢乱动。
薄宴沉这种症状,在苏眠面前不好控制,一旦起了感觉就得灭了。
不然这卫生间,今天谁都别想走出去。
苏眠不想,抓着他的手,软声求,“能不能去酒店,或者其他地方,总之不要在这里。”
她这表情实在可怜。
薄宴沉低眸,半晌才道,“好,双倍。”
“别说双倍,三倍都行。”
“那就三倍。”
苏眠咬这舌头,恨自己嘴快。
简单的清洗双手,两人出去,闲聊小半天,薄宴沉有事离开。
秦婉云看着女儿微红的脸,“这么喜欢就赶紧嫁给他,你看景毅这么优秀肯定不少女孩子惦记。”
苏眠一愣,低头拿着毛巾给妈妈擦手,“等您好了再说,现在我就想多赚点钱,给您买个大房子让您享福。”
“傻闺女,只要你跟景毅顺顺利利,比什么都重要。”
晚上八点,苏眠给临市的外婆打电话,接电话的是舅舅。
“你外婆非要回秦家村,前几天刚走,说要回去看看住了一辈子的老房子,她身体也就那样了,还不让我们说。”
外公去后,外婆的身体一直不好。
年初做了个大手术,现在去乡下,那里环境清幽也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那等我这边忙好了,我去秦家村探望外婆。”
……
苏眠还要专心备战大赛,晚上就翻出随身带的针包和模型,练习针灸和经络推拿。
那些理论知识,她看一遍基本上能记住**。
因为自小耳濡目染,七岁就会拿针在自己手臂上扎,还能精准的找到穴位,所以对于中医这块,有天然的学习能力。
银针刚扎进三间穴,就接到个陌生电话。
“小苏啊,是我,岳老师,你明天就先到学校来一趟,这边有个全体大会,京都那边会来不少中医专家,我给你介绍几个。”
苏眠也挺珍惜这次机会。
“那我安排一下,如果可以就明天上午过去。”
“成,那我等你,期待你的加入。”
通话结束,苏眠把号码存下来,禁不住露出雀跃的神情。
三年里,她无数次都在想要一个机会,可以翻身,但种种原因导致计划总是半途流产。
她揉了把脸,看了眼时间,记起来白天答应薄宴沉的三倍。
她是头被门夹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怎么会答应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眼看妈妈和周姐已经入睡,她拿了包,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一整天都没好好吃顿饭,苏眠去路边买点小面包,出来有些低血糖,眼前一黑就要往地上靠。
多亏有人及时扶住她。
苏眠,“谢谢。”
“你又没好好吃饭。”
熟悉的声音灌入耳朵里,和遥远的记忆一样轻柔温暖。
苏眠眼前还是黑,但抬手去推,“松手。”
“好,你别乱动,先坐在这儿吃点蛋糕,我喂你。”来人是周景毅。
他又跟着自己,苏眠这会儿的确没劲,加上心慌,只能坐在路口,感觉地上铺了层布料。
“张嘴,”周景毅像从前那样捏着小勺子喂她。
几口蛋糕下去,苏眠总算恢复点力气,也看清了眼前人熟悉的轮廓,更看到了他脖子上戴着的手工项链。
是她亲手做的。
苏眠恍惚看着他,“周景毅,三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就算当年你是被迫离开,现在回来我们也不可能了。”
“苏家破产,我爸爸车祸去世,妈妈病重,那些事情砸下来,你走了,我当时觉得天塌了,可天怎么会真的塌了呢。”
他苦笑一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你想想我们那些美好甜蜜,真能忘得了吗?眠眠,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周景毅想吻她,找回当初两人相恋的感觉。
苏眠怔了下,在他快要触到嘴唇时猛地避开,然后拿着蛋糕起身。
“别这样,我早就不是当年的我了,我们也回不去。”
她大步离开。
周景毅依旧蹲在地上,眼角通红,心脏疼的痉挛。
不远处,停着辆黑色迈巴赫,苏眠心都跳到嗓子眼,好像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薄宴沉冷冷看着他,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苏眠这边铃声响起来,她虔诚接听,声音更是诚恳,“薄总。”
“带着你的破蛋糕,给我过来!”
……
刚上车,苏眠就感到他眼底的怒火燎原。
“把手打开”,薄宴沉语气森冷,动作有些重。
苏眠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就因为刚才自己和前男友说了几句话。
她更不知道。
以薄宴沉的视线,看到周景毅吻了她。
他抽出湿纸巾,把她嘴唇脖子手背擦了好几遍,直到擦去那个人留下的痕迹。
苏眠艰涩开口,“薄总嫌我脏?那我还是下车……”
话被吻堵住。
在原地神伤的周景毅忍着心脏抽疼,四处寻找苏眠,却在路对面的暗影处看到辆豪车,车窗半降,隐约看到一抹熟悉的轮廓。
他心底被冲天的愤怒填满。
苏眠是他的女人,谁都不能碰!
周景毅踉跄着要去阻拦那只抚摸苏眠的手,可下一秒,那辆车发动,快速的驶离。
他根本就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眠消失在视野里。
刚回到酒店的套房,她就被薄宴沉抱到了浴室,几乎不需要他开口,她已经自己脱了衣服。
“薄总,我想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
她哪里想过,薄宴沉玩的这么花。
刚才在车里,还蹭的到处都是,这是薄宴沉的作风?
他是被夺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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