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出事,外界传出父子俩因为后妈的事离心,所以老子死了,儿子不丧事,不设灵堂,那些吊唁的人也没个去处。
有人送了吊唁的花圈,一律被薄宴沉的保镖砸烂丢出去。
商界又有传言:薄宴沉被刺激的不轻。
这些话很快会落进蔺季松耳朵里。
是夜,外面落雨,苏眠温了牛奶给他,“老宅这边加派了保镖,足够安全,你可以放心,但是该休息也要缓一下。”
“可以,明天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我心就落在肚子里了。”他扯了扯领口,接过牛奶放在桌上,顺势把她拽进怀里。
苏眠抿唇,点头,“好啊,先领证吧。”
他挑眉,“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想什么呢,怎么也不能仓促,等年后,事情收尾了该走的流程一样少不了。”
婚戒他早就定好,婚纱也有,大了小了随时能改。
她喜欢就用,不喜欢就换。
苏眠搂他脖子,乖得不像话,“好啊。”
“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我要是没感觉显得对不住你,”他把手提合上,解她扣子,低头触碰温软。
苏眠浑身一震,抓他发根,扎得手心痒。
越是紧张时刻,他越是沉稳,吻得也愈发用力,苏眠觉得喘不过气,抬手推他,反而激发他更深的念头。
“别动,就一次,结束之后我要去忙,吃得好点我有力气,干活儿也有劲。”
他把苏眠放在桌上。
文件压在她身下,“回卧室,我不喜欢你书桌,硌得我后腰疼。”
薄宴沉眼底黑沉沉,抱她在怀里,边走边吻,一点时间都不浪费,到了卧室就把她抵在床上。
热烈的奔放的,又让人战栗的体验,从头到脚打下来,两人都痴迷于这种感觉,不止一次,是次次。
直到铃声打断缠绵,他依依不舍,吻她后背,“我去接个电话。”
苏眠爬起来穿衣服,等他回来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
“今天休战,我出门一趟,你在家里哪里都别去,代西娅待会儿来,陪你说话解闷。”
薄宴沉套上内衣长裤,衬衫扣好,恢复一贯清冷模样。
“我希望你完好无损地回来,别出事,爸妈需要你,奶奶小宝也需要。”苏眠撑着酸软的腿,攀附他双肩。
“他们需要我,我需要你,所以我一定安全。”
薄宴沉用尽力气,给她一个吻,转身出门。
……
夜里小雨不断,蔺宅,一身黑衣的女人五官明艳,本该下落不明的梁东晴完成任务,杀了薄明礼,得到蔺季松的信任。
他临时成立的实验室在F国,到了那边,需要直接投入实验。
蔺季松指派厉寻让她学习记忆提取的技术。
更是让她接触了核心。
巨大的屏幕前,画面是一片海棠花海,女孩儿穿着粉色的裙子,自由畅快的奔跑,不小心绊倒了,被人抱起来,裙裾飞扬,她笑得耀眼。
画面再转,女孩长大,七八岁,调皮地提着桶在海边找海星贝壳。
水桶里装了五颜六色的贝壳。
女孩长到二十五,头发渐渐稀少,最后戴了帽子,躺在宽敞的床上,撒娇地说,“爸爸,我不想喝药。太苦。”
画面外的声音温和劝她,“良药苦口,喝了我的女儿就能康复了。”
梁东晴心里浮现不好的预感,面不改色问,“这是蔺小姐,之前从没见过,她怎么了?在哪儿呢?”
蔺季松看向屏幕,微笑,“她在一个很快乐的地方,等着我把她带回来。”
他转身,走到角落,有个保险柜,蔺季松的目光就定定看着。
目光慈爱无比。
梁东晴眸光微微闪烁。
进入这儿之前,她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没收,甚至经过严密的搜身,但梁东晴在手臂里植入了微型录音设备,回了卧房,用匕首挖开,将东西藏在隐秘位置。
梁东晴长舒口气,捂着伤口,她卧底在蔺季松身边,被考察四年,数次为他历险就是为了今天。
用抽屉里的纱布缠好伤口,卧房的门忽然被打开。
厉寻走进来,嗅着血腥味,“梁教授受伤了?哪里伤着了,我让人来给你看看。”
“没有,是安置炸药的时候不小心蹭破了皮,刚才不小心崩开,处理过了。”
厉寻冷笑,“是吗?”他挥手,几个保镖进来,将梁东晴按在地上。
“厉先生,你这是干什么,今晚,我们刚成为最亲密的盟友。”
梁东晴心提起来,依旧保持镇定。
“梁教授,我一直很奇怪,像薄宴沉那种人,怎么会答应让他父亲娶你,就算薄明礼是个恋爱脑,这概率也太小了,你猜,这段时间我查到了什么?”
一扎照片砸在她脸上。
有薄明礼跟她耳鬓厮磨,有薄宴沉下意识地帮她开车门,还有苏眠跟她手挽手。
“太亲密了,你们像一家人,”厉寻踩着照片,狠狠碾压。
梁东晴抬眼,“我刻意去学薄明礼前妻,博得他们的信任,怎么,你做不到就不许别人做到?我杀了薄明礼,你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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