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完美的报仇
“当当当”
三记锐利的声响过后,赵灿斩断了眼前三人手中的长刀。
军中工匠打造的长刀,度确实了得。
那三人手中长刀被斩断,无奈之下只能退出战局。
莫苟且立刻前去阻拦,他挡在了赵灿的身前,怒道:“你别想离开。”
“凭你们这几个人就想阻拦我?”赵灿冷笑道,“你们的武功太差了。”话虽这么说,但他自己也知道想要脱逃太难了,苏长刀向着莫苟且,连续打出了数记凌厉的刀招。
莫苟且接招不当,中门大开。
赵灿一脚踢中莫苟且的心口,然后继续与其他人搏杀。
莫苟且翻滚在地,后立刻起身。
他吐了一口鲜血,感到脑子嗡嗡作响,他捂着口咳嗽不止,心里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王在年的叮嘱:“你们所做的事最为关键只在于一点,便是不能让赵灿死于乱刀之下,赵灿的身上只能有一个伤口,你们要完成这件事可不太容易,待你们将此事完成之后,我自会安排你们的去处。”
他抬头看向赵灿,只见那赵灿长刀不断地挥转,砍伤了三个兄弟,当下只剩四人在竭力地围攻赵灿。
赵灿刀法如此了得,到底要如何做法,才能顺利地完成这个任务?
莫苟且心下自问道。
“眼下必须要有一个人舍命一搏,不然就不可能完成任务。”
念头到此,莫苟且已经下了决心,他知道接下来那舍命一搏的人只能是自己。
握紧长刀。
但见莫苟且快步而去,挥刀而出,长刀迎着赵灿而上。
赵灿见莫苟且不顾受伤前来,怒道:“你这是在找死!”苏挥刀相向,只见莫苟且突然扑下,其长刀脱手,用双手死死地抱住了赵灿的双脚。
赵灿见莫苟且这般,登时大吃一惊,心道不好,如果不能快速挣脱则必死无疑。
赵灿两手中长刀快速一转,往下朝着莫苟且的后背没刺去。
这时一把长刀刺入了赵灿的口。
赵灿的长刀则刺入了莫苟且的后背。
因为口被长刀刺入,所以赵灿的这一刺没有用完力气,虽然伤了莫苟且,却没有伤到莫苟且的要害。
这时莫苟且听见了士兵的叫喊声。
“快住”一人将那莫苟且拉起道,“被他们发现了,往后再杀了此人。”说着将莫苟且背着离开。
“。”
士兵们来到了赵灿的身爆赵灿捂着口处的伤口,身子摇摇欲坠,道:“有刺客,你们快去追!”
一部分士兵追去,一名士兵将赵灿背回了营帐。
赵灿躺在营帐里的军榻上。
追击的士兵返回,一士兵道:“,那些刺客有备而来,我们追去,看见他们都马离开了,请问,我们是否要继续追击?”
“不用了,他们没有杀死我,此后一定会再来的。”赵灿道,“且由他们去吧!”
“,前面不远处就是长陇镇了,那里一定有大夫,我们现在就动身,去那里找大夫给看看伤口吧。”一士兵道,“虽然受了伤,不过好在伤不致命。
“的伤口需要马上进行治疗,不然的话前去布金城就要慢一些了。”另一名士兵说道。
“我们现在茎长陇镇。”赵灿说着便昏了过去。
其后士兵们做了一个简易担架,他们将赵灿放在担架上,然后向着长陇镇赶去。
长陇镇。
那严悉子早已经在等候,她每天都在等消息,每天都在路口观望。今天的五更时分,她从莫苟且一行人口中得到了赵灿受伤的消息,于是迫不及待地来到路口等候。
当她看见了一队人马从路口走来,当中有两名士兵抬着一个担架时,心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来到长陇镇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是严悉子觉得这一天等得实在太久了。
一士兵来到严悉子跟前,拱手道:“见过陈夫人,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此后之事就交给陈夫人。”
严悉子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赵灿,道:“没问题,我等这一天等得实在太久了!”
正午时分。
赵灿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屋子里的上。
一旁的桌子爆那严悉子正坐着喝茶。
“赵终于醒来了。”严悉子喝了一口茶说道,“赵受了伤,失血有点多,所以才昏迷过去,赵不用担心,伤口虽然在口处,但并不致命,很快就能恢复。”
赵灿道:“陈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严悉子道:“得知夫君死后,我没有跟骋他们返回京城,只想着先四处散散心再前去京城,我正好到这长陇镇上游玩,不想今日一早就看见士兵抬着赵来到镇上,所以我就立刻前去一看。赵也知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所以就顺便给赵医治,伤口已经上了药,很快就会好的。”
赵灿道:“多谢陈夫人。”
这时一名女仆端来了一碗汤药,道:“请用药吧。”
“这是给赵补血养伤的汤药。”严悉子道,“赵赶快服下吧,我给赵把了脉,的体质还算不错,待今晚再服用一副汤药,我想等到明日赵就可以动身前去布金城了。”
赵灿坐起身,那女仆给其服下了汤药。
“赵快躺下歇息,明日还要赶路,对了,不知赵为何会受伤?”严悉子见赵灿服用了汤药,脸色骤然一变,冷冷地问道。
赵并没有觉察到严悉子神情的变化,他将身子躺下,微笑道:“没什么,只是路上遇到了几名刺客而已,被十多人围攻,好在他们武功平平,士兵们及时赶到,不然我这条命就没了。”
“由此听来,赵的武功很不错,被十多人围攻尚且能保住性命。”严悉子道。
赵灿道:“要说到武功,我是远不如陈的。”
严悉子听到赵灿提及陈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冷寒,心道:“你害死了我夫君,害死了与你并肩作战的兄弟,此时说到他,你居然能如此平淡。”念罢说道:“不知那些刺客跟说了什么?不不不,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那位刺客跟说了什么?”
赵灿觉得严悉子的语气不对,他抬头看向严悉子,只见严悉子的神色变得冷峻肃杀,一股惧意涌上心头,道:“夫人在说什么?”
严悉子道:“我刚才说什么赵分明听见了,为何还要多问。”
赵灿根本不敢看向严悉子那冷峻肃杀的脸庞,更不敢直视严悉子那充满仇恨的眼睛,他低下了头,嗫嚅道:“陈夫人,莫不是你都知道了?”
严悉子道:“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想这个道理不难明白。”
赵灿感觉自己的手脚有些僵,大惊失色道:“原来陈夫人给我喝的根本不是治伤的汤药,而是要取我性命的药。”
严悉子道:“当时那三个人来找我,要我杀了夫君,我想这件事赵是知道的,不过赵可能没有想到,这个杀人的方法并没有用在我夫君身上,反而而是用在了赵的身上,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赵灿道:“我是朝廷的功臣,陈夫人今日杀害我,此后也活不了。”
严悉子笑了起来,道:“不会的,到时候我可以说赵是长了疮,因为疮发起病症,拭赵暴病而亡。”
赵灿哈哈而笑,说道:“陈夫人可不要忘记了,我的属下士兵个个都知道,我身上伤乃是刀伤,你怎能骗过他们呢,如此真是可笑至极,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杀了你,你不过是一介女流,又如何逃得了。”
严悉子道:“你别忘了我是一个大夫,我给赵的伤口上了药,外人看来,的伤口就是一个疮而已。”
赵灿道:“陈夫人怎么答非所问。”
严悉子道:“我并没有答非所问,只是赵没有听明白罢了。其一我根本不需要对门外那些士兵有所交代,只要对赵的家人有所交代就行了,赵应该知道我的医术,到时候就算是其他大夫来看,也会认为身上的刀伤是一个疮。”
赵灿大惊,问道:“这么说那些士兵也知道我做的事?”
严悉子站起身,缓缓来到赵灿跟前,冷眼瞪着赵灿,道:“当然知道。”
赵灿想要起身杀了严悉子,发现手脚却逐渐麻木,动弹不得,苦笑道:“陈夫人的药着实了得。”
严悉子回到桌子边坐下,她倒了一杯茶喝下,说道:“赵所做的事,门外那些士兵都知道,那王在年,现在应该说是宁国的大柱国,他也知道,那些士兵就是大柱国亲自挑选出来的,还有当今的皇上,他从大柱国口中得知赵所做的事。昨天晚上,从赵中了我给莫苟且的迷堰出营帐开始,那些士兵都看到赵走出营帐,赵与莫苟且他们打斗,那些士兵们也看到了,只不过他们要等赵受伤之后才出现。整个过程从始至终,赵的举动其实都在那些士兵的注视之下,所以当时赵才看到那些士兵出现的很及时,是不是?”
赵灿回忆起来,这一刻,终于明白那些士兵为何时而慢赚时而快赚就是让自己在那一处扎寨歇息,想到那些士兵及时出现,又想到自己当时恍恍惚惚走出营帐,他发出惨然的笑声,道:“原来当时我是中了迷烟,都明白了,这是你们给我设下的一个局。”
“让赵受伤的人,是夫君收留的莫苟且等人,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来天意从来如此。”严悉子道,“我想不明白,赵乃是行伍之人,竟然会如此贪生怕死,区区一个乾坤之轴久赵害怕了。”
赵灿哈哈大笑起来。
严悉子道:“不知赵在笑什么?”
赵灿止住了笑声,说道:“陈夫人有所不知,在成为连深的麾下之前,我就已经是乾坤之轴的人了。”
严悉子道:“明白,也就是说你本就是乾坤之轴的人,本就是为了乾坤之轴行事,而不是我说的贪生怕死。”
赵灿道:“一些事我又想要你们知道,又不想要你们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告诉沉夫人一些吧,其实不止我一个人。”苏又哈哈大笑起来,
严悉子问道:“赵,谁是乾坤之轴的人?还有那三个人现在哪里?”
赵灿哈哈而笑,许久才停下,道:“陈夫人就不要问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严悉子看着赵灿,冷然道:“你不告诉也罢,天道昭昭,那些人迟早会被发现?”
“只要我不琐来,你们就不可能发现是谁。”赵灿道。
“赵大错特错了,以为自己不琐来那些人真就无法被发现么?”严悉子道,“只要他们跟赵一样做了恶事,那就一定会被别人发现。赵不就正在经历么。”
药力大作,赵灿身子一动不动,后逐渐僵,成了一个冰冷的尸体。
严悉子走出了屋门,她看着那些士兵,说道:“陈的仇,终于得报了!”
那些士兵原本都属陈霄麾下,听此他们都欢呼起来。
赵灿的尸体被送回布金城的家里,赵灿父母大为悲伤,问士兵赵灿为何身死,士兵说是因为恶疮引发了暴病,不治而亡。
连深抚恤了赵灿的家人,对于乾坤之轴一事他心里极为提防,但不再提起。
那莫苟且等人被王在年安排到了沐屠鹰的麾下,其在一次作战中英勇战死。
严悉子杀了赵灿后,便四处游历,她来到了裕国,收了一名比她年长的女徒,那女徒名叫秘思,夫君叫做阿史。
骋找过严悉子数次,却一直找不到,去到扁越山庄时,发现扁越山庄已经卖于他人,山庄的名字也变了。那署,骋晓得严悉谆愿被找到,也不再执着寻找之事。
这一天,骋在柱国府上的书房里玩着骰子,正午时分,一人前来道:“你整天玩弄这个,可玩出了一些本事?”
骋抬头打量了那人一眼,在府上并没有见过,道:“你是谁?怎么没有通报扑就擅自进来了?”
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