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四百九十七章:药
沈贺苦笑道:“并不是我不愿意说,这个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此事是皇上所下令,三日后我们到达京城,我就会安排向魏国各地发出邀请函,到时候皇上会亲自面见魏国各地武人代表,到时候就知道了。”
骋心下忽然一个激灵,急忙道:“宰相大人,可否帮骋一个忙?”
沈贺不解道:“不知我还能帮到大柱国什么忙?”骋来此就是要与皇上面见商量合力对付乾坤之轴一事,此事其实已经有定论,骋前去与皇上相见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不知除此之外还能帮到骋什么。
骋道:“宰相大人看能不能在邀请函里加上‘侃侃而谈’四个字?”
沈贺笑道:“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到时候我只要跟属下之人交代一下,让他们记得把这四个字加进去就好。”
骋道:“宰相大人也不问一问我这么做是为何?”
沈贺道:“不用问,大柱国如此,必定是与人有约定,以此来相见,对吧?”
骋道:“确实如此。”
三天后,骋跟着沈贺等一百余人一道策马前去魏国都城。
来到魏国都城后,时间事上午,沈贺立刻让骋等人前去皇宫面见皇上。
骋奇怪大家连日赶路已经十分疲累,为何部稍作歇息再去面见皇上,又见沈贺神色忽然十分着急,心道:“莫不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骋跟着沈贺等人一道进入了皇宫。
龙怀寻得知骋前来,便在寝宫里面见了骋。
龙怀寻道:“不想这些日子宁国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吉人自有天相,你成了宁国的大柱国,实至名归。”
骋道:“皇上,宁国所以会发生重大变故,都是因为乾坤之轴在暗中搞鬼,皇上也早知道骋前来魏国面见的目的。”
龙怀寻神色忽然变得黯然,道:“大柱国放心,朕已经决定与宁国携手出兵,前去心岛攻打乾坤之轴,但眼下皇宫里发生了一些事,需要过些日着能腾出手来去准备出兵攻打乾坤之轴一事。”
骋道:“骋来面见皇上之前,我就看见宰相大人的神色十分着急,想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待会朕茎跟他们说说这几日以来皇宫内所发生之事。”龙怀寻道,“大柱国要留下来听一听么?”
骋道:“既然如此,骋不如就旁听一会,说不定还能皇上帮点忙。”如果龙怀寻被一些事情困扰太久,就会影响宁魏两国携手出兵心岛攻打乾坤之轴的大事。
“如此也好,那大柱国现在就跟朕一起去大殿吧!”龙怀寻道。
大殿里。
龙怀寻道:“看见各位全都在此,朕十分高兴,关于任命之事,沈宰相已经跟各位说过了,所以朕就不再重复。此后各位具体要如何行事,宰相会再安排。各位对此可听明白!”
赵有奢,钟无恙和杜筱竹等人一齐说道:“我等明白!”
“大家明白就好,朕在此将皇宫这些日子忽然发生的奇怪事情如实地告知大家。”龙怀寻道。
众人听龙怀寻说此,方才明白沈贺刚才为何没有让大家稍作歇息便立刻前来皇宫里面见皇上。
龙怀寻往下说道:“就在七日前,皇宫里忽然有不少人生出了怪病,他们显示出的症状完全相同,皆是感觉自己精神恍惚,还有人称自己看见了妖魔鬼怪,朕对此根本不相信,可是连朕的皇后也说看见了妖魔鬼怪,甚至还分明听见了‘魏国皇帝行事害民,天地鬼神皆动怒,改过则消’的莫名话语,眼下皇后娘娘正躺榻上,整个后宫几乎都中了药。其实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必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所以希望各位前来,能加强皇宫的护卫,想办法将暗中搞鬼之人捉拿。”
沈贺道:“按照皇上的意思,我已经换掉了京城卫的主要人员,赵有奢,钟无恙,眼下你们二人手里都有可用之人,希望你们精诚合作,查出此事的幕后真凶。”
赵有奢与钟无恙相视一眼,然后向皇上拱手道:“皇上,我们一定回尽全力查出此事的幕后真凶。”
沈贺对杜筱竹道:“杜筱竹,此后你立刻前去皇后娘娘身爆日夜守护。”
“是。”杜筱竹说着对龙怀寻道,“请问皇上,这是不是有人暗中下?”
龙怀寻道:“是的,根据太医的推断,这是有人暗中下了药。可奇怪的地方在于到底是谁,能给这么多人下药?”
赵有奢道:“皇上放心,我等一定会尽心尽力尽,以求尽快将那作恶之人捉拿归案,解皇上内心的烦忧。”
龙怀寻道:“好,不过各位也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就算抓不到那作恶之人,至少也要保证皇宫里不得再出现这等情况。朕的意思是说决不能再让那人在皇宫里下药。”
骋听了龙怀寻所言,心下大为不解,他冥思苦想起来:“那作恶之人究竟是如何下药的?如果作恶之人人手很多,那肯定会有留破绽,然后被之前的护卫发现,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说明作恶之人并不是很多,而作恶之人的人手很少,皇宫里又有那么多地人中了药,这个也太过矛盾了。”他一时间对此想不明白。
众人告辞离开,骋丝毫没有察觉,他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沈贺看见骋神情呆滞,便问道:“大柱国,你在想什么?”
骋这才回过神来,回道:“我一直在想这药到底是如何下的。′后拱手向龙怀寻道:“皇上,我想此事可能是乾坤之轴的人所为。因为之前在宁国,也发生了类似的事。皇上刚才说皇后娘娘听见了‘魏国皇帝行事害民,天地鬼神皆动怒,改过则消’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
沈贺道:“这么说来,乾坤之轴已经知道我们要出兵心岛之事?”
骋道:“是的,此事若不是乾坤之轴所为,那就根本无法解释。宁国已经抓紧相应的防卫,所以乾坤之轴无从下手,想不到其会转而对魏国下手。”
龙怀寻道:“大柱国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抓到他们么?”
骋苦笑道:“至于如何抓到他们,骋现在还没有头绪。”
龙怀寻道:“罢了罢了,朕这样是有些着急了,大柱国只是旁听可一会,朕就问大柱国这样的难题,实在太难为大柱国。”
骋道:“骋斗胆一问,这几日皇上也有精神恍惚的感觉么?”
龙怀寻点头道:“不错,此事且先不管是何人所为,朕都想不明白其到底是如何做到这般的。”
骋道:“难道在皇宫里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龙怀寻道:“没有任何发现,这是护卫失职,所以朕才会将护卫关键之人全都撤换。”
骋道:“赵有奢他们已经抓紧了防卫,所以骋觉得此事且先看看动静再说。”
龙怀寻道:“看来朕之前就决定要召开魏武之会是对的,宰相大人,大柱国,你们可知道朕为何要召开魏武之会么?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召集魏国武林高手,一起前去心岛,匙剿灭乾坤之轴。乾坤之轴,实在太可恨!”他想起之前乾坤之轴就在魏国生事,如今又是弄出这让皇宫内人心惶惶之事,不除掉乾坤之轴,魏国就不可能有安宁太平日子,待此事解决后,要尽快出兵心岛,力求将乾坤之轴匙清除。
沈贺道:“乾坤之轴这是弄巧成拙,大柱国,此后出兵心岛攻打乾坤之轴,是板上钉钉之事,待皇上刚才所说之事解决了,就会立颗手。”
骋道:“既然骋遇到此事,就不会袖手旁观。”
龙怀寻道:“朕的姐姐静宁公主应该有跟着大柱国前来。”
骋道:“她现在应该就在静宁府上。”
龙怀寻道:“听大柱国的意思,你们一行人是分开赶路前来都城。”
骋笑了笑,点头:“是的,不过皇上放心,骋此来三人,一路上都安然无恙。”
沈贺道:“皇上,这其实都怪沈贺。”
龙怀寻明白怎么回事,道:“罢了,一些事宰相大人之前就已经跟朕明说了,现在就不要再解释,朕都明白,大柱国一行人安然无恙就好,大柱国辛苦了,且先回静宁府上好好歇息吧!”
骋于沈贺一道走出皇宫。
“大柱国,你相信天意么?”沈贺忽然向骋问道。
骋奇怪沈贺为何会突然间问出这往的话,想起了过往所经历的种种,感叹道:“经历了太多,有时候不得不信,有些发生的事,遇到的事,确实是天意。”
沈贺道:“是啊,如果当年先帝没有设立两宫,如今就不知道该让谁马上前来接任皇宫的护卫之职。”
出了皇宫,骋与沈贺告辞,然后立刻前去静宁府。
麦米与褚艳新一直在府上等候,她们见骋返回很是高兴,却见骋闷闷不乐。
“夫君为何闷闷不乐?”褚艳新道,“是不是发生什没好的事?”
骋道:“乾坤之轴想让魏国皇上收回与宁国联合出兵心岛地决定,于是做了一些鬼鬼怪怪的事。′后把事情详细琐。
“若是不能解决此事,魏国就无法腾出手来准备出兵心岛之事。”骋道。
“连皇上也感到精神恍惚,乾坤之轴当真这么了得。”麦米道,“可是他们为何不直接下药。”
褚艳新道:“若是死了人,那么我魏国无论如何都要大举出兵心岛了,所以乾坤之轴才会搞出这等鬼鬼怪怪之事。”
骋道:“岛很远么?”
褚艳新道:“从这里向南前去海爆需要三天时间,但是上船走海路一天就到,夫君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骋道:“我只是突然想到,然后就问一问,艳新可知道昭林与道然的住处?”
褚艳新点头道:“当然知道,两个时辰就能到,夫君现在要去?”
骋道:“我们且休息一晚吧,待明日再前去拜访。”
褚艳新挽着骋的右手,道:“夫君一路赶路实在辛苦,沐浴后更衣后换一身衣裳,我们配夫君喝两杯。”
“何部陪我沐浴更衣?”骋道。
褚艳新看了看麦米,然后娇笑道:“我们正有此意。”
骋跟着褚艳新和麦米来到一间屋子。
“褚姐姐说当时在北戍王府上初次与夫君相见,就是在浴池里,所以这府上也弄了一个与北戍王府上一模一样的浴池。”麦米神色露出了羡慕之意道,“当时你们到底是怎样的缘分,居然是这般初次相见?”
骋道:“当时我们还是死对头。”
褚艳新对麦米道:“和麦妹妹初次遇见夫君时一模一样,当时夫君也是我的俏冤家。”
听到“俏冤家”三个字,骋心下不由得想起了秦宛如,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希望她一切都好。
浴池。水汽弥漫。
骋坐在浴池里,他左拥右抱,双手在褚艳新与麦米身上大揩油水。两女被他的手法弄得嘤咛不止。
极致的欢愉国后,褚艳新与麦米见骋神情若有所思。
“夫君,你又在想事情?”麦米慵懒地躺在浴池里,眼神迷离地问道。
“为夫一直在想一件事,皇宫里头那药到底是如何下的。”骋道。
褚艳新道:“夫君,现在是我们一起玩乐的时候,且不想这些事了。”说着借着水的浮力转身轻骋的身上,再道:“对我们来说,夫君就是那个无法解开的药。”说着主动献上了香茗。
骋一边享用着褚艳新的香茗,一边伸手把一旁的麦米拉过一起。
浴池里又是许久的无爆嘤咛不断。
更衣时,褚艳新发现骋的衣服里有一个香囊,拿出看了看,笑道:“哟,不知是哪个女子给夫君送的香囊?”
骋道:“这可不是送的,而是我自己去买的。”
麦米看见了两个不同发簪,道:“夫君,这两个发簪是送给我们么?”
骋道:“是的,你们看着喜欢哪个就自己拿哪一个。”
其后褚艳新与麦米陪着骋小酌。
褚艳新对麦米道:“你没看出来吗,夫君有事瞒我们,到现在夫君都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