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四百六十章:客栈夜话
梅先虎心下算了算,说道:“按照我的经验来看,如果物力与人力都足够,一般只要五天的时间就可以了,总而言之,人力上的问题不大,至于物力上,我想到时候等我们到了京城以后,再让那彭阶与袁归负责。”
骋道:“需要的时间如此之短,那么就算是临时打造器械也没太大影响。”
第二天,梅先虎带领西关军团九万大军出发,留下了一万人马负责坚守西关。
方征、彭阶与袁归一道跟随前往京城。
骋临行前与阳旋,柳琴琴,麦米和李悠悠告别,道:“京城一定会顺利拿下的,你们在此等候好消息,千万记着,万万不可擅自离开西关。”
柳琴琴道:“夫君放心吧,如果没有夫君的交代,我们是不会擅自离开西关的,夫君此去京城,务必要小心。对了,这个金镯子夫君是否要带上?”苏从襁褓中的陈无疾脚上取下了金镯子。
骋看着那金镯子,说道:“不用了,如果上天护佑,那么此番前去京城,我将不会遇到秦宛在。”
柳琴琴立刻明白了骋的意思,如果骋在京城遇到秦宛在,那就说明京城的战事便并不顺利,柳琴琴将金镯子放回去,道:“夫君说的是。”
骋看可了看柳琴琴身旁的阳旋、麦米与李悠悠,道:“如果一切都顺利,我会在之前所居的柱国府等你们。”说着翻身上马。
那褚艳新与孙小空翻身上马。
白甲黑虎威威跑了过去,骋道:“我倒是忘了你这个家伙,你也在此,到时候会有我们并肩作战的时候。”
威威听罢,快步奔跑到一个高处,朝天张口大吼了起来!
众人听见了威威的吼声。
方征道:“此去京城一战,我等必胜!必胜!必胜!”
“必胜!必胜!必胜……”
众人大吼起来。
梅先虎马前来,向骋拱手道:“柱国大人,救出李应星之事,就拜托你了。”
骋笑道:“相对于梅要做的事情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说着策马奔驰而去。
褚艳新与孙小空也策马前行。
因为走的寿道,所以骋三人在官道上仅仅走了八天,便到达了京城的外围。
在距离京城还有百里之时,骋三人便提前下了官道。
三人继续向京城前去,来到城南之后,时间已经是傍晚,他们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用饭之时,孙小空问道:“柱国大人,不知此后要让我去做什么事?”
骋道:“你在战前,去负责每日去打探京城的守卫情况,待战事开始后,你则负责打探守军士兵的死伤情况,然后每天都必须及时向梅先虎报告。”
孙小空道:“柱国大人,此事对我来说实在太简单了。”他身子瘦小,轻功又卓绝,负责打探情况一事,其是最适合不过了。
骋道:“此事或许对你来说十分简单,但是作用可是不小,做好了可是大功一件。因为梅如果能知道京城守军的具体情况,就能更好地调兵遣将。”
孙小空道:“柱国大人放心吧,我可以悄无声息地自如来去,到时候我会把具体情况按时告知梅。”
骋道:“如果京城战事一切顺利,你便有了大功,到时候你想得到什么赏赐?”
孙小空笑道:“若是如此,我想让神女庙得到修复。”
骋想起了当时柳琴琴在看见被毁坏的神女庙时的悲伤难过,道:“你师姐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我想你不如换一个吧。”
孙小空挠了挠头,道:“我一时间还不知道想要什么,那柱国大人到时候想要什么?”
骋笑道:“我什么都不想要。”
孙小空道:“柱国大人说谎,哪有人什么都不想要的。”
骋点头道:“不错不错,你此话说的很对,到时候我只想宁国太平,到时候我就能平静的生活,这样挺好的。”
孙小空道:“我还没有想到,到时候我再仔细想一想吧!”
当晚。
骋与褚艳新睡下了,两人这几日急于赶路,没有一晚上是好好歇着的。
褚艳新不久便睡着了。时已经半夜,睡梦之中,她忽见骋与一人正在亭子里看着一卷轴里的字迹,那人忽然指着亭子外的一条竹林小径,说道:“如果你能走过这十丈距离,我就答应你。”
褚艳新看见了一旁有数十名拿着长剑的黑衣人,急忙道:“夫君,你不能过去!”却见骋似乎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其后黑衣人纷纷而去,褚艳新吓得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她看见骋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登时感到不好意思,道:“夫君我做了一个恶梦,看见夫君被人埋伏,当时我怎么叫唤夫君都听不见。”
骋不以为意道:“这叫什么恶梦,我们经历的事,比这个不知危险多少倍。”
褚艳新道:“明日我们要到恒松山庄去,可是万一看守李应星之人很多,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骋道:“李应星是至关重要之人,我想好了,实在不行就这样。”说着指向桌子上的祛疾剑与凤城刀。
褚艳新道:“夫君的意思是动手强行将李应星带卓”
骋点头道:“到时候你就带着李应星离开,而我来负责断后,不然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好办法,总不能向别人磕头请求吧。不过若是磕头请求有用的话,我这么做倒也无妨。”
褚艳新听此不由得噗嗤一笑,道:“夫君不用担心,如果别人想让李应星给夫君带赚夫君自是不用磕头请求,如果别人不想,夫君就算是磕头磕一万个也是没有用。”
骋道:“说的是,所以我们要做好强行带走李应星的准备。”
褚艳新道:“夫君,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既然李应星不愿意给伪帝连横出力,为何伪帝连横不脆斩杀了他?而是将其。”
骋道:“不管是哪个皇帝,只要他不是昏君庸君,都不会也不敢对李应星这样的人下狠手,李应星杀不得放走不得,所以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因为这么一来,除了李应星本人的感觉非常不爽之外,在外人看来这乃是皇帝对李应星的恩赐。伪帝连横其实还有其他顾虑,因为李应星并不是单独一人前来宁国,当年还有一些人跟随他而来,李应星如果在宁国得到不好的对待,那些人便会不满,必定会去告知行国皇上。将李应星,虽然过程不同,但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褚艳新听罢,点头道:“原来如此,李应星不能放又不能杀,伪帝连横将其,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可是如果伪帝连横当真杀了李应星,那会有怎样的后果,这后果难道伪帝连横担当不是么?”
“当然是担当不起。”骋道,“如果伪帝连横当真是个愚蠢至极之人,下令杀了李应星,那么便会发生两件事,其一便是那些贤能之人,将无人愿意为伪帝连横出力,如此一来将会导致宁国的庙堂空虚,其间无一贤能之人去治国理政。其二,李应星可是行国皇上所指名派来的人,若是被宁国的皇上所下令斩杀,那么宁国此后便要与行国结下深仇大恨。不过伪帝连横并不是傻子,所以他心里虽然想要杀死李应星,但他有所顾忌,决不会将下令李应星斩杀,只能采取的办法。”
褚艳新道:“夫君说的有道理,但是如果我们强行带走李应星,到时候那些看守之人会不会对李应星下死手?”
骋想了想道:“这个或许会的,伪帝连横或许会对此事有所交代,一带有人强行来带走李应星,就立刻杀死李应星。”
褚艳新不解而问:“夫君,这个事为何又会了呢?”
骋道:“很简单,因为那样一来,杀死李应星的就不是伪帝连横而是我们了。到时候伪帝连横就可以向天下人发出昭告,说是我们杀了李应星,如此一来,这整件事的坏人就是我们了。”
褚艳新道:“夫君所言很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们行事可要小心了。”
骋道:“我们最坏的打算,便是强行带走李应星,如此一来,性命之忧最大的人乃是李应星,所以我们必须做好应对。”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柔丝甲。
褚艳新道:“夫君是打算到时候把柔丝甲给李应星用上?”
骋道:“你也知道李应胸系重大,西关军团对于攻城之事并不擅长,所以急切需要李应星的相助,打造攻城器械,总而言之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将李应星安全地解救出来。”
褚艳新忽然掐了骋一把。
“哎哟!”骋吃痛道,“怎么了?”
褚艳新道:“若不是此时做了一个恶梦醒过来,夫君都不跟我说这些事。”
骋苦笑道:“之前我们都在着急赶路,前一天匆忙住下,第二天则匆忙起身,哪有时间来说这件事。”
褚艳新主动吻了骋一下,笑道:“夫君说的对,艳新就此向夫君认错。”
骋见褚艳新笑意盈盈,意思明显不过,他将褚艳泄在,弄出了一番**。
独占情郎,褚艳新心下欢喜,她热烈地迎合,终至极境。
骋道:“你还有一件事没有跟我说。”
褚艳雄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骋,道“不知夫君要说的是什么事?”
骋笑道:“你说跟着为夫前来京城,有自己的用处,不知是什么用处,该不就是这个用处吧?”
褚艳新俏脸红透了,她将透埋入骋的怀里,道:“到时候就知道了,总而言之就是有大用处。”
骋问道:“你说的事是不是自己也不太确定,所以才不愿意告诉为夫?”
褚艳新点头道:“夫君是个聪明人,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很夫君明说的。”
第二天,骋与褚艳新用早饭。
完后骋将店小二叫来,道:“小二,我有件事要交代你。”
店小二道:“客官但说。”
骋指了指桌上的祛疾剑与凤城刀,道:“我这两个东西可是好家伙,我想请你帮忙照看几日,务必看好了。”
店小二吓了一跳,道:“客官,是不是有江湖之人前来抢这两个好东西?”若是如此,此事就会有性命之忧。
骋道:“我又不是行走江湖之人,所以仇家,我是因为其后有事情要办,带着它们不好,所以想让你帮忙看着,如果他们放在客房里,我实在放心不下。”说着拿出了一锭银子来,再道:“你看看,不知这个数够不够?”
店小二见保管刀剑并没有性命之忧,登时喜笑颜开,道:“够了够了,没问题,我保证帮客官看得好好的。”苏将祛疾剑、凤城刀和那一锭银子一起拿去了。
听此在城南集市逗留了一会,骋带着褚艳新来到了一家成衣铺。
骋对褚艳新道:“城南成衣铺,老字号了!′后两人在其间选取了最贵的布料,裁缝量好了两人的身高等之后,便开始裁剪衣服。
两件衣服很快就裁剪好了,两衣服看起来皆是十分精致与华丽。
褚艳新问道:“不知夫君买这两华丽的衣服要做什么?”
骋说道:“前去恒松山庄,咱们要打扮成一副有钱人家的模样,在别人看来,我们穿得越是阔绰则是越好。”
褚艳新道:“是不是要让别人看来我们是大户人家,而不会武功?”
骋点头道:“就是如此。”
换了一身衣服后,骋与褚艳新向南边策马而行,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两人便来到了德山,德山并不脯只有百丈脯其间有大片的竹林,所以附近之人将此称为竹山,德山之名是连深当年特意而取。
两人下马,步行上山。
骋道:“你知道么,我是第二次来这里,当年来这里的时候还是跟着先帝一道,先帝就是在这里给我安排了出使行国的任务,谁也不会知道,就从那署,我的人生路途发生了匙的变化。而首先遇到的人,便是你了,我还记得当时你要杀死我。”
褚艳新俏脸一红,说道:“此事夫君如果不说起,我都忘记跟夫君解释了。”
骋笑道:“那为夫现在就来听一听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