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四百四十八章:作诗词行酒
骋经历了许多,现在他的心里对功名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厌倦,眼下全力以赴地帮助连政,更多是为了报答先帝连深。他笑了笑,说道:“皇上的赏赐对骋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骋最重要的事,是帮助皇上夺回皇位,成为宁国真正的皇帝。”
这是骋的真心话。
连政道:“朕知道,但是如果不赏赐柱国大人,或者是柱国大人不接受,那其他人可就是心怀忐忑,不知该接受还是不接受了。”
骋道:“皇上说的是。”
既然连政这么说,骋不得不接受,骋没有想到连政对于帝王之术运拭如此娴熟,如此看来,连政此后驾驭群臣那是信手捏来。
连政道:“柱国大人本为宁国的四柱国,待朕夺回了皇位之后,柱国大人就将是宁国的大柱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
骋拱手道:“多谢皇上,皇上放心,骋必定全力以赴。”
夜晚。
骋与仲彩纶严昭昭在营帐里同寝。
浓情过后,仲彩纶与严昭昭见骋闷闷不乐,前者道:“美郎君怎么了,一晚上都心事重重的。”说着献上香茗。
严昭昭也在主动抚慰。
情意再浓。
梅开二度。
两女左右躺在骋的怀中,严昭昭玉手摩挲,双趺在骋的脚上来回,道:“夫君心里还在郁闷吗?”
骋被严昭昭弄得好不舒服,道:“其实为夫也没有什么事,今天皇上犒升军,为夫忽然觉得以前的连政,如今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皇帝了,想起来为夫还是觉得与以前的连政相处要轻松一些,可是如今再也回不去了,仅此而已。”
连政今日特意向骋许诺了赏赐,便是把骋当做臣子,在骋心里,他把连政当做了朋友,当成了兄弟。眼下看来,两人之间只是君臣关系了。
仲彩纶明白骋的心思,安慰道:“美郎君,人在其位置,性子自然就会因为那个位置而有所变化,所以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骋道:“我也是这么想。”说着雄风三起,将要三战。两女叫骋心情大好,自然是逢迎而上。
一片开始弥漫,溢出。
第二天,骋起身,仲彩纶与严昭昭伺候其穿衣,今日骋打算进入泥阳城,去找那保洛辞,完成连政所交代的事。
穿衣完后,一名士兵前来道:“柱国大人,邓大人请你到泥阳城太守上相见,说是两位夫人也要一起前去。”
骋道:“可有说何事?”
那士兵道:“邓大人说就是聚一聚。”
骋道:“我正好则要前去城里。′后他叫上了仲彩纶与严昭昭,三人一起马入城,前去太守府上。
太守府上。
邓奇在大厅里等候,他一见面,就将骋拉到一旁,道:“岩老弟,我正好有件事要找你说说。”
骋道:“你是有什么大事么,幻私下来跟我说?”
邓奇道:“找你说的私事,当然是要私下说,说是大事嘛,对我来说确实是的。”
骋知道什么事了。笑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婚礼办得太亏了,毕竟是人生大事。”
“你知道就好。”邓奇道,“人已经救下来了,快松,你要怎么报答我?”
骋道:“这样吧,到时候皇上夺回皇位,我去求皇上给你们赐婚,然后再行婚礼,这样如何?”
“今日前来是让大家来此吃顿纺,那天婚礼之后就歇息了,唉,真不像样,不过听你这么说,”邓奇故意顿了一顿,“还行吧!”
这时贾祷与贾飘飘前来。
邓奇道:“大家都到齐了,上菜!”
八人围坐一桌,桌子上摆着十六道菜。
邓奇道:“若不是泥阳城战事结束了,恐怕今天也吃不到这些,来来来,大家一起喝酒吃菜。”
酒过三巡。骋道:“这样喝酒也太没意思,不如我们找点乐子?”
一旁的严昭昭道:“夫君既然这么说,那昭昭就弹奏几首琵琶曲,来助助兴。”
骋道:“不用不用,琵琶曲子我一人听就行,我不想给别人听。”
严昭昭听此,俏脸登时红了。
邓奇笑道:“我太了解你了,你心里一定有了具体想法。”
骋笑道:“我可没有什么想法,倒是你有想法。”
邓奇道:“我们来作诗吧,如何?”
骋道:“你明明是知道这个方靡不如你,所以你适意这么着。”
邓奇对保洛辞道:“不知舅子对此觉得如何啊?”
保洛辞笑道:“我倒是没有问题。”
邓奇道:“骋,你也看见了,其一少数要服从多数,其二,今日是我请客,应当由我来做主,是不是这样?”
骋点头道:“可以的,但是我觉得不如这样吧,我们来作诗词行酒,但是作诗词这个事我就不参与了,如何?”
其室早就打算要如此,一来正好可以试一试保洛辞的文采,若是没有学识,何来文采?眼下是邓奇首先提出来,此事显得没有那么刻意,也正合了连政的要求。
邓奇不解道:“你要是不参与,那么此事如何纳啊?”
“我想柱国大人既然这么说了,那么一定有自己想法,”保洛辞道,“柱国大人请具体说一松。”
骋道:“我来随意出题,而洛辞兄与邓奇则来作诗词,要立亏出,琐来之前,得先喝一杯酒,输的就罚酒十杯。”
邓奇道:“如果我们都立亏出的话,要如何是好?这行酒的每一轮,总得要有人喝酒才是。”
骋道:“此事简单,你们都能立亏出诗词,就算是我输了。”
邓奇觉得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保洛辞如何,于是向其问道:“舅子觉得如何?”
保洛辞道:“立亏诗词没问题,不过要说立亏出一首极佳的诗词,保洛辞自认不如那些文学大家。”
“只要诗词的文理通顺得当就行,我们今日又不是进行诗词的比试,只是为了行酒罢了。”骋道,“既然已经定下,那我开始出题了,就由邓奇先来,听好了,春天就要来了,到了春天,大家都喜欢出游,就以此意思来作一首诗词。”
邓奇喝了一杯酒,道:“没问题。′后作出了一首诗,是为:春初游,红花俏枝头。
风过似水娇鞋轻轻流。游人喜乐欢与,络不休。看暖阳正露,殷殷求。
骋道:“作的倒是挺快,春天之前新年到来,洛辞兄就以新春佳节为题作诗词。”
保洛辞微微一笑,喝了一杯酒,作出诗一首,是为:新春最喜是孩童,清风来处始为东。觥筹已上共饮酒,笑谈且望此年丰。
“既然妹夫作了一首词,那我便作一首诗吧!”保洛辞道。
邓奇一边哈哈而笑,一边看着骋,说道:“骋,你该不会是在想着用什么法子阑认账吧?”
骋笑道:“不会不会,已经说好的就绝不会改变,这个道理还是懂的。”说着连续喝了十杯酒,再道:“邓奇,当年我们在京城一起看过孔雀,现在就以孔雀为题作诗词。”他想着只要邓奇与保洛辞有一人无法立亏出诗词,自己就不会输,所以才索性胡乱出题,不想这第一轮就输了,这第二轮也是胡乱而出。
邓奇喝了一杯酒,立亏诗一首,是为:
“自赏自悦意暇呆,轻尖小步颈微抬。不屑与旁竞华彩,偶然一显艳争来。”
骋瞪大了眼睛,道:“这么快?”
邓奇道:“有个奇怪的,怎么,今天才知道你的发小有点本事?”
骋苦笑不已,看见有瓷器装饰在一旁摆放着,于是对保洛辞道:“洛辞兄,你就以这瓷器为题作诗词吧。”
保洛辞立刻喝了一杯酒,道:“在泥阳城西边的二百里处,有一个村子以陶瓷技艺精湛闻名,是为陶艺村,我曾经与父亲去那里游玩过。′后作出一首诗来,是为:“泥中取出七云彩,陈列缤纷至琼台。巧匠能手炉中开,久佳品如玉来。”
见骋又要喝酒了,邓奇哈哈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一旁的保凝凝忍不住劝说道:“夫君不可这样,太有失体统了。”
骋哈哈而笑,道:“嫂子应该知道我们乃是发小,所以这个不要紧的。”
保凝凝听此,才放下心来,对仲彩纶与严昭昭道:“希望两位姐姐不要见怪。”
仲彩纶微笑道:“见怪的地方,是在一处地方看到了两位作诗词的高人。”
保洛辞道:“所作不过是平平而已,并无奇处。”
邓奇道:“我这个发小来给你倒酒喽!”然后起身亲自给骋倒酒,再说道:“来来来,都知道你的酒量非常不错,只有这样你才能尽兴。”
骋连续喝了十杯酒,道:“邓奇,记得我们豆蔻之年,在宁国南方游玩之事么?”
邓奇道:“记得,那一次远游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宁国的南方向来被宁国人视为蛮荒之地,不过我们当时去到一个叫丰湖的村子,看到其中有一个书院。”
骋道:“那你就以这个为题。”
邓奇听此,又漱哈而笑,然后将跟前的酒杯拿着,缓缓拿了起来。
“又这么快?”骋苦笑道。
“还个没有那么快。”邓奇说着将拿起的缓缓酒杯放下。
“你可要尽快,不然就输了。”骋哈哈而笑,说道,“我们之前说的乃是片刻之内作出诗词,是不是?”
邓奇点头道:“是啊,这是一开始就已经说好的规矩。”
“五四三二……”骋开始倒数。
邓奇打住道:“好了,已经有了,丰湖垄畔卧龙横,名师点指起五更。宁人轻藐蛮荒地,不知深处有书声。”
骋道:“害得我空欢喜一场。”
保洛辞道:“妹夫真是不错。”
邓奇笑道:“我有自知之明,作出这普普通通的诗词没有问题,这点不如舅子!”说着对骋道:“这回你自己来吧!”
严昭昭给骋倒酒,骋苦笑道:“洛辞兄,现在我也不知道如何出题才好,脆就以洛辞兄这段时间的心境作诗词吧。”
保洛辞脸色黯然,道:“柱国大人,这些日子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骋见此,急忙道:“是我的错,不该如此出题,今日大家在此相聚,应该是高高兴兴的,脆这样吧,我先自罚三杯酒,然后换一个题,还请洛辞兄见谅!”
“柱国大人千万不要误会了,这个题出得很好,我正好借此表一表心事。”保洛辞道,其后便琐一首诗来,是为:“忘忧君后不夜侯,碧落扶摇空响楼。从今凛冷无留意,决隐山居望云流。”
骋明白了保洛辞的心事,道:“好,这第三轮还是我输,我先罚酒十杯。′后再道,“有件事希望洛辞兄不要责怪。”
保洛辞不解,皱眉道:“柱国大人为何会这么说呢?”
骋道:“今日作诗词之事是邓奇提起,实属偶然。”
保洛辞道:“是的,怎么了?”
骋起身道:“皇上做事,向阑会拘泥,所以皇上想让洛辞兄担当泥阳城太守之职,想看看洛辞兄有无处理政务的能力,今日之事乃偶然得见,我心里有数了。”
保洛辞明白怎么回事,道:“柱国大人多心了,皇上有心了。”
骋道:“皇上交代之事,现在可以宣布了,请保洛辞接旨。”
保洛辞立刻向骋拱手躬身,道:“保洛辞接旨。”
骋道:“此后保洛辞将担当泥阳城太守一职,望保洛辞能秉承父志,忠心为官。”
保洛辞道:“保洛辞接旨。”
骋坐下,道:“保太守快请坐。”说着举起酒杯。
邓奇道:“不想今日偶然之间就完成了一件大事,邓奇恭喜舅子,贺喜舅子。”说着举起酒杯。
保洛辞举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
保洛辞道:“妹妹已经走了归宿,我原本想着此后归隐山林,不想皇上如此看重,请柱国大人转告皇上,请皇上放心,保洛辞一定会尽忠职守。”
骋道:“此话根本不用转告,皇上知道洛辞兄一定能做好这泥阳城太守之职,不然也不会这般打破常规来任命洛辞兄。”
邓奇道:“此事已过,我们开心饮酒,骋老弟,不知你可还要作诗词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