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三百八十七章:秦宛在的助力
裘姜从恍恍惚惚中回过神来,她抬头看向了半淳,自言自语道:“一个人活出两个人的命来,流楚,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她看见地上有一把利箭,于是低身将利箭捡了起来。
半淳再上,一拳向着裘姜的面门打去。
“半淳,你给我醒过来!”
只见裘姜腾空而起。
裘姜将手中的利箭打出。
那利箭直对着半淳的眉心而去。
半淳眼中露出蓝光,他看见利箭来,立刻向后低头,而那利箭正好擦过他的眉心。
半淳眉心被箭尖划破,他立刻清醒过来,其后感到气力不继,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裘姜坐在地上,她看着地的半淳,知道其只是内力消耗过大,并无大碍。她心下长舒了一口气,开始打坐调息。
解除半淳所中的傀儡术的这一下,全是侥幸,对此裘姜心下十分清楚,暗道:“流楚,这一定是你在天之灵的保佑。”
恍惚之中,裘姜仿佛看见了白流楚在向自己微笑。她闭上了眼睛,然后快速进行调息。
那仲彩纶看见属下士兵落下马后,反而对自己的兄弟们下杀手,她感到十分奇怪,对身旁的仲良彰道:“二哥,他们莫不是中了邪?不然怎么可能这般。”
仲良彰道:“这应该不是什么邪术,对方当是使了什么我们不清楚的奇。让我们的士兵失去了心智。不过看起来柱国大人好像知道如何破解。”
仲彩纶看去,那骋此时正与关山圣僧拿着匕首,逐一将那些中了傀儡术的南鲁士兵们的眉心给划破,而被解救的南鲁士兵因为中傀儡术的时间并不算长,因此他们并没有感到气力不继,从而不会昏迷地。
但是他们全都感到十分奇怪,为何自己会对好兄弟反戈一击呢?
“兄弟,你们终于是醒过来了。”几名士兵异口同声地说道。
“他们这是中了敌人的邪术,不过眼下看来只要破了眉心,就可以让那些失去心智的兄弟们醒过来,来吧,我们学着柱国大人这么做。”一士兵说道。
“万万不可!”骋大声喝掷,“那些中了傀儡术的兄弟战力提升不少,你们这样贸然而去,无异于送死。”
“柱国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柱国大人,难道要我们无动于衷?”
“你们眼下最紧要的任务是前去挡住敌人,决不能让他们突围了。”面对士兵们的疑问,如是骋说道,“你们这些中了傀儡术的兄弟,就交给我来吧。”
士兵们看着关山圣僧正在一旁全力解救中了傀儡术的兄弟们,道:“好,我们去挡住那些家伙。”
原本借着中了傀儡术的南鲁士兵之力,马帮与雪狼帮之人快速地推进了不少距离,很快就要与那些中了傀儡术的南鲁士兵齐头并进,然而他们忽然感到压力大增,原来是南鲁士兵们全都躲过了中了傀儡术的兄弟,向着马帮与我雪狼帮之人冲杀而去。
不过马帮与雪狼帮之人仍在继续前进,只是速度已大大降低了。
此时虽然只有一千多人马阻拦着马帮与雪狼帮之人,但是这一千多人的战力是南鲁士兵里最强的,这都要归功于仲彩纶平时对他们的极高的要求与极苦的训练。
虽然如此,然而仲良桓然敢托大,他挥舞令旗,下令让北,东,南三方士兵各自出一千兵马绕道西边进行阻击。
三千兵马很快集结并快速地来到了西边。
至此,马帮与雪狼帮之人向西不断前进的脚步匙停下来了。
秦宛在见骋与关山圣僧正在全力地破解傀儡术,于是对程橙与小马公主道:“我们现在要去阻止那两个家伙。”
秦宛在苏,立刻向着骋而去,那程橙与小马公主则向着关山圣僧而去。
马帮阵中。
屠乙道:“大哥,你看?”
屠甲看去,只见南鲁士兵正反戈一击,心下先是感到奇怪,继而立刻明白了,这就是秦宛在的助力。
他们刚才只是突然觉得压力减少了许多,不想是秦宛在用了什么奇怪办法让对方士兵失去正常的心智。
屠乙道:“看来她说的话是真的,如此确实给了我们极大的助力。”
“好啊,太好了,想不到秦姑娘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屠甲道。
雪狼帮阵中。
严博渊与洛塞狐正全力拼杀,忽然感到压力增大,他们很奇怪,看去,乃是前头来了许多人马阻击。
洛塞狐大怒,道:“雪狼帮的兄弟们,我就不信他们不会感到恐惧,谁人愿意艘一道舍命杀过去!”
“我”……
有二百人呼应洛塞狐。
洛塞狐对严博渊道:“帮主,我们这些都是敢死之人,请帮主批准我们进行冲杀?”
“准了!”严博渊道,“各位兄弟,大家来生还是兄弟。”
“来生还是兄弟。”
那两百人举起了饱饮鲜血的长刀,刀身之上都是浓腥的血迹。
“杀!”洛塞狐发出了一声大吼,其后率先向西而去。
两百人立刻跟上。
仲彩纶策马来到仲良彰的跟前,道:“大哥,我们原本以为是用不上的,不想他们如此难对付,所以彩纶觉得眼下也该用上了,那可是擒贼擒王的好家伙。”
仲良桓明白仲彩纶所说“好家伙”是车连弩,的确,事先谁都没有想到这些敌人的战力如此凶悍,所以车连弩并没有准备,他对仲彩纶道:“确实如此,你去让二弟去安排。”
仲彩纶立刻策马来到二哥仲良彰的身旁,道:“二哥,大哥刚才有令,让你立刻去准备车连弩。”
仲良彰道:“是该用上了。”说着调转马头,再道:“来人,立刻跟我前去把车连弩调出来,给这些家伙用上,让他们尝一尝车连弩的厉害。”
“是。”一百名士兵立刻响应,他们跟着仲良彰策马前去准备车连弩。
车连弩放在二里外,一共只有十个,由十个士兵看守着。
那秦宛在飞身来到骋的身旁,说道:“柱国大人,我可在这里呢。”
而骋没有理会秦宛在,而是继续解救中了傀儡术的士兵。
见此,秦宛在当然不能任之,她一剑照着骋打去。
骋收起匕首,拔出长剑应对,然而不过十招,秦宛在就退往乱军之中。
骋不想刚拿出匕首,那秦宛在便再次来袭扰。
骋明白秦宛在这是不让自己解救中了傀儡术的南鲁士兵,他只好先将匕首收起,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解决我们的事吧。”说着追了上去。
两人过上了剑招,骋的凌霜剑法已经大成,所以即使秦宛在又极快的速度,依然在十招之内就落入下风。
然而秦宛在一道落入下风,就会立刻脱身,快速地游走在乱军之中,如此让骋感到十分难受,好几次次与秦宛在过招十几,秦宛在每每落入下风,就会立刻脱身而去,乱军之中,秦宛在游刃有余,骋却是叫苦不迭。
此时还有近两千名傀儡需要解救,如果不解救,这些南鲁士兵就会继续反戈,对自己人下狠手,如果去解救,那秦宛在又前来袭扰。
“裘姜,半淳怎么样了?”骋不由得想到了裘姜,于是大喊道。
正在打坐的裘姜听见了骋的喊声,她立刻起身,大声回道:“师叔,我在这,半淳他已经没事了。”说着过去探半淳的脉,无事。
听此,骋暗道太好了,说道:“好极了,你赶快过来,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听此,裘姜立刻飞身而去。
裘姜刚离开,那半淳就醒了过来,他缓缓站起身,摸着眉心的鲜血,又看见不远处有两把断剑,心下立刻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着前去战阵的裘姜的背影,半淳心下一阵难过,自己一个不小心,给自己人添了烦。见不远处的地上有长刀,半淳走了过去,将其中一把长刀捡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向着战阵飞身而去。
裘姜来到骋身边。
骋道:“师侄,现在由你去解救中了傀儡术的南鲁士兵。我来对付那个家伙。”
裘姜连忙摆手道:“师叔,不可不可。”
骋不解道:“这是为何?”
裘姜道:“师叔你的速度快,能更快的解救他们,那个家伙还是由我先来对付吧。”
骋打量了裘姜一眼,苦笑道:“其实这样是对的,不过师叔看你已经受了伤,如此还能与她过招么?”虽然他没有看见半淳踢了裘姜重重的一脚,但是从裘姜的内息的运转来看,骋断定她受了内伤。
裘姜道:“这只不过是小伤而已,不要紧的,如果师叔不能将他们快速解救出来,就会有更多的人死伤。那家伙杀不了我的,所以师叔完全可以放心,久我消耗去她的内力,到时候师叔就可以轻易取下她的性命来。”
骋道:“好吧,对付她师侄一定要小心,千万记着,师叔不用你与之搏命,总之要先保护好自己,一切事情,待师叔亲自来办,你明白了吗?”说着也不等裘姜回答,他快步向那些中了傀儡术的南鲁士兵而去。
裘姜看着离开的骋地背影,道:“师侄明白!”
那秦宛在看见骋又要去解救中了傀儡术的南鲁士兵,于是照旧前去袭扰。
忽然一个人飞身落在她的跟前,此人便是裘姜。
裘姜道:“其他事情暂且放下,先解决我们之间的事吧。”
秦宛在见是裘姜挡在跟前,冷笑起来,道:“看来我秦宛在的仇人还真不少啊。”
裘姜也是冷笑,道:“个中的原因,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秦宛在正色道:“笙歌连楼的大掌柜,你运气很不错,上次让你中了傀儡术,不想不仅没有取下你的性命,反而碰巧让你们发现了快速破解傀儡术的办法。”
裘姜道:“那是因为老天长眼,不让恶人得势,今天的局靡想你心里也明白,你们几个是袒的。”
秦宛在道:“这个我心里当然清楚,不需要你的提醒。”
裘姜道:“既然心里清楚了,那还不快点自尽而死?”
秦宛在冷笑道:“自尽?我可不是懦夫,我在死之前,得好好地看一看,你们会付出怎样惨重的代价。”
在秦宛在话语间,裘姜丝毫没有听出其对于死亡的畏惧之意,这让裘姜感到一丝寒意,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的女子?她将长剑挥转,向着秦宛在打去。
关山圣僧此时被小马公主与程橙围攻着,关山圣僧自然不怕这两女,因为他虽然很难他倒是担心那些中了傀儡术的南鲁士兵,苦于两女的围攻,他无法脱身而去。
这时半淳飞身而来,道:“圣僧快去帮柱国大人,让半淳来应对这两人吧。”
关山圣僧退程橙与小马公主,快速打量了半淳一眼,道:“你刚才中了傀儡术,所以内力消耗太大,她们两个武功可不弱,她们联合起来你一个人恐怕应对不了,你已经知道如何破解傀儡术了,所以还是快去相助柱国大人吧,她们两个由我单独来对竿好。”
“圣僧千万小心。”半淳说着立刻飞身离开,前去相助骋。
在马人与雪狼帮之人的当中,商池与欧阳永淳两家人看着激烈打斗的战场。他们来到了行国以后,一直跟着赚一些事也不知道如何应对,所以只能听从秦宛在等人的话,罕有发声建言。
欧阳悦悦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她面色苍白,因为心里十分害怕,她的双止不住地在颤颤发抖。
“欧阳悦悦,这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她在自我安慰着。
欧阳永淳道:“夫人,悦悦,让你们跟着我一起受累了。”
欧阳夫人道:“夫君不要这么说,总而言之,夫君如何选择,我就怎么做。”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夫君为何会这么做,在达国朝廷里,欧阳永淳与商池受到众臣排挤,不管如何做法,总是不能得到重用,久而久之的郁郁不得志,心里难免不满,不服,最终不屑,如今所为,便是对达国朝廷极其不屑之举。
欧阳悦悦说道:“不管怎么样,从眼前来看,我都觉得父亲是对的。”
“是吗?”欧阳永淳苦笑道,“悦悦为何会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