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三百八十三章:一路向北
甄英雄见那士兵手中拿着一卷纸,于是说道:“到底什么情况,快拿上来。”
那士兵将那一卷纸拿给甄英雄。
甄英雄打开一看,眉头凝重。
骋等人见此,面面相觑,心下皆道:“莫不是有什没好的消息?”
骋更是担忧。
莫不是马帮之人走出了包围圈?
莫不是雪狼帮之人走出了包围圈?
莫不是秦宛在她们走出了包围圈?
前二者则罢了,秦宛在三女若是走出了包围圈,那可是一件麻烦事。
甄英雄忽然眉头一松,笑道:“大家为何这么紧张?”
骋苦笑道:“甄不要卖关子可好,其中到底是什么消息?”
甄英雄笑了起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也不是坏消息。”他故意说得一字一顿,吊足了众人的好奇心。
关山圣僧道:“甄,柱国大人都说了,要你不要卖关子。”
甄英雄笑道:“好好好,我就不跟大家卖关子了。现在我读给大家来听一听吧,这是南鲁族长公主仲彩纶让人带来的消息,上面是这么写的,‘甄,我等发现敌人有向西移动的迹象,请甄务必再三日内做好准备,以防中人西逃。’”
众人听罢,关山圣僧道:“如果他们西逃,那是最好不过了。”
甄英雄道:“那我们后天就离开集结大军,向东而去。”
第二天,骋一早就起身,然后策马向着元缪仁所在的庄园前去。
到了正午,骋来到了元缪仁的庄园。只见元缪仁,来千千与赵复原再亭子里饮茶,好不惬意。
元缪仁觉察到骋前来,道:“柱国大人,门就不开了,你且飞身进来吧。”
若是其他人这般言语,骋必定会生气,可是元缪仁这么说,骋倒是觉得最是元缪仁的脾性。
骋飞身前去,落在亭子之外,道:“见过两位前辈,见过赵姑娘。”
赵复原道:“柱国大人快来坐吧。”说着站起身给骋倒茶。
骋见赵复原脚灵便,与普通人没有区别,道:“恭喜赵姑娘脚病恙匙消除。”说着走到了亭子里坐下,道:“元前辈应该知道我是为何来此。”
元缪仁喝了一口茶,然后示意骋喝茶,再道:“柱国大人眼下来此,应该是有马帮之人的消息了?”
骋点头道:“确实如此,不知元前辈要如何打算?”
元缪仁看向了来千千。
来千千冷哼了一声,道:“如何打算?这个还要问么,自然是有仇报仇,”说着对骋道“你可知道,你元前辈这些年可不仅仅是在种菜,而是每天都有练武,他就是在等这么一个机会。”说着离开了亭子。
骋看着离开的来千千,心下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说法,苦笑着对元缪仁道:“元前辈,不知这来前辈是生气了还是……”
元缪仁摆手道:“何来生气一说,她从来说什么就是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来千千拿着一把长剑向亭子走来,然后放在了元缪仁的跟前,道:“快去吧,有仇不报非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些年的苦练,终究要派上用场了,此事办完之后,立刻回来。”她知道如果不让元缪仁前去复仇,元缪仁可能再没有机会了。
元缪仁道:“柱国大人,不知你们是什么时候出发?”
骋道:“就在明日,现在请元前辈跟我前去古里堡。”
元缪仁拿起长剑,道:“走吧!”
晚上到了古里堡军营里。
骋向甄英雄等人介绍了元缪仁。
其他人只拾手示意,而甄英雄却是大为惊讶,道:“想不到元菜公是一个习武之人,今日得见,荣幸之至。”
元缪仁道:“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找马帮之人报仇,希望甄能助我一臂之力。”
甄英雄道:“这是一定的,元菜公尽管放心便是。”
第二天,骋跟付长晴与甄兰告别。
付长晴对一旁的半淳道:“你跟着柱国大人一起去吧。”
半淳道:“半待有这个打算。”
付长晴对骋道:“希望这一次柱国大人能够顺利地把仇给报了。”
骋道:“借付姑娘的吉言,不过我最近不知为何,总是觉得此事应该不会如料想的一般顺利。却又想不出来哪里会出问题。”
付长晴道:“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柱国大人完全不必为一些事而过于费心。”
见甄英雄等人快要出发了,骋对半淳撕破道:“半淳兄,我们走吧。”
此后一行人离开的古里堡。
七天后,众人看见前方有两个兵正向着己方策马而来。
甄英雄道:“应该是自己人。”
那两个兵来到众人跟前,其中一人打量了骋等人一会,然后问道:“请问宁国的柱国大人骋在不在?”
骋马而出,回道:“我就是骋,请问什么事?”
那兵道:“南鲁族的大有请柱国大人前去一叙。柱国大人请!”
骋跟着那两名兵而去。
骋跟着那两名兵来到了一处大营外,骋忽然看见仲彩纶在前方,在马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骋大喜不已,道:“原来是长公主。”说着一夹马肚策马而去,到了仲彩纶的跟前,他翻马拱手道:“在下骋,见过长公主。”他可以做了一个样子。
仲彩纶见此,欢笑不已,她立刻翻马,前去抱着骋,那一处高挺抵着骋,骋感到一阵兴奋袭来。
仲彩纶道:“我的美郎君啊,别叫我长公主了,叫我彩纶才是。美郎君啊,你可知我等你等得好辛苦的。你知道么,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哩。”
一旁的兵以及仲彩纶的属下见此全都离开进入大营里去了。
仲彩纶的性子骋十分了解,所以面对仲彩纶这不顾旁人的热烈与奔放,骋也不觉得奇怪与不好意思,说道:“不知彩纶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仲彩纶吻了骋一下,她眼中的满满,美躯紧紧靠着骋,道:“我的美郎君啊,我要你抱我上马,然后我带你去啊。”
骋抱着仲彩纶飞身上马,两人共乘。
来到了营地里的一个空地上,骋看见了一个马车。仲彩纶指着那马车,道:“美郎君快看,这就是给我们这次见面而准备的礼物,我们快进去吧。”
骋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他看着情意非常的仲彩纶,心下一股柔情狂涌而出,他抱起仲彩纶,进入马车厢。
马车的车厢里香气四溢,装饰十分豪华,车厢也较一般的马车厢宽敞得多,想来是仲彩纶特意让人打造的。
仲彩纶道:“美郎君,我们坐着马车一路向北,此后无人会前来打扰我们了。”说着将骋按着躺下。
“快向前走吧!”仲彩纶对马儿说道。
那马儿似乎听懂了仲彩纶的话,向北缓缓而去。
“美郎君呀,你可让彩纶想死了。”仲彩纶呵气如兰,神态极其。
骋一把将仲彩纶,尽情而为。
人似玉,眉如柳,长离别,多相思。
多相思,情能伤人使消瘦。
使消瘦,两处最断肠。
最断肠,日日思量,想不思量,怎不思量,苦唯思量!
极致的欢愉之后,仲彩纶躺在骋地怀里,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骋看着怀里的美人,说道:“彩纶,我问你个事。”
仲彩纶将骋,献上了香茗,两人来回游玩了许久,声渐起。
仲彩纶离开了骋的领地,道:“我想美郎君要问的应该是柳琴琴她们,是吗?”
骋道:“是的,她们都好吗?”
仲彩纶道:“麦米,李悠悠,沐瑶之,褚艳新还有柳琴琴,她们五个都好。”
骋一愣,十分奇怪地问道:“怎么只有五个人呢?怎么没有那小乔与索盈呢?”
仲彩纶的神情变得十分惊讶,道:“美郎君,哪有什么小乔与索盈。彩纶从来没有听她们说起过。”
骋脸色黯然起来,道:“当真没有?”
仲彩纶道:“我的美郎君,当真是没有哟,柳琴琴她们真的不曾说起过。”
骋脸色更是黯然了。
仲彩纶见此,以为是自己的话让骋不开心,她急忙献上香吻,道:“美郎君,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感到不开心了?”
骋面色由黯然变得冷峻,他坐了起来,道:“看来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仲彩纶感到骋的身子的肌由柔变得生起来,她紧搂着骋,虽然不知骋到底为何这般,但她不想看见心爱的美郎君如此黯沉,将香吻不断地献上。
骋回应了仲彩纶几许,道:“我想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索盈与小乔她们两个肯定是死于敌人的手中,柳琴琴她们所以没有提起,是不想让你知道然后一道难过罢了。”
仲彩纶问道:“美郎君,她们两个是不是也是你喜欢的女子?”
骋道:“那索盈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妻子,而那小乔则是一个女婢。”
仲彩纶道:“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女婢,所以美郎君不值得为其难过。”
骋道:“彩纶,不能这么说,小乔其实就和雪品真一样。她曾经拼死护着我,之后被我救了。”
“美郎君真是个好人儿,那小乔也是个好人儿。”仲彩纶不停地吻着骋,其后再道,“对了,怎么都没有见到雪品真?”
骋道:“彩纶,她为了保护我,而失了自己的性命。”
仲彩纶一愣,问道:“莫不是就是因为被我们包围起来的那些人而死?”
骋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仲彩纶眼中露出渗,道:“美郎君不要难过,既然如此,我一定会为你把这个不共戴天之仇给报了。”
骋想起了太子连政,道:“彩纶,你还见到其他人没有?就是跟着柳琴琴一起的另外一些人。”
仲彩纶想了想道:“是有一些人。”
骋道:“当中可有太子殿下,以及敏玉,敏尚他们?”
仲彩纶道:“什么太子殿下?我从来没有听闻过。那敏玉和敏尚也没有听说过。”
骋道:“既然有其他人,想来就是他们了,彩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想必他们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如此也好。”
仲彩纶道:“我的美郎君,你就不要伤心难过了,让彩纶来好好服侍你吧。”
两人长时间不见,各自心里想念得很,特别是仲彩纶,她再次尽情地献上自己。
眼下他貌在马车厢,且无人打扰,骋虽然一场战罢,但是在仲彩纶的风情引弄之下,情事很快再起。
又是一场战罢,仲彩纶躺了下来,她闭着眼睛,急促的逐渐平息下来。
与爱郎的这一次尽兴相处,她总算是解了这么长时间的相思之苦。
骋翻过身,尽情地欣赏着仲彩纶曼妙的美躯,再看那长长弯弯的睫毛,是那样的美丽与。
仲彩纶睁开眼睛,看见骋满是爱意地看着自己,她微笑着说道:“我的美郎君,你的妻子好看吗?”
骋想起与仲彩纶相识不久的时候,就说过类似的话语,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仲彩纶说的是“我好看吗?”
骋心下的忧愁解了不少,道:“当然好看,彩纶真是好看极了。”
爱郎真心称赞,佳人笑容盈盈。
仲彩纶伸出玉手搂着骋的脖子,然后两人相拥而睡。
马车一路向北,拉着熟睡的两人。
骋与仲彩纶醒来之时,时间已经是夜晚,仲彩纶下了马车,道:“郎君,快下来看看啊,今日是十五了。”
骋下马车,看着当空圆月,想起当时第一次见仲彩纶曼妙美躯的时候,也是圆月。
频繁**意夭夭,了却情苦隔遥遥。玉盘如上粉脂娇,佳人绯面更妖娆。
两人相依着,看着天上的圆月。骋心里涌起了沧桑感。
仲彩纶心里柔情无限,只想着如果能永远这般下去那该多好。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感到了夜晚的寒凉,骋道:“我们回去吧!”
两人上了马车,仲彩纶对马儿说道:“我们回去!”
那马儿显然听懂了仲彩纶的话,然后掉头返回。
仲彩纶点燃了两根蜡烛,道:“美郎君,不知你可在意一些事?”
骋道:“不知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