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三十七章:威猛的车连弩
骋心道:“没有想到我们前脚刚来,他们随后就到,这一定是那付长晴建言的,如此是想要断去皇城的一臂。”
那花松柏道:“我赞成三弟所说的,现在事情很好办了,我就有一个好办法。”
花安里道:“你有什么办法,说来给大家听听。”
花一死:“二哥的办法是不是要我们现在去与敌人作战。”
花松柏点头道:“不错,不过是我们三人分别领兵四千前去应对敌人的进攻,看谁此战立下功劳最大,如何?”
花安里道:“如何定下最大的功劳。”
花松柏道:“很简单,自然是杀敌人数,若是能杀死敌人的主将,就是最大的功劳了。不过杀死敌人的主将几乎不可能,还是论杀敌人数吧!”
花安里道:“这么说来,其实就是以战场上指挥作战杀敌的本事来定下王位。”
花万盏道:“以战论功,以功定王位。”
花松柏道:“就是如此,大家觉得这样的办法如何呢?”
骋道:“这个办法也太率了些,要知道即便是身为皇帝,也不一定要有指挥行军打仗的本事啊!”
花万盏示意骋不要多言,道:“眼下也只能这样了,”说着对花一斯,“那就这样吧,如何?”
花一死:“我没有问题。”
花万盏看向花安里,道:“叔父,你觉得如何?”
花安里道:“既然世子这么说了,就这么办。”
花万盏道:“中路就交给我好了。”
花松柏道:“北路的敌军让我这个左来。”
花一死:“那我就没得选了,我这个右就只能选择南路的敌军了。”
花安里道:“敌人这么做,就是想要将我们分散去,不管敌人怎么做,只要我们有强力的武器的相助,人人拼死作战,就可以打败敌人。你们三个,务必安然回来。”
花万盏对那士兵道:“你告诉他们,我们不投降,他们要战,我们就与之作战到底,铁族人,不怕威胁。”
那士兵领命而去了。
花松柏向花万盏拱手道:“大哥,我们就等此战之后再见了。”
花万盏拱手回礼:“小心。”
花松柏道:“大家都要小心。”说着转身而去,花一斯也跟着前去。
骋见此,心道:“他们看起来虽然是争王位,其实对彼此还守心的,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就是不知道,这关心是由衷的真诚,还是表面的虚伪。”
花万盏对骋道:“你们是要跟我一道去么?”
雪品真看向骋,道:“他要去哪里,我茎哪里。”
骋点头道:“自然是要前去,总要帮助你完成最大的战功,之后成为铁族唯一的王,不然在此拖上一分,皇城就危急一分。”
花万盏点头道:“好,”说着对劳计时道,“你去帮我下达急战令。”
急战令是铁族里最为紧急的作战号令,一刻都耽误不得。
劳计时道了声是,便大快步而去了。
花万盏对一旁的花安里道:“叔父,此时是……”
花安里似乎知道花万盏要说什么,摆手打断花万盏的言语,说道:“叔父已经老了,你去吧,叔父就在此等着你的好消息。”
劳计时将急战令下达了。
花万盏属下士兵们开始将自己的兵器拿上,那些或刀或剑或箭等兵器在月光之下,闪闪发亮,由此可见铁族人兵器冶炼制造的技艺水平之高。
士兵则将三个车连弩推出,这一个车连弩就需要十匹马才能拉动,其车连弩出的弩箭有手臂出,劲力极大,一般可以穿透十人。
骋、雪品真跟着花万睁了王府,来到了一空旷处,安歇兵马开始集合起来。
骋看见了看见了放士兵身边的三个车连弩,心下奇怪这是何物,便向劳计时问道:“那是什么,竟然需要十匹马来拉?”
劳计时说是车连弩,并将其强大的威力告知。
骋心下大为震撼,宁国就是没有这等强悍的武器,也怪不得人皆言铁族之人战力非凡,有这等武器在,谁的战力都不弱,可就是难在这等武器是如何造出来的。
劳计时道:“柱国大人难道不知道,我们铁族人冶炼和制造武器的本事,乃是天下第一的。”
骋道:“我之前不曾过问此类事情,若非来此,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如今算是大开眼界了。”
铁族人的兵器制造和冶炼技艺为行国之最,甚至为天下之最。当年铁族人受东魏国压迫排挤,不得不离开东魏国,向行国求助,其后在雪常的安排调度下,方才居于行国此处。
且说雪立在让人给铁族之人下了最后通牒之后,便着令手下将士兵分三路,之所以这般安排计划,是因为雪立觉得自己手下有四万人,而铁族人有万余人,若是兵在一处,以铁族人的战力,己方不好突破,而兵分三路后,并将此消息让铁族人知道,那么铁族的万余人兵力就会分散开来,如此便相对容易对付一些。
在行军打仗上,骠雪立自有一。
在安排好了作战打法后,过了半个时辰,士兵前来相报,说是铁族人不会投降,要战就战。雪立道:“人言铁族人战力非常,如今我雪立便来领教,下令,不等天明了,三路兵马即刻发动进攻,我亲自坐镇中路。”
士兵领命而去。
雪立的北路兵马率先发起进攻,北路兵马在命令下,出了对着花松柏的手下将士们出了火箭。
当时花松柏的手下将士们还没有做好准备,作战的阵势还没有完全摆好,就被来的火箭弄得惨叫连连,军阵里顿时炸开了锅。
战场之上,这等突然的打法并无不可,花松柏手下将士们自然知道,只是在猝不及防之下,死伤不少,但见他们却气得须发直竖,乱纷纷地吼成一片:“快快做好准备,出战杀光他们,快快……”
铁族人沙场经验丰富,此时他们一部分人拿着盾牌抵挡来的火箭,其他人则开始继续布阵。
那花松柏听见了军阵里传来的惨叫声,心下怒气涌起,对身边的士兵道:“车连弩,给我用上,那抛石机来了没有?”
那士兵道:“左,抛石机还在其后,车连弩来了一架,随时可用,还有两架在其后。”说着跟着花松柏来到了那车连弩旁。
花松柏道:“那就先用这个,我们一起来。”说着来到了车连弩后,将一根大弩箭放在车连弩上,其他士兵也一道放入大弩箭,一共放入了十支大弩箭,其后让十匹战马拉动驽弦。
这车连弩设计巧妙,虽然不能快速完十支大弩箭,只是在第一支大弩箭出的默数十个数后出第二箭,但是在这默数十个数的时间里,车连弩能够调整方向,对敌人的杀伤力不仅极大,更能大大地消弭敌人的士气。
花松柏亲自调整车连弩的方向,“嗖”,第一支大连弩出了。
敌方士兵在夜色之下,他们看见一记寒光疾速来,只见一支大弩箭来,竟生生穿了七人,不少士兵被这一下弄得心下一震,随之胆寒。
十支大弩箭完后,花松柏下令道:“冲杀过去!”
铁族人的怒火终于可以发泄出去了。
喊杀声大起。
铁族兵展开了冲击,双方的混战开始了,铁族人虽然人少,但是气势极盛,敌人虽然气势削弱了许多,但人手却是铁族人的两倍,双方开始僵持。
此时另外两嫉连弩也上来了,花松柏看着己方士兵正在凶悍地砍杀,对身边的士兵下令道:“先做好三嫉连弩出的准备,其后我下令撤退,你们就把大弩箭全都出去。”
士兵大声道:“是”
这是北路的战况。
且说在中路,三嫉连弩被运来了,分别在了左中右三处。
花万盏下令立况好战斗准备。
骋来到当中的那嫉连弩跟前,雪品真跟在其后,问道:“你来此做什么啊?”
骋道:“这个可是个好东西,若是能带回宁国去,然后用来对付东魏,东魏就不敢那么肆无忌惮了。”
雪品真道:“铁族人原本是在东魏国的,不知道为何他东魏为国何会将铁族人驱逐了。说不定是东魏国已经掌握了这个车连弩的技艺。”
雪品真的言外之意是说东魏国有很大可能掌握了这个技艺,所以宁国就算有了车连弩,也不会拥有多大优势。
骋道:“不管怎么样,有总比没有好。”说着抚摸着眼前的车连弩,情不自地叹道,“多好的武器,待会就看你大展神威,强力杀敌,杀他个成百上千,成千上万。”
这时候劳计时和几个士兵走了过来,查看了骋眼前的车连弩,劳计时对士兵们说道:“这个车连弩有问题,不能使用了,将另外两个车连弩准备好。”说着跟那些士兵一旁去了。
雪品真笑道:“看来它是不能上阵杀敌了,杀他个成百上千,成千上万,幻靠另外两个车连弩。”
骋大为尴尬,道:“赚去看看他们这车连弩是怎么使用的。”
这时雪立下了进攻的号令,五千兵率先向着花万盏布下的阵地展开冲击。
劳计时下令车连弩出,两嫉连弩左右共出,大弩箭或梳穿数名士兵,或梳穿数匹战马,杀得敌人惨叫连连,胆战心惊。
士兵首次攻击受挫,且车连弩的威力惊人,此消息很快就被上报给了雪立。
雪立听到受挫的消息,他眉头紧皱,心下十分恼火,思虑再三,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对偏将们说道:“对方的车连弩不容小觑,我看,先暂停攻击,将所有盾牌集结起来,到时候进行锥形进攻,以此防备左右两边的车连弩。”
身边一位偏将段仲道:“,待会让我来亲自领军攻击吧。”
雪立道:“段仲,你可有把握?”
段仲怒然道:“大,我们什么时候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整战多年,对方不过四千余人,便把我们弄成这样,到时不能击溃他们,段仲不过一死而已。”
雪立道:“我何尝不是这样觉得,去吧!”
段仲来到士兵阵中,高声怒吼道:“待会我会亲自进攻,但需要四千兵马,包怂包让开一爆愿者其后艘一道,不过是慷慨赴死而已。一定要将他们打败在此。”
“我可不是包怂包,我跟去。”将要进行死亡冲锋的四千士兵很快就集合完毕了。
段仲道:“将盾牌全部拿来。”
一千个盾牌拿来了,段仲道:“左右五百人,以盾牌抵挡他们的车连弩,中间的三千人,艘冲杀去。”
众士兵大喊道:“是。”
段仲道:“现在将酒拿来。”
这时几十大缸酒被抬来了。
段仲道:“这些就,本是骠待大家此战胜利之后才喝的,眼下对方嚣张至极,我们就先饮此酒,之后上阵,我们大杀一场。”
四千名士兵人手一个酒碗,其中倒上了满满的酒。
段仲一饮而尽,四千名士兵亦是。
段仲大吼道:“列阵。”
且说此时的南路。
花一斯遇到的局面却和他的两个哥哥大相径庭。
花一斯派出的士兵打探敌情,那些士兵打探到敌人还没有准备发动进攻,且因为敌人不熟悉附近一带的地势,所以没有及时占据一处重要的高地,打探的士兵见此,立刻占据了高地,居高临下,让敌人无从进攻。
花一嗣到了重要高地被己方占据坚守的情况,心下不由得大喜,道:“好,我们就等他们前来进攻,反正我们不用着急,着急的是他们,我们只需要全力守住高地即可。”说着悠哉悠哉地着马带着几个士兵一起前去巡视了。
花一斯一方占据着高地,敌方也只能用小股兵马出击,进行试探,想以此寻找到突破口,花一斯在远处见此情况,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这里你们早些时候不来占据,现在还想来找突破口,那是妄想。”说着又笑了起来。
忽然花一斯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逐渐僵住了,他扭头看着身边的士兵。
那些士兵见花一斯突然由大笑变为严肃,不由得问道:“右,你…是…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