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三十三章:安插细作
百里集道:“皇上剩下的时间,我看是不过三个月了,所以我刚才才会说只要我力所能及,责无旁贷的话。其实行国最苦的人,就是他了。”
骋道:“皇上这个活,也不是好的,师兄,到时候我们再见。”
百里集道:“好,大家各自小心。”说着转身而去,返回了皇城。
雪品真道:“师弟,我们现在如何才好?”
骋道:“先去长公主那里看看。”两人快步而去。
然而骋两人来到仲彩纶大军辕门处,却见半淳走了进去。
骋道:“既然此人来了,我们就先不进去了。”
雪品真不解道:“为何不进去,如果不进去,那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呀?”
骋想了想道:“我们先去府看看。”
雪品真道:“你的意思是要对雪痕动手?”
骋点头道:“不错,我们对雪痕动手,就是擒贼擒王,一旦成功,到时候很多事就好办多了。”
雪品真道:“不过雪痕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府上一定是戒杯严,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骋道:“到底如何,我们先去看看就知道了。”
骋和雪品真悄然来到了府外,果然如雪品真所言,整个府上下戒杯严,两人将要离开之时,看见妖媚等人从府里走出。
骋看着妩媚等人出来,寻思起来。
雪品真见骋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推了他一下,道:“喂,你在想什么呢?”
骋道:“我得额外去办点事情,说不定还能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
雪品真不解道:“师弟,你到底要什么?”
骋道:“那是雪痕喜欢的舞女,怎么就出来了?”
雪品真道:“这个我怎么知道。”
骋道:“所以啊,既然她们出来,我们也省得进入府了。”
雪品真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通过这些舞女办一些事情?”
骋点头道:“不凑,我现在茎问她一些事情。”
雪品真道:“人家都是府的人,你能问出个什么?”
骋道:“这你就不管了,你知道的。”
雪品真面红耳赤,一拍骋肩膀,嗔道:“你这害人的家伙,又去害人。”
骋道:“这怎么叫害人呢,这叫一个好办法。”说着骋看见妖媚等人在街角出左拐,便立刻跟上去,只见妖媚和那些舞女一起进入了一个普通的府邸内。
两人悄然跟上,骋道:“师姐,你在外等我,我进去一会就回来。”
雪品真道:“快去快回。”说着然动作。
骋道:“你倒是快点啊!”
雪品真道:“快点什么?”
骋道:“你不帮我,我怎么翻过墙去?”
雪品真道:“以后回到了宁国,师弟可要好好去学武。”
骋道:“是啊,不然总是要去求人。”
雪品真道:“记着,从此处进去,便从此处出来,我就在此等你。”
骋被雪品真以轻功手法翻墙而入,骋看见了妩媚进入了一个屋子里,便悄悄而去。
妩媚刚把蜡烛点上,扭头就见一人站在身后,她吓了一跳,正要叫出来时,樱香就被骋的嘴给堵住了。
两人分开后,妩媚将小嘴凑在骋的耳旁撒娇道:“柱国大人真坏,竟然在这个时候前来吓奴家,柱国大人是那么地恨奴家吗?”
在骋的熟练的手法之下,妩媚道:“柱国大人这一次,可千万不要放过奴家啊。”
骋道:“我问你,你怎么从府里出来了?”
妩媚难耐,道:“柱国大人怎么每次前来,都会有问题要问奴家呢?是奴家的身谆够迷人么?”
骋此时也是难耐非常,但仍追问道:“快回答我。”
妩媚道:“大说着些天里,府要大事要办,柱国大人也知道的,大要围攻皇城了,我们暂时不能居住在府里。”
骋搂着已经陷入情迷之中的妩媚,自己也感到难以克制,两人一番**后,妩媚道:“柱国大人,你真是我的冤家,大冤家。”
骋道:“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大冤家?”
妩媚风情无限地道:“难得柱国大人看上,妩媚怎么会不喜欢?”
骋道:“是真的喜欢,还是随便说说而已,来逗我欢心的?”
妩媚发出如铃声般的笑声,道:“当然是真的喜欢,柱国大人也太不相信自己了。”说着伸手轻抚骋的脸,“柱国大人难道都不知道自己有英俊迷人么,还是别人没有对柱国大人说过?”
骋道:“我是柱国大人,所以那些人说的话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拍马屁的。”
妩媚道:“自然是真的。”说着献上了樱香。
骋道:“现在我让你帮我去做一件事,做好了,之后我会保你离开行国,而且能够得到无尽的荣华富贵,这舞女之事,你再也不用去做了,这样好不好。”
妩媚道:“柱国大人又在戏弄奴家了,这些话,妩媚平时也听过不少了,都被骗得习以为常了。”
骋道:“我对天发誓,今日之言可没有开玩笑。”
妩媚道:“那就是柱国大人的要求,妩媚一定很难做到。”
骋道:“绝对是你力所能及的事情。”
妩媚眼睛忽然变得发亮起来,喜道:“有这等好事,那是什么事情,柱国大人快松。”
骋道:“你帮我看看,大这些日子每天在什么,说了哪些话等等,到时候我来找你,你则仔细跟我说。怎么样,此事不难吧?”
妩媚道:“此事难是不难,但是你就不怕我扯个谎去骗你么?”
骋笑道:“你若是骗我,我会立刻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但是对你来说,荣华富贵可就永远没有了,以后,你将永远是一个舞女,不得翻身。所以说,此事对我来讲,根本没有那么重要,而对你就不同了,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妩媚道:“柱国大人放心,妩媚自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的。”
骋道:“你不怕我又是一个骗你的人么?”
妩媚道:“柱国大人骗了我,我也不过还是大府上的一个舞女,没有骗我,我还有翻身的机会,就赌一赌吧!”
骋道:“聪明,这才是会打算之人。”
妩媚道:“柱国大人,一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骋道:“在我面前,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妩媚道:“妩媚知道,柱国大人现在是大的敌人了,然大势力庞大,根深蒂固,柱国大人还是不要与大为敌。”
骋道:“我也想,可是有时候却是身不由己。”
妩媚忽然流泪,说道:“妩媚会全心全意为柱国大人办事,只望事情办好之后,大人可要记得对小女的承诺。”
骋以为妩媚是一个薄情之人,根本想不到会有这般神色言语,心道:“她为何突然这般?”
妩媚看出了骋的心思,道:“妩媚既然决定帮助柱国大人办事,那么此事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了,妩媚此后都无法留在行国,只有跟着柱国大人了。”
骋道:“我骋向来是言出必行的,一生到此,从未食言。”
骋离开了妩媚的屋子后,见到了雪品真,雪品真道:“此去得到什么了?”
骋道:“我让她成为了我们打探消息的细作。”
雪品真道:“可靠否,万一她将你出卖该怎么办?”
骋道:“我给了她无法拒绝的条件,我想她不至于那么傻。”说着将事情细说。
雪品真听罢,道:“她若不是愚蠢,则必定会按照师弟的话去做。”
且说在军营里,半淳前去见到了仲彩纶,仲良桓和仲良彰。
半淳将大雪痕的话语转告,道:“希望三位能够细细考量大的话。”
仲彩纶道:“此事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需要派人前去告诉父王,以让其定夺。”
半淳道:“此事对长公主来说,没有坏处,对南鲁来说,更没有坏处,否则与大为敌,都不得好。”
仲良桓道:“这个我们明白,一个月后,我们就会给大一个答复。”
半淳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了,请做出决定之后,尽快告知大。”
半淳走后一久,骋和雪品真就前来了。
仲彩纶将大雪痕的意思告知骋。
仲良桓道:“我们以派人告知父王,让父王做定夺为借口,来做拖延。”
骋道:“皇上的意思,是要在两个月后开始对大雪痕展开攻击,你们这样借口拖延,也是一个好办法。”
仲彩纶道:“可是我们只有十万军队,到时候很难应对大的势力,我们需要一些帮手才行。”
骋道:“这个皇上全都想到了,眼下不正是要我出城来办事么。”
仲彩纶道:“你这个宁国的使团领队,此行也太辛苦了。”
骋苦笑道:“那可不,本以为简单的事情,眼下是越来越复杂了。”
仲彩纶道:“皇上要你出来,该不是只是出来见我们几个吧?”
骋道:“自然不是,铁族之人还要通知到,也不知道现在他们如何了。”
仲彩纶有些惊诧,道:“铁族竟然答应皇上,愿意前来相助了?”
仲良桓和仲良彰面面相视,仲良桓道:“皇上能够做到如此,实在了不起。”
骋道:“难道铁族人也和弥罗族人一样,不服朝廷管教?”
仲良桓道:“那到不是,柱国大人有所不知,铁族人强弓精准,长刀极其锋利,战马久耐,他们的战力,诗认为行国最强的。”
骋道:“如此悍的铁族,他们是如何归附行国朝廷的。”
仲良桓道:“当今皇帝的祖父,就对铁族人展开征伐,称铁族必须对行国朝廷俯首称臣。于是双方爆发了长达十年的对战,铁族人人数上并没有优势,所以当时行国上下都以为可以很快拿下铁族人的领地,结果事情然是所想的那样。”
骋来了兴趣,道:“那当时的战况如何?”
此事仲彩纶也没有听闻,道:“快往下说。”
仲良桓:“当时行国十万大军,竟然对只有一万人的铁族兵马无可奈何。虽然屡战屡败,但是行国的军队,没有生出任何畏惧之意,反而越战越勇。”
骋道:“屡战屡败而不失去斗志,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军队,可是他们没有想一些好的办法来对付铁族人马?”
仲良桓道:“在此期间,行国的军队没有用任何的阴谋诡计,而是堂堂正正地与铁族人对战,在铁族人遭遇饥荒的时候,反而给予援助,相约日后再战。”
骋和雪品真,仲彩纶面面相视,皆不明白为何如此。
仲良桓道:“我想你们一定想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对吧?”
骋道:“这确实让人想不明白。”
仲良桓道:“没有什没明白的,当时铁族人表示感谢后,便询问行国为何如此做法,行国答复,说是从未把铁族人当做敌人,行国出动军队征伐铁族,只是在教训一个不太听话的兄弟而已。”
骋道:“了不起,这等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仲良桓继续道:“行国这番答复,让铁族人觉得行国朝廷光明磊落,可为兄弟,更明白朝廷要自己归顺,并非是为了此后的奴役,而是让行国强大起来,于是乎,铁族人立刻归顺了朝廷,并且发誓永世不会造反,平时对朝廷的政令,令行止。不过随着大雪痕掌控了行国的兵权,这些年里,铁族人逐渐疏远了行国朝廷。”
骋道:“雪痕做了什么事情么?”
仲良桓道:“原本行国朝廷与铁族有互市往来,但是大雪痕觉得铁族人是行国的累赘,民风过于彪悍,脆就不与之进行互市,铁族人很是不满,却因为之前的誓言,也只能疏远而去了。”
仲良彰道:“其实他们的敌人不在于别人,反而是他们自己。”
骋道:“此话怎说?”
仲良彰道:“因为每一次铁族的王去世后,他们内部总是会有些许,或大或小,需要过上一段时间,经过一番风云际会之后,才能平息,这似乎成了铁族的一个规律。”
骋道:“他们既然归顺了朝廷,难道朝廷对此就没有去管一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