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二百九十八章:全力突围(中)
“不错,只要对着眼前的树林,同向一处就行。”骋道。
待十名弓弩手箭完后,骋两轻功施战了极致,眨眼间便飞身进入树林里。
树林里的情况让骋大吃一惊,其间虽然都虱弩手,但是他们全都在一个铁网的后面,而且铁网还有三层,每一层相隔两丈,其后都有弓弩手,想要以轻功从这里离开,完全不可能。
因为骋带来的那十名弓弩手的箭,拭铁网后的弓弩手们都顿了一顿,此时见骋突然出现,他们纷纷向着骋箭,不让骋靠近。
骋纵使武功再脯也难以抵挡这密集的利箭,他挥舞着长刀,不断地打掉来的利箭,然后不断地退后。
见骋退了出来,那十名弓弩手急忙问道:“四柱国,里头是什么情况。”
骋摇头苦笑,道:“这边无法过去,我们去另一头看看。”
此时商添狮下令弓弩手停止箭,一队兵走出,一名士兵牵出了一匹雄健的战马。
商添狮翻身上马,对那一队兵道:“大家记住了,想获胜,一定是要付出代价的,刚才众位兄弟的牺牲,就是为了我们取得最后的胜利,艘冲杀过去。”
单洪豹见商添狮领着兵前来,立刻下令道:“兵,快。”
一队齐整地兵快速而出,单洪豹道:“艘冲过去。”
两队兵展开了对冲,相碰,拼杀。
单洪豹找到可商添狮,两人在各自的马上对峙着。单洪豹道:“商添狮,你这个不忠之臣,皇上对我们可不薄,当年赐名给我们,你为添狮,我为洪豹,这是无上的荣耀,如今你的所为,怎么对得起皇上。”
商添狮道:“单洪豹,太子殿下乃是皇上的亲儿子,忠于皇上的亲儿子,便是忠于皇上,有何过错?”
单洪豹道:“你别跟我扯什么歪理。”说着长刺出,两人相斗起来。
高台之上。
连横看着战场,叹气道:“双方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啊。单洪豹不肯归顺,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若是他同意归顺于本太子,那该多好。”
老匹夫道:“看来太子殿下心里似乎有点舍不得,甚至有点心痛。”
连横道:“京城三万大军,都是宁国的精锐,如果说不心痛,那是假话,不过情势已经如此,本太子再怎么感到心痛,再怎么舍不得,也得放在一边。”
“太子殿下,这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风范。”老匹夫道,“太子殿下请看,现在的时间,估计也差不多了。”
连横看着东边完全升起的太阳,点头道:“不错,是时候了。为了万无一失,那个人也该行动了。”
一个太监将鸽笼子拿上了高台,连横将其中的鸽子拿出,道:“快去吧。′后将鸽子放飞。
那鸽子飞过战场上空,向着神女庙前去。
且艘去了右侧的树林,如之前一般进行了观察后,他一脸丧气地返回,对连政与孙小空道:“左右两边也没有办法出去。”说着却没有看见单洪豹。
“奇怪了,单人呢?”骋道。
“他亲自领兵上阵了。”连政道。
“他亲自领着兵上阵了。”孙小空道。
“什么,他可是一军之将,怎么能这么鲁莽,若是有个万一,这些士兵谁来指挥,你们怎没去阻止他呢?”骋着急道。
“我们怎么阻止?”连政与孙小空异口同声地说道。
骋哑口无言,他向战场上仔细看去,见单洪豹正与商添狮打斗,没有注意到自己逐渐被重重包围,于是立刻飞身而去。
单洪豹的长十分了得,十招过后就将商添狮打落马下。
商添狮踉踉跄跄,站稳了身子后,将长举起,道:“再来。”
单洪豹道:“商添狮,我可不会占你的便宜。”苏也下了马。
商添狮大吼一声,长向单洪豹打去。
“一些招式,你从来用不好,如何用好,还是我教你的,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已经忘记了,你心里只记得怎么去趋炎附势。”单洪豹大吼道,“你这一招‘破龙门’,应该像我这样使,才能产生最大的威力。”
商添狮接下单洪豹一招,连退了三步,虎口被震的生疼。
单洪豹连出十招,将商添狮打得连连后退,又是几个来回,单洪豹将商添狮手中的长打落。单洪豹踩住那支长,道:“商添狮,论使长,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这样不过是来送死。”
“单洪豹的法,全军第一,这个军中之人哪一个不晓得,不过这又如何呢?”商添狮冷笑着将双手一摊,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单洪豹,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是前来送死的么,你错了,试问如果我不这样做,你又怎么会亲自领兵前来,单洪豹,你好好地看看周围吧!”
单洪豹扭头向四处看去,发现自己被兵重重围住了。
商添狮道:“所有人听着,杀了单洪豹,太子殿下将重重有赏。”
单洪豹冷笑道:“不要紧,只不过是多杀几个人罢了。”说着挥舞长,那些兵竟然无法靠近。
然围来的兵越来越多,单洪豹逐渐感到吃力,正在此时,包围圈出现了一个豁口,乃是骋杀来。
骋落在单洪豹的身爆道:“你怎么能如此犯险,那么多人马还需要前去调度指挥。”
单洪豹道:“四柱国不也是只身犯险,难不成柱国大人不惧这以寡敌众。”
骋道:“以寡敌众谁人不惧,如此我也无法坚持太久,但是说到逃跑的本事,我还是很拿手的。”说着一手拉着拉起单洪豹,飞身而去,骋一脚将一兵踢下马背,道:“先走。”
单洪豹:“四柱国怎么办?”
骋道:“放心,我自有办法回去,总之不用管我,快走。”
单洪豹马飞奔。
商添狮见此,大喝道:“给我拦住他。”
单洪豹一方兵见此,立刻前去相助。刚才他们看见单洪豹被困,怎么拼杀都无济于事,眼下不想单洪豹居然突出了重围,他们全力冲击,挡在了单洪豹的后方。
单洪豹就此脱离了包围圈。
单洪豹居然从包围圈里脱身,让商添狮大感意外,不想骋竟然有这等武功,他暗骂一声,然后下令所有兵围着骋。
单洪豹见此,不知道骋是否能突出重围,心道:“他当真能回来么?”他想下令兵前去相助,却想着骋刚才之言,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骋此时被重重围困。
商添狮心道:“四柱国,你的武功果然了得,现在看你如何脱身。”
骋面对兵地长,以长刀相对,瞅准时机,将一兵斩杀于马下,他快速飞身上马,就要重回己方军阵,不想却是重重的兵挡道。
骋急中生智,纵马转向商添狮直冲过去,那些挡住骋回路的兵见此,全都傻眼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骋会这般行事,待见骋所向乃是商添狮,而商添狮的身后的兵还在远处并未出战,此时远水救不了近火,于是那些原本挡着骋回路的众兵,全都策马追去,他们要在骋冲到商添狮跟前之前,将其挡住。
步兵见此,纷纷前去阻拦,骋刀法使出,当着的步兵一合便倒。
弓弩手箭,骋不得不飞身离开战马,那战马顿时被成了刺猬。
骋落地,在地下翻滚,起身后斩杀了三名士兵,继续向着商添狮前去。
此曙兵赶到,挡在了商添狮的跟前,不过骋的回路再没有兵阻拦。骋飞身而起,将轻功施展极致,快速返回。
商添狮挥手下令道:“弓弩手,给我杀此人。”
骋走蛇形,那些向他的利箭全都空,最终顺利返回己方阵中。
单洪豹不想骋居然从重围之中顺利返回,可谓是有勇有谋,他忍不住赞道:“四柱国真是好功夫,好计铂着实了不起。”
骋面上不起波澜,实则心有余悸,他还是第一次遭遇如此境况,单洪豹之赞言,他根本没有听见。
孙小空道:“原来四柱国的武功如此了得,此后教我武功可好?”
骋苦笑道:“等我们能活过今天再说此事吧。”
连政道:“四柱国真是好功夫。”
骋看向敌阵,道:“再好的功夫,面对这千军万马,也很难左右局势。”
那商添狮气急败坏,道:“所有兵,展开冲击。”
单洪豹见对方兵列阵,于是立刻下令道:“步兵听令,列阵迎敌。”因为其后还有段擒狼要应对,所以此时他不想将所有兵用上,而是用步兵列阵应对。这一次有了前车之鉴,所以盾牌兵都在准备,以防商添狮让弓弩手箭。
惨烈地厮杀又一次开始了。
神女庙。
那鸽子飞入了神女庙,然后落在了柳汾珅的手上。
柳汾珅专门在此等候,就是为了等待太子连横以鸽子传来的命令。他从那鸽子上拿出了字条,然后立刻离开了神女庙。
一旁的王在年等人见此,皆十分不解,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飞鸽传书。
庄智宜问道:“五柱国,有什么事么?”
柳汾珅只是一笑,其后什么话都没说,大步地走出了神女庙。
一会,王在年等人听见神女庙在人声嘈杂,他们心下感到不妙,立刻向大门走去,只见柳汾珅领着约莫一千名士兵,其正下令让那些士兵将神女庙围住。
王在年大吃一惊,道:“柳汾珅,你在什么?”
庄智宜见柳汾珅手中那拿着长剑,道:“柳汾珅,你这样是要谋反么?”
柳汾珅冷笑道:“圣药送不来了,三位柱国,请跟我去见太子殿下吧。”
郑昂初道:“明白了,太子殿下今日发动了政变,而你就是神女庙内应。”
柳汾珅道:“要说内应,狮将商添狮,狼将段擒狼,他们都是内应。”
郑昂初道:“京城兵马不过三万余,如果各地兵马入京勤王,你们哪有胜算。”
柳汾珅道:“所以时间至关重要。现在大事一定。三位柱国如果想活命就马上投缴,然后艘一道去拜见太子殿下,如此还能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庄智宜道:“当年你归降皇上,立了大功,皇上让你成为了五柱国之一,皇上那个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世上当真有一种人,史改不了吃屎的人。”
柳汾珅道:“对于口之争,我丝毫不感兴趣,如果你觉得能痛快些,就尽管骂吧,伤不了我一根汗毛。”
王在年道:“如今我等已为鱼,柳汾珅,怎么还不动手。”
柳汾珅道:“大柱国,你怎没明白,太子殿下怎么能有杀父之名呢,皇上只能是病重驾崩,眼下我所以将神女庙围困起来而不动,就是等着皇上驾崩,三位柱国,你们有足够的时间考虑是否归顺于太子殿下,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皇上驾崩了,你们还是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忽然一人杀出,其向着柳汾珅一掌拍去。此人便是由斯托。
柳汾珅快速后退,由斯托那一掌打在一名士兵的面上,其毙命当场。
弓弩手立刻向着由斯托箭,由斯托飞身躲避,快速消失在树林里。
柳汾珅看着由斯托离开,然后对王在年三人道:“三位柱国,你们还不会觉得他一个人可以改变整个局势吧。”
王在年道:“与你这样的人同为柱国,真是耻辱。”说着转身走入庙里。
郑昂初与庄智宜也一道返回了庙里。
柳汾珅哈哈大笑,道:“将神女庙给我死死地看住了,不得让任何人进出。”
那天晚上,柳汾珅离开神女庙后,立刻前去见了太子连横,他不仅将神女庙的所在告知连横,还把神女庙的布局详细画出,标注连深所居何处,如此才让老匹夫顺利盗取了虎符。
也是在那一晚,太子连横与柳汾珅约定好了今日之事。
王在年三人来到连深所在的屋子,走进去后,发现连深正坐在上。
“朕听见刚才外面声音嘈杂,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连深见只有王在年三人,再道:“柳汾珅人呢,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