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二百七十五章:狂飙
“你如果不琐来,我就无法知道你的事情,而我不知道你的事情,请问我怎么帮你全身而退?”骋道。
“当时,当时……”索不凡看见骋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索性道:“其实我是顶替了一个萍水相逢之人的位置,说起来,也只是想着完成他的心愿,不想事情突然间发战如今这样的局面。”
“就说此事,你再大致地跟我说松!”骋道,“或许会有用。”
“当时我只身一人,女扮男装,打算到宁国的都城看看,之后遇到了一个男子,我与之一见如故,得知彼此都是往宁国的都城而来,于是一路上结伴同行。后来路上遇到十几名强盗,他为可救我,最终受伤不治,临终之前把被征召入京城为军士的文书给了我,让我一定完成他的心愿。”
“这么说来他并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不然他肯定不会让你帮这个忙。”骋道。
索不凡点头道:“是的,后来我顺利地成为了一名京城军士,开始的时候,心里确实有些忐忑,再后来也就逐渐不担心了。因为我的武功还算不错,在一次挑选中,我被选入了京都卫,最后就成了这样。”
骋道:“如果一开始你就不应该答应他,那样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
“可是他是为了我而死,我总不能不完成他的遗愿。”索不凡道,“如果那样,我没心两永不安宁。”
骋举杯示意,道:“看来你索不凡还是一个讲道义之人。”
索不凡举杯一饮而尽,道:“不知柱国大人可有办法。”
骋道:“你现在也开始担心了。”
索不凡道:“如果是我一人担当的话,倒也无妨,只是担心会连累别人。”
“船到桥头自然直。”骋道,“现在我一时间也没有头绪,案子你们先查下去,我会想办法助你脱身。”
“多谢柱国大人。”
骋跟着索不凡前去北卫府衙,骋将卫无尘单独叫了出来。
卫无尘道:“柱国大人有什么事情么?”
骋道:“你是副指挥使,关于指挥使索不凡之事,你一定是知道的。”
卫无尘想了想,回道:“不知道柱国大人要问的是指挥誓哪些事。”
“你与之共事那么久了,觉得她还能有哪些事?”骋反问道。
卫无尘故作思考,道:“柱国大人,她睡觉时会打呼噜,这个算不算。”
“什么玩意?”骋有些惊讶道,“我要说的可不是这个。”
卫无尘讶然道:“那就不知道柱国大人要说的,是什么事了。”
卫无尘仍是在故作不知,骋已然看出。
“我要你说的守于索不凡的身份,你们当中是否都知道,今晚我来此,目的是为了相助你们所有人,希望你如实回答,不要跟我左右言其他。”骋道。
卫无尘四处张望了一会才道:“柱国大人既然知道了,我们就借一步说话吧。”
两人走到暗处,卫无尘道:“柱国大人,其实我知道指挥使大人是女儿身,但是别人是否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骋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此事,为何不琐来呢?”
卫无尘微微一笑,道:“一来是不敢,因为发现她是女儿身的时候,她已经在指挥誓位置上好些日子了,如果说了,恐怕会有杀身之祸。”
“这个大家都明白,二来呢?”骋道。
卫无尘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二来身边有一个这样的女子,我想不管换作是哪个男子,应该都不会说的,柱国大人你说是不是。”
骋见卫无尘的神情,不由觉得好笑,心下也明白了几分,道:“我明白了,这索不凡换成女儿装后,必定是个美女,而你心里正好喜欢她,我说的不错吧。”
卫无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什么都瞒不过柱国大人。”
骋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给我好好地查案子,让你们两个全身而退之事,交给我来做就好了,记着,你们把案组清楚后,务必及时告知于我。”
“没问题,柱国大人慢走。”卫无尘道。
第二天,骋刚起身,与众女一道用了早饭,骋道:“悠悠去哪里了?”
柳琴琴道:“她回太白门了,离开这么久,门中必定有些事情让其处理。”
一会,见小乔趋步前来说道:“柱国大人,有个叫邓奇的人,他自称是柱国大人发小,已经在门口等着柱国大人。”
骋道:“看来他也把事情办好了。”
两人在大门处相见。
邓奇道:“骋,我们好久没见了。”
骋道:“邓奇,看你的样子,出誓任务肯定是圆满完成了。”
邓奇道:“当然,你回来也有好些日子了,怎么连我这个发小都没有想到见一见。”
骋道:“你不知道,我有事情缠身,哪有空去找你。”
“骋啊骋,你现在连说谎都不会说了,如今你在京城风光无限,皇上有意让你尽享无上的荣耀,根本没有给你安排什么事。却来跟我这么说。”邓奇带着揶揄的语气说道。
骋哈哈而笑,道:“好吧好吧,算是我欺骗你了,今日我们去赌场还是去饮酒。”
邓奇道:“现在你妻妾成群,我可没有你这样的艳福。”
骋故意打量了邓奇一会。
邓奇道:“你这是在什么,第一次看见我么?”
骋道:“当然不是,只是觉得忽然间不认识我这个发小了。”
“此话怎讲?”
“有话直说,别跟我拐来拐去的。”
“不知你还敢不敢跟我去那风华楼。”
“风华楼怎么了?”骋听邓奇这么说,就知道风华楼里肯定是来了个头牌。
邓奇道:“最近来了个头牌,那女子的名字叫缘汐,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骋道:“我知道这不是金子银子的事,但既然是京城风华楼的头牌,可不是那么好约的。”要知道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多得是,风华楼来了一个头牌,不知有多少人想一睹芳容,怎么着也轮不到邓奇。
邓奇道:“所以说我约了很久,直到今晚才轮到。”
骋又打量了邓奇一会。
邓奇气苦道:“我说你又怎么了?”
骋道:“我想知道我这个发小什么时候喜欢起这风月场所了。”
邓奇道:“我听说此女可是个很有本性的人,所以想去看看。”
骋道:“本性,这么说她应该是卖艺不卖身的吧。”
邓奇道:“没错,听说其琴棋书画酒,个个精通。你从行国回来之后,不是很喜黄么,所以我想着我们在那里的话,一来可以一睹芳容,而来可以一尽酒兴。”
“酒?”骋来了兴致,“行啊,既然已经约好了,那我们茎去看看其酒量如何。”
邓奇道:“看来你有时间,那我们茎赌场玩一玩,最近京城里新开了一家赌场,我们先去看看,然后再去风华楼,如何?”
“好极了。”
骋与邓奇来到新开的赌场,只见每一个荷官都戴着面粳掌柜的上来,道:“两位客官,欢迎欢迎。”
掌柜的向来有个本事,就是一眼可以看出来客是否是富贵之人,与衣着外貌无关,观乎言行举止即可。所以骋与邓奇前来,他即刻迎上,然后领到金银兑换处。
如此也是一个无形的压力,让来者多拿出金银进行兑换。骋与邓奇自然晓得,分别兑换了一千两银子的铁片。
骋道:“掌柜的,你这赌场的荷官,可是与众不同啊。”
掌柜笑道:“两位客官可能有所不知,之前我们一位荷官被输钱的赌客给打伤了,所以我们才会这么做。两位玩好,祝两位赢和盆满钵满而归。”
骋见一个摇骰子的摊位人不多,于是对邓奇道:“我们去那吧,那里人少一些。”
骋并不想过于招摇,所以没有使用赌技,只是任意押赌,结果有输有赢。
邓奇道:“你的本事不打算显一显?”
“柱国大人与邓大人的本事,不该如此。”骋还没有说话,酒听见那摇骰子的荷官说道。
骋与邓奇面面相觑,他们看向那名荷官,邓奇道:“我们可是第一次来此,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
骋打量着这名荷官,感觉似曾相识。
那荷官道:“陈柱国的名头已经遍布京城,街上的妇孺皆知陈柱国,试问京城还有谁人不知?而陈柱国的发小,乃是邓大人,猜一猜就知道了。”
骋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那荷官笑了笑,道:“柱国大人,说起来我们也算是见过,不过是我能看见你,而你炕见我罢了。”
荷官的言下之意是他在人群中看见过骋,不过骋不可能记着人群里的所有人。
骋对比当然不信,道:“我想知道多少钱可以摘下你的面究”
那荷官一愣,道:“小人不明白柱国大人的意思。”
骋道:“我的意思是,我要赢下这个赌场多少钱,就可以看到你面具之下的样子。”
那荷官道:“柱国大人,这个事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那是因为我没来。我用一千万两银子,换你的面具。”骋道,“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
那荷官冷笑起来,道:“柱国大人,你就这么有把握连赢我十三把?”
“怎么说呢,我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运气吧。”
“好,我们两人有两千两的银子,来押大小,也就十三局,就能赢下超过一千万两的银子了。”邓奇说道,其后拿出自己所有的铁片,放在骋的手中。
骋故意对邓奇道:“我说邓大人,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邓奇笑着拍了拍骋地肩膀,道:“柱国大人,我只知道气势不能输啊。”
两人平时都是直呼其名,眼下这般是在有意玩笑。
那荷官道:“我只是个摇骰子的,这个需要掌柜的同意才行。”
邓奇大喊道:“掌柜的,快过来。”
赌场里众人听见邓奇的喊声,无不侧目。
掌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荷官惹得骋与邓奇不高兴,急忙前来向着那荷官砚道:“你什么了,惹得两位客官不高兴。”
邓奇道:“不是掌柜说的这样。′后把事情的经过大致一说。
掌柜笑道:“这个不需要我同意,难道两位客官每局押的数目还需要我同意么?”
骋对那荷官道:“掌柜说的有道理,就这么着吧。”说着将所有铁片放在赌桌上,再道,“这里头一共两千两银子,我要连续买十三把大。”
那荷官开始摇动骰盅,一连三把都是大。
此时赌场里原本只是侧目的赌徒,逐渐围靠过来,都不想错过这个之前从未见过的奇异赌局。
第四把,第五把,第六把,点数皆是大。
每次骰盅被打开,都伴随着一次欢呼。
见此,掌柜反而十分高兴,毕竟骋就算是连续赢下十三把,也不过是让荷官摘下面具罢了,且骋这般表现,更能让那些赌徒把心思放在赌场之上,以求有一日能再现神奇。
只见掌柜在一旁推波助澜,道:“想不到今天这里来了一个赌场高手,大家好好看看,已经连续第九局开大了,愿大家都能与这位客官一样,一路狂飙一路赢。”
“呜呼…”众人再次欢呼,因为第十把开出的点数还是大。
掌柜也在一旁附和着。
那荷官停下手来,十分无奈地对骋道:“虽然我炕出你如何誓诈,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在使诈。”
众人听到这言语,显然是输急眼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邓奇道:“按照你的说法,世上的事太容易解决了,我虽然炕出你是贼人,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贼人。”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骋冷笑,然后传音道:“不过是摘一个面粳你又何必那么紧张,难不成你的真面目不能让我看到。”他隐隐觉得眼前的这个荷官,自己一定认识。
众人当中有一人向那荷官道:“既然炕出使诈,就是没有使诈,难道你还不知道赌场上的规矩么?”
掌柜也挥手示意道:“言语不得放肆。”
那荷官想掌柜点头示意,表示知错,然后对骋道:“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客官是否同意。”
骋道:“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