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二百三十二章:给大人我笑一个
赵无双道:“本王让温因去看清楚了,在凤鸣关,确实有一个暗道。”
麦米道:“真是奇怪了,如果凤鸣关有暗道,为何大自己不知道,反而远在皇城的敏亲王却知道呢?”
赵无双道:“这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暗道所在,从来只有皇上晓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确定,赵无双必定是此后裕国皇位的继承人。
赵无双继续说道:“其实这个问题的第二个原因并不难理解,对吗?”这“对吗”两个字是看向骋说的。
骋见赵无双看向了自己,便向四女解释道:“如果守卫凤鸣关的将士们知道了有一条暗道离可以开,又有谁能真正地愿意去死守,毕竟其是裕国最为重要的关隘。”
赵无双道:“说的对,也就是说只有皇上,可以决定凤鸣关的守与弃。到时候如果局棉法坚守,柱国大人只需要告诉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让他从暗道离开即可。”
赵无双这么一说,四女都放下心来。
骋道:“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敏亲王,说起来我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凤鸣关可是裕国的要塞关隘,那大会让我在身旁么?”
赵无双道:“柱国大人说到的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我记得那个令牌现在应该在易修宗那里,对吧。”此话的最后,是对谢垚说的。
谢垚道:“正是,明日我就过去那爆将令牌取给柱国大人。”
赵无双对骋道:“有一个裕字令牌,是父皇给我代其行事所用,只要你带上此令牌,大就会同意了。”
骋站起身,拱手躬身道:“敏亲王今日特意盛情款待,又诚挚相请,骋受若惊,此事骋当全力相助。”
赵无双也立刻站起身,然后将骋身子扶平,说道:“本王要的就是柱国大人这句话。”
晚上。骋与四女同在一府邸里。
五人饭后正在用茶。忽然听见了威威的声音。骋大步而出,看见威威在府邸大门前雄然而立,神情似乎有些不悦。
骋道:“威威对不起,都把你忘记了。”
威威来到骋身边脚下,起来。
麦米四女走了出来。
骋对麦米道:“此后威威的饮居,就由你来负责照料了。”
麦米道:“夫君放心吧。”
骋对柳琴琴,李悠悠和阳旋道:“明日麦米给你们准备好返回宁国柱国府的物用,你们一早就出发。”
柳琴琴道:“夫君,我实在不放心,不如我还是留下来吧。”
骋道:“如果没有你跟着,那么返回宁国的一路上,我可不放心。”
李悠悠道:“夫君,敏亲王虽然没有琐来,但是他是不是有让我们把此事去告知宁国朝廷的意思?”
骋点头道:“其实这也是敏亲王的意思。到时候你们茎找王在年,将此事告知于他,他自会转告给皇上。”
李悠悠道:“这个敏亲王,想不到他的心思还真够多。”
阳旋道:“要不然又怎么会成为裕国皇位的继承人呢!”
麦米道:“夫君,那敏亲王让我觉得有点可怕。其让琴琴她们三个离开,是为了让夫君能安心办事,又能把话传给宁国,敏亲王是一个满心机的人。”
骋道:“这有什么好可怕的,其实每个能处理好事情的皇帝,生性都是如此,如果我是裕国的皇帝,我也会选择敏亲王为继承人。”
这时蔺炎,庄子游与孙高叶前来,道:“我们来晚了,见过柱国大人。”
骋急忙道:“三位前辈,骋有礼了。”
蔺炎道:“实在不好意思,白天我们三个一直在忙碌,所以没有前来相见,还请见谅。这里是狂风帮的主府邸,是最先建好的,其他的还在建造当中。”
骋道:“三位前辈来得正好,骋有件事需要向三位前辈请教。”
麦米起身道:“明日要赶路,所以我们要去收拾东西了,你们聊。′后四女一道离开了。
蔺炎道:“柱国大人有什么事就请松。”
骋道:“拈一门的易修宗,不知道三位前辈可认识?”
蔺炎道:“柱国大人所说的易修宗书一门的门主,其当年带领归一门一统裕国的黑恶势力,现在是裕国境内唯一的帮派。”
骋道:“易修宗书一门的门主,而一些事情,敏亲王对其还有所依靠,看来归一门在长时间内,将是裕国唯一的最有实力的帮派。”
孙高叶道:“其实我觉得这归一门独占裕国的黑恶势力,可能是敏亲王的计谋。”
骋道:“愿闻其详。”
孙高叶道:“柱国大人想想看,眼下裕国的黑恶势力只有易修宗的归一门,也就是说只要控制了易修宗,就控制了裕国的黑恶势力,不是么?”
骋道:“很有道理,说起来这也是因为裕国不算大,其中的黑恶势力帮派并不算多,所以此事做起愧不算太难,不过对于佩服敏亲王的手段,让人不得不佩服。”
那庄子游道:“我只是听说易修宗是谢垚的属下,当年易修宗是在谢垚财力的支持下,一统裕国黑恶势力的。现在听来,或许谢垚对易修宗的支持,是敏亲王默许的。”
骋听此,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敏亲王会这么相信易修宗,如此说来,归一门不仅是黑恶势力帮派,其实也算是敏亲王的心,不然不可能把令牌交给他易修宗。”
第二天,柳琴琴,李悠悠和阳旋上了马车,谢垚早早在一旁等候,道:“敏亲王有令,派三名高手护送。”
只见三个女子走来,一齐拱手作揖道:“见过柱国大人。”
“难道敏亲王还害怕一些事情她们办不成么?”骋似笑非笑地说。
此话可谓是一语双关,所谓一些事情,既是指安全返回柱国府,也是指将此事告知于宁国皇帝连深一事。
谢垚当然听得出骋话语里的意思,急忙赔笑道:“柱国大人不要多想,敏亲王做事,向来讲究,安全护送是必须的,其二,裕国总要派出使者前去,不然岂不是显得我们裕国没有礼数?”说着对三女道:“温为,温所,温以,你们务必做好敏亲王交代的事。”
那三名女子道:“是。”
“因为所以?”骋忍俊不,“敏亲王这四名手下的名字还真是有意思。”
谢垚道:“敏亲王如此给她们四个取名,或许是为了名字容易记住一些吧。”
待三女乘坐马车离开后,谢垚道:“柱国大人,我们走吧。”
骋道:“我们现在是去找易修宗?”
谢垚点头道:“是的,前去的路上我们还要歇息一晚,我想关于易修宗,昨晚柱国大人应该有所打听。”
骋故作不知道易修宗的底细,道:“打探也只是一个大概,敏亲王果然是个厉害人物,竟然敢如此大胆信任这么一个人,要知道他可是黑恶势力之人啊!”
其后两人马前行。
谢垚道:“易修宗书一门门主,其实也是我的好友,所以敏亲王才会将一些事情交付给他。他现在正拿着令牌,给凤鸣关调度粮食。”
骋道:“这么说来,裕国的粮食生意,就书一门在经营了。谢兄,那易修宗算起来,应该是在谢兄之下吧?”
谢垚道:“这个算是吧!”
骋转头,见温因在其后跟着,挥手示意道:“你快过来。”
温因策马快速前来,道:“不知柱国大人有何指示。”
骋道:“诶,我的第一个指示,你别这么拘谨,可好?”
温因道:“好。”
骋道:“你看你看,好个什么,你这般还是十分拘谨啊。”
温因道:“不知要怎么样做,柱国大人才会觉得温因不拘谨呢?”
骋道:“这样吧,你先给大人我笑一个,来吧。”
温因不想骋的言语如此轻薄,她面有愠色,扰怒气回道:“对不起柱国大人,我只是负责柱国大人的周全,不是那些女子,不是卖笑的。”
骋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也没打算花钱向你买啊,既然没有买,那你就不算卖喽。”
此番话语让谢垚险些从马背上摔落,他扰笑,想看看骋到底要什么。
生平还是第一次被如此过分的言语轻薄,温因心下怒火升腾,要不是敏亲王让她护着骋的周全,她现在已经动手把骋好好地教训一番了。
一想到敏亲王的要求,温因终究不敢行教训之事,她咬着嘴唇,强扰怒火,说道:“对不起,柱国大人的这个指示,温因实在是做不到,请柱国大人见谅。”
“那好吧!”苏骋对谢垚道,“谢兄啊,我现在要麻烦你一件事,你帮我一下行不行?”
谢垚道:“柱国大人不要客气,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骋道:“你去告诉敏亲王,就说我炕上这个叫做温因的,让他换一个人来保护我。”
谢垚听此,只是笑了笑,知道骋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温因听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道:“柱国大人,你这是为何,你这个王……”
骋打断温因的话,对谢垚道:“你看,接下来她肯定要说些不逊之言了。”
谢垚对温因道:“别忘了敏亲王如何交代,言语不得放肆。”
“是!”温因强行收起了脸上愠色,尽管眼眶里还有泪水,但她已经换了一副面孔,冷冷道:“柱国大人可否解释一下,为何要让温因这样做,其实此事说起来,温因做与不做对大人一点都不重要。”
骋道:“什没重要,那只是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可不是这样。”
温因实在无奈,暗道自己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人,之前从未有人跟她这么说话,无奈她道:“好吧,现在这样,算是笑了么?”
温因露出了苦笑。
骋道:“不错,你现在至少能笑出来了,但是我不要你的苦笑,我要的是你发自内心的开心笑,不知道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一边说着还一边做着手势比划形容。
温因愣住了。
谢垚实在不解骋为何要这么折腾温因,他小声地对骋道:“柱国大人,其性情向来如此,不知柱国大人为何非要她这样做呢?”
骋道:“一来也是彼此熟悉,二来是我觉得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为我所用,如果连这么一件小事都放不下所谓的面子去做,那么其他事就别谈了。”
谢垚道:“她是奉敏亲王的命前来保护柱国大人的,自然会完全忠诚于柱国大人。”
骋道:“既然谢兄说的是完全听从,可是眼下看来,就没有完全。”他如此做法,其数了刚才所说的那两个原因之外,还有第三个原因,因为敏亲王赵无双的一句话,而那句话就是凤鸣关的暗道只有裕国的皇上才知道。
温因知道暗道在何处,而她又不可纳为裕国的皇上,那么由此可知,其后温她的结局就是战死,也就是说温因现在就是一个死士。
骋并不想温因死去,所以想以此将温因变成完全听从自己话的人。
不过温因对此是完全不解的,她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骋见此,道:“不行不行,笑的好勉强,你知道吗,我曾经遇到一个事,就是一个孩子被其父亲管教,被打了,我看那孩子好可怜,心想我堂堂柱国大人,既然遇到了这件事,怎么能对此眼睁睁地看着呢,所你猜我当时怎么做?”
温因听此,心下来了兴趣,道:“柱国大人既然不愿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被打,肯定数去加以制止了。”
骋道:“不是,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被打,所以脆就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温因听此,忍俊不。
骋道:“要的就是这样的笑,来,给大人我再来一个。”
此时温因感觉与骋的距离拉进了不少,她跟着敏亲王赵无双多年,却也没有这种感觉,她忽然觉得刚才十分可恨的骋,现在不仅不可恨,反而感觉有趣。
她向着骋笑了笑,这一次完全做到了骋的要求。
谢垚觉得骋这回应该不会再挑剔了,道:“柱国大人,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