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府的盛宴
雪痕说完,便先往府里走去了。
半淳对骋道:“柱国大人,请跟我来吧。”
跟着半淳进入了府里,骋三人来到了张灯结彩、富丽堂皇的大厅处,大雪痕今晚让人准备了丰盛豪华的晚宴,玉盘佳肴,珍馐美酒。
骋对雪品真道:“这里的菜肴,比长公主招待我的要好多了。”
雪品真道:“人家可是行国的大,位高权重,连南鲁王都不能相比,这酒菜,自然是好得太多了。”
骋道:“大,这么说他手里掌控者行国的军队?”
雪品真点头道:“正是,而且皇上几乎把行国的兵力,都放在了大的麾下了。”
骋心道:“看起来,他们兄弟感情不错。”
雪痕此时正在与下人说着什么,见骋进来了,便赢了上来,对骋道:“今晚陪坐的,都是朝廷里三品以上的大官。不然也对不住柱国大人的身份。”说着上了大厅北面的独席。
这时许多官员一同而至,想来他们是约好了时间一道前来府。
这时雪品真看见一个官员走入,一奴仆立刻迎上,道:“郭庆业大人,大交代了,说是对你们几位另有招待,请跟我来。”
馁员道:“好的。”苏跟着那奴仆前去另一处了。
雪痕见雪品真在看着郭庆业跟着奴仆离开,便道:“他们我另有招待,你们鼠客,请入座。”
骋位列西面首席,雪品真和文秀分列二三,半淳则为东面首席,其他的官员分列其后。
酒菜上来后,雪痕示意,则乐声奏起,数位或二八年纪,或者双十年华的女子身着彩裳,迈着轻盈的步子而上,个个国色天香,体态婀娜,容颜秀丽的俏佳人,在声乐的伴随下,她们开始了夺人目光的舞蹈。
三杯酒后,雪痕对骋道:“不知道柱国大人此番作为宁国的使团前来,是要做什么?”
骋道:“自然是希望宁行两国永结同好。”
雪痕道:“就为这小事前来?”
骋道:“要不然怎么显得有诚意呢。”
雪痕道:“那我知道了,我会代为转达。”
骋不解道:“为何叫代为转达?”
半淳道:“柱国大人有所不知,行国的事情,其实都是大说的算数。”
骋对雪痕道:“这么说行国实际的皇帝是大。”
雪痕示意半淳不要乱说话,道:“这些话不能乱说,我们都是当今圣上的臣子。”
半淳道:“大教训的是,这是我失言了,自罚三杯酒,柱国大人不要在意在下的胡言乱语。”说着连喝三杯酒。
雪痕对雪品真道:“半淳是的我护卫,但是武功不及你,但是酒量就不知道了。”
雪品真道:“大,我雪品真与人椿在酒量上争高低。”
雪痕哈哈一笑,道:“很奇怪,你之前不是在长公主的身边做侍卫,怎么眼下却是在宁国的柱国身边做护卫了?”
雪品真道:“此乃长公主的吩咐。”
雪痕道:“不如你到我的麾下来,我不会亏待你,如何?”
雪品真道:“这需要长公主亲自发话才行。”
雪痕道:“你是个忠心的人,这样的人我最为喜欢,来,这一杯我先敬你。”
雪品真道:“多谢大。”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这时一舞罢去,为首的舞女对雪痕道:“敢问大,接下来想看哪一个舞蹈?”
雪痕对骋道:“柱国大人,这是府上的首席舞女,我给她取了一个名号,叫做妖媚。”
骋示意道:“刚才的舞蹈,令人叹为观止。”
妖媚道:“其实柱国大人只顾着饮酒,没有细看。”
骋道:“你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接下里该说什么好了。”
雪痕道:“妖媚,你久她们跳一个最拿手的舞蹈,那个舞蹈叫什么来着。”
妖媚道:“回大,月宫寒。”
雪痕道:“对,就叫月宫寒,让她们跳,你来陪柱国大人饮酒。”
妖媚道:“不胜荣幸。”
舞蹈再起,妖媚来到骋身爆道:“刚才多谢柱国大人的赞赏,请让妖媚先敬柱国大人一杯。”
妖媚乃是府里首席舞女,其不仅有着绝美的容貌,动人的舞姿,还有着过人的话术,这是雪痕最为欣赏她的地方。
妖媚莲步挪移,来到了骋的身旁。
骋感到一股香气来袭,不由得心摇神醉。
妖媚伸出玉手,提酒壶斟满一杯后,双手捧起,递至骋的面前,道:“柱国大人请!”
骋正要接酒,却从妖媚眼中看出了一丝鄙视的神色。骋久经官场酒局,对人的神色观察细致入微,原本心摇神醉的他,登时脸色转冷。
骋冷淡地接酒喝掉,并且故意避开妖媚的玉指。
妖媚敏锐地觉察到了骋的不悦,迅速和雪痕交换了眼色,道:“柱国大人没有尽兴,妖媚就在一旁多陪大人饮酒。”
雪痕道:“马上赐座。”
下人将一个椅子放在了骋的身爆妖媚十分大方地坐到骋之侧。妖媚香气怡人,但骋已经没了那些心思。
此时那些舞女们手持羽扇,身子婀娜舞动,云裳飘转,极尽视听。
骋从未见过这等舞蹈,大赞今日眼界大开,然而他却故意不去看妖媚,对雪品真道:“这舞蹈非常不错。”
雪品真不知道骋的心思,道:“大人也觉得不错,看来在宁国没有这等舞蹈。”
这时妖媚侧俯过来,凑到骋的耳爆柔声道:“柱国大人,是不是在责怪奴家?”
骋冷冷道:“我有一个习宫首见之人,一旦不喜欢,不管其如何秀美,如何妖娆,我都不愿意看多一眼。”
妖媚无奈,看向雪痕,只见雪痕脸色极为不好。
妖媚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只好小心翼翼地道:“待会此舞结束了,小女再给大人单独舞蹈,希望大人能开心愉悦。我这就下去准备。”说着起身,离开了座位。
雪痕道:“柱国大人,是此女惹得你生气了。”
骋摆手道:“没有没有,只是我饮酒的时候,不喜欢别人这么靠近作陪。”
文秀和雪品真都看向了骋,心下皆奇怪不已,以骋的性子,从阑会对一个女子这般直接地出言拒绝,雪品真想起当时自己和长公主陪伴骋饮酒,骋也没有这般,莫不是有什么情况?
雪品真与文秀用眼神交流起来。
雪品真道:“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他怎么会突然这样?”
文秀道:“这个我怎么知道。”
雪品真道:“你跟柱国大人最久,自然是最了解他的?”
文秀道:“其实我也刚跟他一起不久,他的性子我还没有完全熟悉。”
雪品真道:“那就看看吧,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妇女眼神交流结束,但听雪痕说道:“原来如此,那是我办事不利了,希望柱国大人不要怪罪。”
骋道:“哪里哪里,来来来,这一杯我先敬大家。”
骋的的一番言语,让大厅里所有人都想不到,一人举杯道:“柱国大人,我敬你一杯。”
骋道:“您是?”
雪痕道:“这是我行国丞相来正勤。”
骋道:“原来是丞相大人,来,了。”
几番来回后,骋见妖媚走出了大厅,便找了一个如厕的借口,雪品真立刻跟着,然后两人走出了大厅。
骋出了大厅后,对雪品真道:“我有事情要问那女子。”
雪品真道:“何事?”
骋道:“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府里有人对我不利。”
雪品真道:“你是说狄离族的人?”
骋点头道:“你跟着我,暗中保护我就是了,我去探探此事。”
雪品真点头同意,之前骋险些出事,这一次她必定万分小心。
两人其后立刻快步而去,紧紧跟着妖媚,只见妖媚进入了一个房间里。
骋加快脚步,在妖媚将屋门关上之前,进入了屋子里。
雪品真则在其外听候着。
妖媚见突然闯入了一个人,起初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骋,娇笑道:“柱国大人有事要找奴家?”说着还亲热地挽着骋的手臂,“既然要找奴家,刚才为何要让奴家离开呢?”
骋一把搂起妖媚,然后来到爆将其。
妖媚欲拒还迎地回应着,嘤咛不断,神情非常。
骋施展独特的手法,将妖媚弄得非常……
妖媚身子抖颤起来,她喘着气道:“柱国大人,你不要这么折磨奴家可好。”
骋道:“这是折磨么?”
妖媚道:“原来柱国大人是喜欢人家的,可是刚才为何那般言语,真是吓死奴家了。”
骋道:“接下来我有话呀问你,你可要给我说实话。”
妖媚不已,媚眼如丝,道:“柱国大人尽管问吧,奴家知无不言。”
骋道:“大让你刚才那般,是为何?”
妖媚道:“这还用问,自然是要柱国大人开心欢愉啊!”
骋道:“仅此而已?”他显然不信。
妖媚点头道:“真的仅此而已,柱国大人不要多想了,这就是大在宴会之前叮嘱的话,怎料柱国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愿意显得自己欢喜。柱国大人,你快放过奴家吧!”
骋道:“你来府多久了?”
妖媚道:“来此五年了,奴家出身于北边的一户人家,二八年纪时,就被大从北境带入了府,然后学了歌舞,不知柱国大人打听这些做什么呢?”
听罢,骋心道:“此女应该不会对我不利。”
妖媚道:“柱国大人,你快些要了奴家吧,奴家实在难受的紧。”
骋回过神来,道:“你实在美艳,我就是好剖问,你且扰,我幻回去大厅。”说着就要离开屋子。
妖媚一把拉住骋,道:“柱国大人不急的,就算别人知道也无妨,不然大就要责怪奴家了。”
妖媚虽然艳丽无比,此时更是非常,但是刚才的那一眼鄙视,拭骋对她完全没有兴致,骋给了妖媚浅浅一印,道:“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叫大不责怪你。”说着离开了屋子。
骋一边赚一边暗忖道:“今日大不会无缘无故地请我来此,毫无疑问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所以以这个女子来试试我的性子,含我久你捉摸不透。”
骋正想着,雪品真道:“确认她不会是狄离族的人么?”
骋道:“应该不是的。”骋自信自己的手法,“你觉得她会不会武功?”
雪品真道:“从她的气息来看,根本不会武功。”
骋道:“那就是了,她只是府的一个舞女而已。”
两人走到了大厅。
雪痕见骋回来了,道:“柱国大人回来了。”
骋道:“不好意思,让大久等了。”
雪痕道:“妖媚让柱国大人不高兴了,待会我自会好好地惩罚她。”
骋道:“不必了,妖媚并无过错。”
雪痕道:“那就怪了,既然没有过错,柱国大人为何不让她作陪?”
骋道:“不怕大家笑了,我就说句实话吧,妖媚过于艳丽无方,我怕待会不小心乱了分寸,那可就大丢了脸面。”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骋再道:“府里的舞蹈令人叹为观止,这妖媚也是如此。”
雪痕道:“只要柱国大人不是生气就好。”
骋道:“大用心招待,骋若是生气了,岂不是不识抬举。”
雪痕哈哈一笑,举杯道:“今日我在大家的面前,只想做一件事,不过这件事情,需要柱国大人同意。”
骋不解,道:“不知道什么事情,居然要我来同意?”
雪痕拍手,只见几十个奴仆抬着几个大箱子前来,放在了大厅的中央。
雪痕道:“这写银子是我行**队的军费,如今行国常年太平,这些银子只好年年堆积,如今已经存有很多了,今日若是柱国大人同意,我便将这些银子,犒赏在座的每一个人,就看柱国大人的决定了。”
骋苦笑道:“大,你要犒赏在座的每一个人,犒赏便是,为何还要我来同意?”他实在不知雪痕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