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二百二十五章:非死不可
尤若道:“今日柱国大人已经将其几乎打成的重伤,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我可不仅仅是为了出这口气,不仅仅要将其打成重伤,”骋打断道,“我还要取下她的性命。”
尤若道:“还是那句话,实在对不起了柱国大人,我现在得立刻带她离开。”说着对桓小菱道:“你还愣着什么,还不赶快离开,难道等着别人来杀你么?”
桓小菱忽然吐出一大口血,其这么一下在外人看来是因为受伤极重而导致,其实不然,桓小菱如此,是为了快速解除体内真力运转的滞碍而不得已采取的办法。如此一来,虽然伤势增加了一分,但是气血得以马上运行通达。
见桓小菱大步离开,骋怎么能放过,他怒吼一声:“别想走。”苏持剑就要追击。
尤若对着骋的背后打出了三个流星镖,这流星镖就是刚才他跟掌柜购买的暗器。
骋感到身后异样,他立刻收剑转身,将来的流星镖打落,其后见尤若再出三个流星镖,他一连三下,将三个流星镖打落,此时扭头再看桓小菱,其已经走远。
骋瞪着尤若,道:“竟然背后偷袭,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尤若浅笑道:“当然怕,试问这世上,有谁是不怕死的,不过我看得出来,虽然如今柱国大人的武功已经长进了很多,想要杀死我是完全可以的,但不是现在。”
骋冷笑道:“什没是现在,我有点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柱国大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如今柱国大人有伤在身,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大伤还没有痊愈吧,所以如果要动手的话,五十招之内,柱国大人的伤势就会加剧,而我尤若虽然武功不如柱国大人,但柱国大人在五十招之内,是不可能将我斩杀的。所以才说柱国现在还杀不了我。”尤若道,“我说的柱国大人应该听得很明白了,只是不知道柱国大人是否非要复仇不可,不顾自己的伤势来试一试?”
骋苦笑,收剑道:“罢了,你也是顶级高手,所以一些事情你一看便知,不过赊之仇,不能不报。你给我听清楚了,便告诉那所谓的轴主和副轴主一声,我骋此后与乾坤之轴,将不共戴天。”
尤若淡淡一笑,道:“柱国大人说的话,尤若记下了。”说着转身而去。
骋看着尤若离开的身影,将手中的长剑狠狠地甩在地上。
掌柜走来,将长剑捡起来,问道:“你当真是宁国的柱国大人?”
骋道:“怎么,是我长的不像么?”
掌柜举起那把剑,道:“居然有如此年轻的柱国大人,这个很难让人相信。对了,不知柱国大人还要不要这把剑呢?”
骋接过那把剑,然后快速地放在了掌柜的手中,掌柜被骋的这个做法弄得一头雾水,问道:“不知柱国大人何意?”
骋道:“我说掌柜的,这把剑质量也太差了,所以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如果想要把剑造得更好,去宁国找天下第一工匠李应星,他或许会收你为徒。”苏转身离开。
若非刀剑的质量太差,如桓小菱刚才就已经被骋斩杀了。
原本骋记恨的是杀死左凤城的秦宛在,现在又多了一个桓小菱。如果艘之前只是与秦宛在有个人仇怨,与乾坤之轴还不是完全对立,那么自从雪品真离开之后,他就匙与乾坤之轴为敌了。
且说尤若追上了桓小菱,桓小菱骂道:“好你个尤若,居然在一旁看热闹。”
尤若道:“我并非看热闹,而是让他出出气,谁让你杀了人家的妻子呢。”
桓小菱啐道:“如果我知道那女子是骋的妻子,我才不会动手,含我看是你是没有把握杀了骋,所以才不动手吧?”
尤若道:“你说对了,此子武功长进了许多,要不是他的身子有伤还恢复未全,如果刚才不是你与之交手,弄得他伤势将发的话,我将很难脱身。”
桓小菱从怀里拿出图纸,道:“不说这个了,看,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尤若拿过图纸,打开看了看,然后卷了起来,道:“好极了,有了这个,再过几天副轴主就可以动手了。”
桓小菱道:“阳旋怎么办?”
尤若道:“由她去好了,我们的任务是拿到这个东西,但是只有将此拿到副轴主的手里,才是真正的完成了任务,我们住”
就在这时,尤若看见了一人在前头,他十分惊讶,因为此人乃是孟谈。
尤若走过去去,问道:“孟,你怎么来了?”
孟谈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会节外生枝,所以跟副轴主建议,让我带些人手前来帮忙,一些事情你们已经办好了,不过还有一些事情,你们没有办好?”
尤若与桓小菱面面相觑,桓小菱道:“不知还有什么事没有办好?”
孟谈道:“很简单,既然那阳旋回不来了,那么她就不能活着。”
尤若道:“她在凤鸣关里。”
孟谈道:“难道她一直不出来?如果没有差池,阳旋身为艳香楼的妓女,是不可能留在凤鸣关的,今晚必定会离开。”
尤若道:“她是飞鱼帮之人,你若是杀了他,恐怕飞鱼帮之人……”
孟谈打断道:“左护法不要担心,如果飞鱼帮之人诚心与乾坤之轴合作,就不会计较阳旋的生死,左护法,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杀死阳旋,此后乾坤之轴的威名何在?”
“好吧,此事是我考虑不周。”尤若道:“不知道孟带了多少人来?”
“此事并非考虑不周,而是左护法人手不够。”孟谈道,“跟我一起来的士兵,有四百人,我看完全足够了。”
尤若道:“那尤若就预祝孟能顺利完成此事。”
且艘返回凤鸣关后,看见牛拦山拦着柳琴琴三人,便过去说道:“告诉大,就说有要事相见。”
牛拦山道:“我已经说了很多遍,大今天不见客。”
骋道:“你去跟大说句话,就说宁国的柱国大人骋求见。”
牛拦山一愣,打量了骋一会,问道:“你是宁国的柱国?”
骋道:“如假包换。你应该不会觉得我一个宁国的柱国,来此是跟大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听此,牛拦山似乎知道事情的严重,他想了想,对骋道:“你们且在此稍等一下,我亲自去将此事禀告大。”
过了一会,牛拦山返回道:“四位,大已经在会客厅等候,请跟我来吧。”
骋四人跟着牛拦山来到了会客大厅,那赵硕已经在等候,其道:“各位先喝点水吧。”
桌子上放着四大碗水。
骋道:“凤鸣关的待客之道真是与众不同。′后将水端起就喝。
赵硕不好说破,道:“凤鸣关向来如此,希望四位千万不要见怪。”
四人喝了水,骋道:“客随主便,有什么好怪的,不过有件事要先劳烦一下大。”
赵硕道:“请讲。”
骋道:“麻烦大派人把那些奴仆送出凤鸣关关外,到时候会有楼古法的人将他们送回艳香楼。”
赵硕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问道:“这到底什么情况?”
骋道:“待会再细说,请先军将他们送出去就是了。”
赵硕对牛拦山道:“此事就你去办吧。”
牛拦山领命而去。
赵硕看了看阳旋,然后向骋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骋对阳旋道:“你现在把事情的经过都说给大听吧。”
阳旋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道:“大,这就是整件事情的经过,现在已经如实相告于大。”
赵硕道:“听起来,这全是乾坤之轴预谋好的。不知这个乾坤之轴是何许门派,之前为何从未听说过?”
骋道:“大之前是否听过乾坤之轴不是很重要,只要相信我们说的话并没有骗你才是最重要的。”
赵硕打量了骋一会,道:“宁国有如此年轻的柱国,也就只有继承父亲陈霄柱国之位的骋,我对你不太熟悉,不过如今看来,你并非一个纨绔子弟。”
骋道:“大过奖了。”
赵硕道:“裕国虽然与宁国世代交好,但是为何柱国大人要如此相助?”
骋黯然道:“其他的原因就不细说了,说来话太长,就说我妻子被那桓小菱所杀之仇,我就注定与乾坤之轴不共戴天了。”
一旁的李悠悠道:“大不知,此事过去才不过几天。”
赵硕听此,急忙拱手致歉:“柱国大人,实在是对不起,我并不知此事!”
骋苦笑,道:“既然大不知情,又何来对不起一说呢。”
赵硕说着对阳旋道,“原来你叫阳旋,并不叫杨羽衣,这么说来,此事连高实也不清楚。”
阳旋道:“是的,此事除了我和桓小菱,其他人都不清楚。”
赵硕道:“那个巩雉……”
阳旋打断道:“大,她不过是还桓鹰一个人情罢了,其他的她也不知道。”
赵硕道:“如此说来,此事与艳香楼毫无关联。”
阳旋道:“正是,大,此后当做好备战之事。”
赵硕苦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凤鸣关将有大战,我得立刻去准备了。”想起当时阳旋让自己失态,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如今得知阳旋当时是刻意为之,心下忽然感觉好多了,就好比一个没有准备的人,输给了一个精心准备的人,前者对此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骋道:“其实时间还算充足,大至少有十天的时间。”
赵硕道:“多谢了,不过乾坤之轴有十万大军,且他们还拿到了城防图,那么凤鸣关是很难守住的。不知道柱国大人有何高见?”
骋道:“还能如何,大要做的,就是坚守待援,再难也得坚守下去。”
赵硕道:“如果实在坚守不住呢?”
骋道:“那就想办法离开,然后择日再行反攻。”
赵硕道:“好个坚守待援,这么说宁国一定会出手相助?”
骋道:“当然会,毕竟宁国与裕国向来交好,裕国有难,宁国不可能袖手旁观。而且不仅宁国会相助,我还可以保证,那魏国与行国都会相助。”
赵硕道:“你是宁国的柱国大人,说宁国会前来相助,我觉得还算可信,可是怎么说魏国与行国都会前来相助呢,我看柱国大人是言过其实了吧?”言语中对骋所语不太认同。
骋道:“总之行国里有人听到此事,知道我在此之后,一定会来帮助我,而魏国所以会来,因为那十万大军,是原魏国孟谈带走投奔于乾坤之轴,我这么说大明白了么。”
“原来是这样,十万大军的离开,就算对于魏国这样的大国,也是好一阵剧痛啊。”赵硕苦笑道,“可是我们裕国并不大,有且只有两万兵马,一万在都城,一万在我凤鸣关,如果他们十万大军前来,意在灭掉裕国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所以……”
骋道:“对此大不必担忧,我倒是觉得他们不会灭掉裕国。”
赵硕本想说宁国出兵相助的时间要快,不想骋会这么说,他问道:“这个可不是小事,柱国大人万可不要想当然而言。”
“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如果我是他们,我也不会想着此次出兵来灭掉裕国。”骋道,“而是等下一次在说。”
赵硕听此,皱眉道:“等下一次?柱国大人请细说。”
骋道:“乾坤之轴虽然有十万大军,但是这十万大军的投靠,有些突然。尽管孟谈的理由可以让人信服,但是不管是谁,都会觉得那十万大军里面,并不是所有士兵都是可信的,将一件大事托付给不完全信任之人去办,换作是谁都不敢这么去做。大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赵硕点头道:“说的很有道理,柱国大人的意思是说,这一次,乾坤之轴是为了得出真正的忠诚之人。”
骋道:“一个士兵能在凤鸣关长时间地苦战,如果原因不是真正地忠于乾坤之轴的话,那还能是什么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