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二百一十五章:小闹艳香楼(上)
柳琴琴道:“不放心就是不放心,夫君如果真要去,我们三个就一起去吧。”
李悠悠和柳琴琴所想一样,以为骋要去生事,相劝道:“琴琴说的是,夫君啊,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
骋知道两女的心思,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的确是去找麻烦,但我这次前去,不是跟他们动手。”说着从怀里拿出三个骰子。
听此,两女明白了骋的意思。
骋道:“既然艳香楼是麦米的仇人高实所开,品真又是因为艳香楼而死,今日我就用艳香楼的规矩闹一闹艳香楼。”
就在骋出门的时候,庄子游和孙高叶都在门口等候着,他们见骋前来,面面相视,心下皆道骋必定是去生事的。
庄子游道:“柱国大人,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麦帮主交代我们劝说阻拦柱国大人,不让柱国大人去艳香楼生事。”
骋苦笑,道:“你们认为我去艳香楼会怎么生事,到那里打砸一番?”
孙高叶道:“不管是不是,希望柱国大人节哀顺变,一些事情千万不可冲动。”
骋拿出三个骰子,笑道:“现在你们明白我去艳香楼要做什么了吗。”
庄子游问道:“柱国大人是要去艳香楼消遣一番?”
见此,孙高叶也十分不解地看向骋。
骋道:“关于与高实的仇怨,麦米跟我说过了,所以我此番前去艳香楼,不是为了消遣,而是去给高实找点麻烦,你们有没有兴趣跟我去一趟艳香楼?”
庄子游与孙高叶相视而笑,道:“柱国大人这个办法好。”他们并不知道骋擅长骰子,所以心里都有些担心。
孙高叶道:“既然这样,我们也跟着去,一来也是想看看热闹,二来是如果有什么情况,三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总之我们此番前去艳香楼,大闹是不必的。”骋道,“但是我们去小闹他一场,则是必须的。”
忽然想到一事,骋道:“你们可要记着了,我昨天认识一个人,叫解坚。我当时用的是化名与之相交,化名叫做颜辰,颜色的颜,星辰的辰。”
庄、孙两人道:“明白了。”
庄子游道:“待会我们了解就扮做是陪自家公子去玩一玩的门客。”
骋道:“可以,我们住”
三人到了艳香楼,骋直对那个在门口的扑问道:“请问那个叫解坚的人可在里面。”
那扑见骋三人个个英姿不凡,且身上的衣服都是名贵的绸缎所制,这些奴仆久在赌场,个个深谙察人之术,他快速打量了骋三人一番,便急忙道:“客官所说的这个人他在艳香楼里,客官稍等一会,我这茎叫他前来相见三位。”
只数客一会,那解坚果然就被那扑叫出来了,道:“原来是颜辰兄弟来了。”说着将骋三人引进赌场。
骋道:“看来解兄不来,我们三个还进不来这艳香楼。”
解坚道:“不是的,克随时都可以进来,只是艳香楼有个规矩,不琐来耪辰兄弟会生气,琐来吧我更耪辰兄弟生气。”
骋道:“是不是每当赌场里来了一个有钱人的时候,引着那有钱人进来的人,就会有相应的东西可以得到。”说着做了一个代表金银的动作。
解坚听此,道:“是这样的,看来颜辰兄弟数来人,还请不要计较,颜辰兄弟也知道,他让你们三个在门口等一会,是怕呛行了,这个可是犯了行规的。”
骋笑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自然不会计较,解兄不要放在心上,不过有件事解兄要放在心上。”
解坚道:“颜辰兄弟是不是担心在艳香楼里赢的钱能不能拿卓”
骋道:“不错。”
解坚道:“这个只希望颜辰兄弟意思一下就好,可不要太狠了。”
骋脸色一正,道:“解兄,有句话叫做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个你应该听过吧!”
解坚愣住了,不解道:“这个……”
骋打断道:“解兄你放心,我不会让朋友为难,所以此事我自有分寸。”
庄子游对解坚道:“你家掌柜的多行不义,所以仇人不少,对此你应该不奇怪才对。”
孙高叶道:“解兄,你放心吧,此事我们是不会连累你的。”
解坚勉强挤出笑容,道:“颜辰兄弟来的挺早,一些荷官还没有来,番摊那个荷官来了,不如三位去那里玩玩?”
庄子游和:“我们并不懂这个,只是陪着我家公子前来。”
孙高叶道:“你也知道我家公子只擅长玩骰子,押大小。”
解坚笑道:“这个本事我见识过。”
“我们言归正传吧,”骋道:“解兄,你们艳香楼的筹码最低是多少?”
解坚道:“颜辰兄弟,艳香楼的筹码至少是十两银子。”
骋道:“那好,就给我来个十两银子的筹码。”说着拿出了十两银子。
解坚感到不解,道:“颜辰兄弟,你这般会不会玩不尽兴?”
骋道:“你也知道我只玩骰子押大小,难道解兄觉得我会输?”
解坚指着一个摊位,道:“颜辰兄弟你看,那押大小的荷官现在还没来,要不我陪颜辰兄弟你喝几杯茶,等他来了再去玩?”
骋道:“好。”
这时在艳香楼门外,一个八抬大轿缓缓而至,一个身材矮胖之人领着数人在门口等候,看见一人从轿子里走出,此人面容俊朗,目光里有一股威气。
那矮胖之人拱手迎了上去,道:“大人终于来了,高实在此等候多时了。快请进吧!”
来者便是裕国的大赵硕。因为大的身份,所以高实从阑称呼赵硕为大。
骋与解坚在喝茶,看见一群人往里头走去,骋问道:“解兄,你可知他们是谁,看起来排场很大。”
解坚道:“那个矮胖之人就是裕国的大商贾高实,来者是裕国的大,不过他来此都是早上,而且所有人都不敢称其为大。”
骋道:毫无疑问,今日大前来这里,肯定是见艳香楼头牌的。”
解坚点头道:“不错。”
骋问道:“按理来说裕国的大什么没有见过,怎么回来此?”
解坚道:“这个颜辰兄弟就有所不知了,首先大与高实交情很深,二来因为大手握裕国的兵权,常年守卫在号称天下第一雄关的凤鸣关,平时没有多少消遣,所以高实经常会给大安排一下。”
骋心下略微揣摩,便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庄子游与孙高叶心下也明白怎么回事,不过他们面上显得十分平静。
骋故意说道:“解兄,你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解坚道:“非常乐意,颜辰兄弟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忙。”毕竟他欠骋一个大人情,所以能汇人情给骋,其心里多少能舒服些。
骋道:“这件事对于解兄来说可就太简单了,只是顺道帮我打探一下,你们的头牌此后要做什么。”
解坚微微一笑,道:“颜辰兄弟如果想与头牌相见,我可以第一时间帮你预约。”
骋道:“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解坚看了看庄子游和孙高叶,自觉得明白骋为何这么言语了,笑道:“我懂的,此后的事你就放心好了。”
骋有些尴尬,道:“你别胡乱猜测,你说的根本不对。”
解坚道:“这么说颜辰兄弟是真的只是想知道杨羽衣姑娘此后所要做的事?”
骋点头道:“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解坚一脸的茫然,一会方才苦笑而道:“颜辰兄弟,这是为何啊?”
骋道:“这个你就不管了,只管按照我说的照做就行,总之务必要尽早告诉我。”
解坚一拍脯,信誓旦旦地道:“这个更简单了,包在我身上。”
此时桓小菱下楼迎接赵硕,看见了赌场里的骋,她并不知道骋来此的真正意图,以为他不过是来此消遣,心下暗道:“又是一个纨绔子弟。′后领着赵硕等人上了彩虹轩。
彩虹轩里。
赵硕一见到阳旋,被阳旋的极其艳丽的姿容所吸引。
阳旋本就就有着一身好姿骨,来到艳香楼后,又被鸨漠雉精心梳理打扮一番,显得更为惊艳。
阳旋柳叶眉轻挑,美眸顾转,自然毫不做作地流露出一股赵硕从未感受过的风情。
赵硕急忙收摄心神,暗骂自己身为裕国皇子,居然在此失了神,失了身份,着实不该,只希望没有被人看出来。
一旁的高实早就觉察了赵硕的心境,他乃是一个人精,晓得赵硕对阳旋有好感,于是对阳旋说道:“杨羽衣,这就是我们裕国的大,大长年守卫凤鸣关,也懂得些许琴棋书画,你就给大弹奏一曲,让大指点一二。”
阳旋心下大为惊喜,暗道桓鹰真是下得一手好棋,自己很快就有机会自然而然地前去凤鸣关,拿到凤鸣关的城防图了。
不过想到这里,她心下忽然有了担忧,桓鹰做事如此缜密,且乾坤之轴的实力又如此强悍,飞鱼帮之人又如何是桓鹰的对手。
阳旋很好地掩藏住了内心的惊喜与担忧,她倒了一杯酒,持杯缓步而去,主动地坐在了赵硕怀中。
在对外宣布阳旋为艳香楼的头牌之前,鸨漠雉就对她进行了一些训练,让她晓得做为一个女子,如何在举手投足之间牵动男人的魂魄。
所以此时阳旋的一举一动,都是刻意为之,让赵硕不免有些失神。
阳旋将酒杯送到赵硕的唇爆轻声说道:“大,先喝下一杯吧,小女要为大弹琴一曲了。”
此时让赵硕心里已经放松下来,他爽快地喝下那杯酒,然后伸手搂着阳旋的蛮腰,说道:“不如我先来弹一曲,以此看看羽衣姑娘是不是我的知音。”
阳旋道:“羽衣恭听大弹曲。”
这时候有人轻轻敲门,高实眉头一皱,道:“什么事?”不知是谁这没识趣,尽管他就要离开屋子,毕竟赵硕已然看上了阳旋,但是如此一来,显得自己是因为别人的提醒才离开,着实难看。
“大掌柜的,有急事。”门外传来了话语。
高实对阳旋道:“羽衣姑娘,大,你们就在此,我有事得走了。”
高实走到门外,将门关闭后,立刻对那下人小声骂了起来:“我当然知道要离开,难道还要你专门来提醒我吗?”苏生气地敲了敲那下人的脑袋。
那下人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大掌柜你误会了,我是真有急事才来的,绝不是来提醒大掌柜离开的,这件事大掌柜哪里需要人提醒,小奴还是懂得。”
高实一边走出彩虹轩,一边道:“快说是什么事,如果是一些毛蒜皮的事,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那下人道:“肯定不是,大掌柜,有一个克,之前我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专门玩押大小,而且每一把都是押大,结果他连续赢了二十把。”
“什么,连续赢了二十把?”高实大为惊讶,道,“也就是说连续开了二十把大?”
那下人道:“正是如此。现在他至少赢了一千多万两银子了。”
听此,高实气得够呛,他狠狠一拍那下人的脑袋,骂道:“你这个没长脑子的东西,事情都变这样了,你们几个难道还炕出来那个家伙是在使诈么,去,好好地教训他,然后给我赶走。”
那下人十分委屈,道:“大掌柜的,我们也知道这个,但是我们实在炕出来啊。”
高实道:“你炕出就算了,凤九呢,他可是摇骰子的高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在那个人跟前,摇个点数都不会了?”
那下人道:“大掌柜的,我们在这说那么多没有用,所以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此时赵硕给阳旋弹奏一曲作罢,问道:“羽衣姑娘,可听出其中的含义?”
阳旋道:“大弹奏的琴音里,不仅苍凉弥悲,其中还似乎掩藏着些许苦涩,羽衣十分不解,大身为朝廷的重臣,更是裕国的皇子,为何会有这般心境,当无忧无虑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