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神山夜浴
仲彩纶道:“品真是我的女婢,父王你凭什么将其带走了,不行。”
仲滕懿道:“怎没行了,就凭我是你的父王,可以吗,别闹了,乖乖听令吧!”
仲彩纶哼了一声,便往一边去了。
仲良彰前去道:“三妹,你怎没懂事呢?外人在此,还在耍自己的小性子。”
仲彩纶道:“我觉得是父王先耍性子的,你们怎没说父王,却来说我呢?”
仲良彰苦笑,道:“三妹此话怎么讲啊?”
仲彩纶道:“父王明知道我的意思,就是不让我去那么做。”
仲良彰道:“你喜欢柱国大人,但是你要嫁给当今皇上了,一些事情还不得注意一些,不然还不是让别人看笑话。”
仲彩纶道:“当今圣上又如何,反正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就不做,怎么样。”
仲良彰道:“好了,就听话照办吧,一些事情可不能那么任性。”
仲滕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在一旁的骋说道:“柱国大人见笑了,我这个女儿就是这般任性,他有两个哥哥,所以从小到大都是被惯着的,到现在已经完全被坏了。”
骋道:“我觉得长公主这叫直率。”
仲滕懿哈哈大笑,道:“柱国大人不生气责怪就好。”
骋心道:“长公主其实对我有救命之恩,就这点小事,我哪里敢责怪他。”说道,“不会不会。”
众人继续赶路,三日后终于到了王城。
仲滕懿的长子仲良桓在城外迎接,他对仲滕懿道:“父王这几天出去,王城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仲滕懿道:“我听说了,你做的不错,我们前去王城的需要的各种东西,你都派人提前准备好了,考虑极为周到,辛苦了。”
仲良桓道:“多谢父王夸奖。”
仲滕懿道:“到时候我们前去皇城,你要牢牢地坚守在此。”
仲良桓道:“是。”
仲滕懿让人带骋等人下去歇息,并说三日后就会全部前去皇城,这两天要抓紧时间好好歇息,不然此后至少十天的路程,到时候会太过劳累。
雪品真,文秀和何茂臣一道陪在骋的身旁,进入了王城之后,跟着一引路的士兵人来到了一座奢华的府邸里。
雪品真道:“这是完成里用来招待贵客的府邸,柱国大人请吧。”
骋歇息了一日,就跟雪品帐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高地,比如什么山或者岭的。”
雪品真道:“王城东边六里的有一座三百米的山,我们把它叫做神山,乃是王室之人所独有的一座山,不知道柱国大人要去高地做什么?”
骋道:“也没什么,只是父亲的忌日快到了,我想着按照以往的习宫在夜晚登脯然后祭祀父亲。”
雪品真道:“原来是这样,那今晚我待柱国大人前去吧,那里有重兵把守,我去说一说就好了。”
骋道:“好。′后让何茂臣去准备及时要用到的东西。
中午。骋准备歇息,却见文秀走了进来。
骋见文秀看着自己,奇怪道:“何事?”
文秀道:“人家想知道一件事情。”
骋道:“想知道什么事情?”
文秀忽然面红到耳根。
骋不解道:“你怎么了?”
文秀道:“人家想知道,当时你那样,是不是跟别人学来的恶本事?”
骋这才明白过来,苦笑道:“原来你是说那件事情,不是的,我是偶然间才发现的,然后在你什么试了试而已,实在不好意思。”
文秀来到骋跟前,道:“我要你说真话。”
骋道:“怎么了,我说的是真话。”
文秀忽然一巴掌打向了骋,骋被打得七荤八素,道:“喂,怎么动手打人啊?”
文秀忽然吻住了骋,然后将身子埋入骋怀里。
骋玉温香在怀。
许久,她俏脸则贴上他的左颊,柔声道:“你知道么,人家心里其实害怕极了,以前都不会这样害怕过。”
骋道:“你是说今天的事情?”
文秀道:“是的,如果没有那个高手保护,柱国大人早就死了,若是他们对付我一个人,那我不是必死无疑么?文秀就算是十个人,也不够他们杀的。”
骋见文秀柔弱的样子,护花之意大起,道:“你放心,他们的目标必定先是我,你在其后,所以你不用担心。”
此刻,骋完全明白了,文秀如此,其实是为了讨好,以求能保住性命。
文秀人生中的遇到的第一个男子便是骋,之前身为狄离族的杀手,她无牵无挂,后来被审问时,**于骋,从那署,她心里就多了骋一人。然这些天里,骋或许是太忙碌,或许是其他缘故,没有对文秀有任何男女之事要求,文秀又不好意思明说,今日便趁此机会前来了。
文秀风情无限地看着骋,眼中满是,然后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往上走去,样子实在惹人怜爱的。
文秀忽然俏脸一红,道:“柱国大人,人家想再试试你的手法。”
骋看着她玉颊泛起的红晕,心情大悦,道:“好,我就拿你再练练手。”
文秀红晕更甚,益发美丽动人,娇艳欲滴,说道:“柱国大人,此后文秀便叫你郎君可好。”
骋道:“自然是好极了。”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行事。
百里集或许怎么都没有想到,当时他亲自教导骋习练的点穴功夫,会被用来这般。
傍晚。
雪品真来到骋的屋子外,道:“柱国大人,我们该出发了。”
骋刚用完晚饭,此时正准备出发。他看着上还在熟睡的文秀,不想吵醒,小心地出门后,静静地关上了屋门。
骋跟着雪品真策马而去,来到了神山的山脚下,骋看见了环绕神山进行把守的士兵。
那些士兵见骋前来,便走了过来,其中一名士兵问道:“你们可有进出的令牌?”
雪品真拿着一块令牌,道:“他是宁国的柱国,奉命带领使团前来行国,今日是要登高祭祀,请你们放行。”
那士兵看了雪品真手中的令牌,道:“既然你说中有这个令牌,那就请自便吧。”
雪品真对骋道:“柱国大人请吧,我就不跟着去了,若是有什么异常,把守的士兵会互相通报的,到时候我上去相助,也来得及。”
骋道:“好的,这祭祀之事从来都是我一个人。”
骋登到神山的最高处,然后摆放了蜡烛和祭祀的东西,照往常一样行了祭祀大礼,道:“父亲大人再上,骋奉命出使行国,然奇怪的是,竟然有人要取孩儿的性命,孩儿想来想去,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人。希望父亲大人再上,保佑孩儿。”说着磕头三下,等蜡烛燃尽,骋便往山下走去。
当骋将要走到山脚下之时,发现有一条小溪,月光之下,小溪竟然隐隐约约有热气蒸腾。
骋走了过去,伸手捧起溪水,竟然是温水。
骋好奇心大起,便顺着小路,往小溪的源头而去,两百米后,眼前豁然开朗,但见一个方圆约有十丈的大石水池,其中热气腾升里,月光之下,一女子在池子里浸润着,骋一愣,急忙转头。
那女子觉得异样,道:“慢着,本公主在此,何人敢乱闯神山,你不要命了?”
骋认得这是仲彩纶的声音,心道:“她怎么在这里。”想着身子然敢转过去。
原来南鲁王室但凡要进行大礼大事,都会前来此地进行沐浴,保持身子的洁净,以显示对神明的敬重,明日就要出发前去皇城了,所以仲彩纶按照王室的习俗前来此地进行沐浴。
仲彩纶道:“转过身来。”
骋一愣,这样岂不是看见了仲彩纶的身子,他缓缓地转过身来,见仲彩纶的身子沉在水里,只露出头部。
仲彩纶见是骋,竟然没有责怪,也没有生气,而是非常高兴,道:“你怎么在这里?”
骋道:“今日是我父亲的忌日,所以我想着来此登脯按照以往的礼数祭祀父亲。”
仲彩纶道:“原来是这样,”接着招手示意,“你快下来,这温泉水泡着,很是舒服。”
仲彩纶可是长公主,且其后将要嫁给行国的皇帝,骋虽然身份极脯却也不哪里敢如此放肆,与仲彩纶共浴。
骋走到池爆只是苦笑。
仲彩纶看出骋的心思,道:“我就是喜欢你,你何必扭扭捏捏,不是说你很讨厌这样么?你既然不讨厌彩纶,何必这样。”说着游了了过去,是将骋从池边拉了下来。
骋道:“长公主,你将是皇上的人了,这样……”
骋无法说下去,因为那仲彩纶献上了温润的樱香。
一会,两人分开,仲彩纶道:“现在我们不去管那么多,到时候我与皇上成了亲后,自会想办法回来这里,不会住在那皇城里的。”一边说着,一边给骋褪去身上的衣物。
骋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他对仲彩纶使出了那手法,仲彩纶也登时受不住了,只见她两眼放光,变得狂热起来。
仲彩纶生于王族,然而对于王族里的种种,都是打心底地抵触,那天若非骋饮酒醉过去了,这等好事早就成了。
仲彩纶没有想到这等事会是这般美好,两人目光相对,仲彩纶淡淡一笑,道:“天啊,我的美情郎,真是爱煞我了。”
许久,两人用尽了所有力气,方才歇息。
骋心思逐渐清明,他看着月光之下,艳丽至极的仲彩纶,丰腴的身姿,绝美的脸,那隐没在水里的长长的玉隐隐约约,更是摄人心魂。
骋心道:“骋啊骋,你这是在什么?”说着将仲彩纶挪移到了一边去,烦恼涌上了骋的心头。
仲彩纶睁开眼睛,见骋若有所思,便靠了过去,道:“以后你就是我的美情郎,我不会亏待你的,知道了么?”
骋道:“到时候我要回宁国,你也能跟着来么?”
仲彩纶道:“父王常说,所有事情都是人去想办法解决的,此后之事,我们看着想办法解决就好。”
骋道:“你将是行国皇上的人了,还怎么解决。”
仲彩纶道:“那又如何,总之你要记得,此后你就是我的美情郎,我绝不会让我的情郎有半点不开心。”说着又献上了樱香。
仲彩纶大方地起身,道:“美情郎,你的衣服了,所以暂且要等上一等,我要人拿新的衣服来。”
骋看着仲彩纶,目光被其美好的身体所吸引着。
仲彩纶见骋看着自己,更是欢喜,特意将美好的身姿有意地展现出来,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就是如此。道:“美情郎,你不要着急,等会就好。”
骋道:“这里不会有其他人吗?”
仲彩纶道:“所有人都知道,这里只要我在,就没有人敢进来,否则就是杀头的下场,倒是你,不知道此事,反而误打误撞进来了,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上天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所以便给我在此安排了,我待会要去好好感谢天神,美情郎,你喜欢我这样吗?”
仲彩纶换了一身美丽的衣裳,月光的映衬之下,艳丽非常。
骋道:“你很漂亮,我喜欢得紧。”
得情郎夸赞,仲彩纶笑盈盈地去了。
好一会,雪品真拿着衣服前来,道:“长公主说你在这里,让我拿衣服过来,所以我就来了。”
骋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雪品真道:“知道什么?”
骋道:“没什么。′心下松了一口气。
雪品真道:“哦,这个我当然知道,你要知道一件事,长公主与我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的。”
骋听得心下一紧,道:“她的胆子,比我大多了。”
雪品真道:“长公主从小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长公主说你误打误撞而来,是天神的安排,她欢喜的很。”雪品真一边说着,一边将衣服放下,然转身,也不离开。
骋大声道:“喂。”
雪品真吓了一跳,道:“什么?”
骋道:“还能什么,我要起来穿衣服了。”
雪品真道:“好的。”却一直在看着骋。
骋苦笑道:“我说我要起来穿衣服了,你一个女子,怎么也不知道回避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