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一百九十四章:隐藏的高手(上)
麦米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骋为何如此,麦米对柳琴琴,雪品真和李悠悠道:“你们先去看看,夫君到底是怎么了。”
柳琴琴最先而去,雪品真则是莫名其妙,李悠悠见雪品真满脸疑惑,便问道:“你是怎么了,快走吧。”
雪品真边走边道:“莫不是他有什么没做的重要事,所以才会这般?”
李悠悠与骋在芦岛一起过了一段时间,骋一会学武,一会静坐,她对此都习惯了,此时听雪品真这么说,笑道:“谁知道他有什么重要事,他呀,总是时不时弄出个想不到的事情来,我们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三女皆跟着而去了。只见骋一直往暗道的方向而去,皆是不解,暗道处是狂风帮的秘密之地,骋去那里做什么?
骋施展轻功,他轻功已达极高境界,三女虽用尽全力,仍被远远地甩在身后,只能勉强跟着。骋在暗道之前处停下,因为有两个狂风帮之人看着他。其中一人打量了骋一会,道:“原来是柱国大人,你怎么来此?”
骋知道这两人是巡卫,回道:“没什么,只是想来这里看看有没有异常。”
两个巡卫面面相视,道:“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疏漏之处,然后帮主让柱国大人来责问我们?”
骋摇头道:“当然不是,其实我就是觉得这里会出事。真的,这是我突然间心里产生的一种感觉。”
那两人看了看骋,又相互看了看,其后哈哈而笑,一人道:“柱国大人尽管放心,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们会立刻报信的。”
另一人道:“柱国大人就不要多想了。”说着拿出烟花箭,再道:“如果有异常,我们就会立刻放出这烟花箭。”
三女见骋眉头紧皱缓缓走回,心下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柳琴琴上前拉着骋的手,柔声道:“夫君,你到底是怎么了?”
李悠悠道:“夫君,你有什么就琐来,别放在心里。”
骋缓缓道:“你们知道么,我刚才听见有人跟我说道两个字,还重复了一次,我在想这是不是她告诉我这里有异常情况?”
李悠悠忖度了一会,问道:“夫君听见的可是阿青的声音?”
骋点头道:“不错。”
李悠悠道:“夫君不要多想,这样或许是夫君因为她的离去过于伤心,所以不必挂怀。”
骋道:“但愿不是我多想了,希望真是你说如此吧。”说完神色还是有所担忧。
雪品真见此,道:“一些事情就是玄乎,说不准该信还是不信,既然夫君心里还是有所担忧,那我们不如就在此巡上一巡。”
柳琴琴点头道:“这样好啊,我们就当作是在此散散步。”
骋道:“也好,我们茎这附近看看。”
四人在暗道附近的城墙上巡视了一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柳琴琴道:“夫君,既然没有异常,不如我们就回去吧。”
这时候麦米走来,说道:“沉船椎已经被运上了码头,那肖大人也已经离开了,大家都回去歇息吧。”
看见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麦米再道:“你们三个先回去,我和夫君待会就回来。”
三女走后,那两名巡卫前来,道:“见过帮主,不知是何故来此。”
麦米道:“没什么事,我只数来看看情况罢了。”
那两人松了一口气,道:“还以为我们做错了什么事,那我们就继续去巡视了。”说着转身走开了。
骋道:“他们两个真是奇怪。”
麦米道:“夫君觉得他们何处奇怪?”
骋道:“眼下情况特别,他们巡视的时候难道不佩戴刀的么?”
麦米心下一震,与骋对视了一会,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好了。”然后向着那两人追去。
那两人见骋与麦米前来,忽然大笑起来,道:“阑及了。”这个时候从城墙上下来了二百余人,皆是飞鱼帮之人。
骋与麦米一时间目瞪口呆,骋心道:“原来阿青姐姐真的是在冥冥中给我传话,不,是让我给狂风帮传话。”
这些人是阳桥暗中派出,本意是让这些人隐藏至天明,然后来个里应外合。而暗道附近的城墙最适合潜入,所以他们才会在此出现。
骋身后有祛疾剑与凤城刀,麦米却没有带着兵器,他将祛疾剑与凤城刀拔出,对麦米道:“你快赚去多叫些人手来,这里我来应对足以。”
麦米道:“不可,这里决不能让夫君一人留下。”说着拿出烟花箭,对着天空放出。
见此,骋将祛疾剑给了麦米,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在此挡住他们,你千万记得,不管怎样,你我之间的距离务必要在三丈以内。”
这时见三人从众人当中走出,他们年纪约莫五十,皆手持长刀。骋与麦米清楚地看见他们的右脸上,都有着三个十分骇人的疤痕,三人的脸色冰寒,面容有几分相似。
此三人是谁,他们是飞鱼帮里元老级别的人物,飞鱼帮之人都叫他们为冷寒三元老,大者叫冷大寒,中者叫冷二寒,小者叫冷三寒。
冷大寒扭头对身后两人道:“她可是麦帮主?”那两人就是刚才与麦米说话之人。
那两人十分恭敬地道:“不错,她就是狂风帮的帮主。”
麦米看着那两人,道:“你们两个穿着我思岛巡卫的衣服,那两个人呢?”
冷大寒道:“麦帮主就不要明知故问了,那两个人已经被杀了,他们的尸首正在海里喂鱼。麦帮主,我劝你还是尽快投缴,这样就可以少死很多人。”话语间透着一股寒意。
麦米道:“原来又是一个劝降的,可是为何不是你们投降呢?你们来此,便是送死。”
冷二寒道:“今日一战,狂风帮之人以一敌二,很了不起,但今晚,可就不是了。”
骋心道:“你们废话越多越好,到时候狂风帮的人手就来了。”
冷大寒对骋道:“你一定在想,我们废话越多越好,到时候就会来人对付我们,对吧?”
骋被说的心下一震,道:“不错,你们如此,就是要来对狂风帮展开突袭的,怎么却突然叼说客了?”
冷大寒道:“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麦帮主也放出烟花箭,所以我们脆就敞开了阵势,好好地一架。”
冷三寒道:“怎么斗不重要,斗就是了,我想看看,狂风帮之人当真这么强悍。”
“飞鱼帮之人胆敢闯入此地,这是在找死。”孙高叶的声音出来。
骋与麦米循声望去,那庄子游与孙高叶带着人手前来,约有三百人。
柳琴琴,雪品真和李悠悠也返了回来,她们心下皆为骋之感而觉得不可思议,大觉神奇。
庄子游小声地跟麦米道:“帮主,为了防止飞鱼帮进攻,蔺炎带人守在港口码头,一路和二路则奉命守在东面,所以眼下我们只带来了三百人。”
麦米道:“已经足够了。”
冷大寒虽然没有听到庄子游说的话,但是听到麦米这么说,也能猜到其中意思,他冷笑道:“麦帮主,既然是摆开了架势,我就只说了,我们今晚前来,不仅要多杀你们几个人,还要将山上的祖庙给烧了。”
为何之前阳桥看见思岛上的火光,笑着自言自语,原来阳桥与冷寒三元老约定今晚突袭思岛,以点火为信,表明此举成功。当时冷寒三元老见己方之人要死伤两人才能让狂风帮有一人死伤,他们实在气不过,想出了此举。一来可以出口气,二来也可以鼓舞士气。
麦米道:“想法真是不错,因为这样一来我狂风帮就得拼死挡住你们,而你们就可以多杀我们几人,不过那就要看看,你们这些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孙高叶道:“大家蝗什么,跟我上!”
冷大寒退后,冷二寒与冷三寒拔刀而上,分别对上了孙高叶与庄子游。
骋这一边则被飞鱼帮之人突然拦截,狂风帮三百人被切割成了两半。
狂风帮之人与敌一交手,就感到大为不同。原来飞鱼帮派来的这些人的武功在帮里都是居于上层。
飞鱼帮之人个个把自己的武功发挥尽致,在个个如狼虎狂风帮之人的围堵之下,他们逐渐杀出一条血路。
骋与麦米镇守在最后,两人手中的刀剑杀得冲上来的飞鱼帮之人心里喊苦连天。
柳琴琴对李悠悠与雪品真道:“你们到山上去,若是有漏网之鱼,便杀了他们。”
雪品真因为之前相助骋而失去内力,但是武功招式还是懂得,只是内力太弱而不宜进行战。而李悠悠则是武功一般,两人听柳琴琴这么说,立刻退后,守在山路上。
那冷大寒站在城墙上,冷静地注视着下方的情况。他见骋与麦米、柳琴琴堵住了己方之人的去路,便仔羡察起三人的武功路数。
且说蔺炎在港口码头处,听人来报,说对方来了二百人。蔺炎心道:“庄子游他们带着三百人前去,按照白天血战的情况,应该可以挡住。”遂向帮众下令道:“给我仔羡察海面,以免飞鱼帮之人前来攻击。”
柳琴琴伤势已经恢复,第一次在骋面前显露出她的真实本领,一双玉手中弦丝神出鬼没,虽然弦丝细小,但是威势极其惊人,一吞一吐之间,一来一回之间,便走两人地。不过没有将人杀死,而是以弦尖将其穴道点住。
骋见身旁的柳琴琴大显神威,道:“真是厉害。”
柳琴琴得到骋称赞,心中甜甜,其后又是两人地,她看着骋露出了一副待君赞赏的神情。骋正要称赞,不想麦米被人围攻,他急忙前去解围,柳琴琴也奋力而上。
麦米被解围后,道:“他们武功不弱,必定是飞鱼帮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原来白天时他们死伤比我们惨重,是因为他们隐藏了这些高手。”
另一边的孙高叶与庄子游则是被冷二寒与冷三寒打得不断败退。
冷二寒将孙高叶打退三步,道:“听闻你们三个闭关修炼武功,可是想不到武功还是那妙劲。”
孙高叶苦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应该说若不是经过闭关的这些日子,我可能还不是你的三合之将。”
冷二寒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长刀发起凶狠进攻。
孙高叶眼看就要坚持不住,这时庄子游飞身而到,挡住了冷二寒劈向孙高叶的长刀,道:“还不快走。”
孙高叶道:“你一个人……”却被庄子游打断道:“快去,全力挡住他们为要。”
冷二寒与冷三寒看着庄子游,一齐说道:“真是个自不量力的家伙。”
庄子游冷冷一笑,长刀向着冷二寒打去。冷三寒想要出刀而上,却见五名狂风帮之人前来阻拦,心道我便杀光你们五个再说。
冷二寒与庄子游交手,道:“你的武功相较于他,算是不错,不过还是差一些。”
庄子游虽然看起来与冷二寒斗得平分秋色,但是他气血升腾,虎口被刀柄震的疼痛欲裂,其中之苦庄子游自己受下了,不过冷二寒也看出此间。
冷二寒心道:“我就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后长刀挥舞如烂银一般,向庄子游压打而去。
狂风帮之人缓缓而退,飞鱼帮之人逐渐往山下靠近。
城墙上,冷大寒身边落在一名女子。该女子体态丰腴,柳眉亮眼。
冷大寒看也不看这位美女,淡淡地道:“孤从影,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孤从影道:“尽管我已经厌恶了飞鱼帮的生活,但是我从未离开飞鱼帮,因为你不赚我总觉得不踏实,我就知道,以你的性子,眼下之事肯定会发生。因为你那个徒弟,你从来都是不放心的。”
孤从影所说的冷大寒的徒弟,便是阳桥,冷大寒悟出海潮之刃,便传给了阳桥,阳桥悟了好长一段时间,方才入门,所以她才会琐这番话。
孤从影见冷大寒不说话,笑道:“大寒哥,是不是我说的话让你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