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一百八十三章:冯钟象之死
骋道:“当然,我谬来的时候差点就没命了,既然活着就是有缘人,当然要拿走这本书,况且长工道人也不想其中的东西失传了,到时候我想拿去给李应星,他是有名的工匠,应该看得懂这本书里的东西。”
三人向呢一拜,然后绕开石径,返回了山洞。夜晚,柳琴琴点燃蜡烛,三人忽然发现洞里的石壁上都是图画。
骋道:“看了一会,这个我也炕懂。”
柳琴琴道:“那是夫君没有用心去看,这是传极宝典里的内功修练法门。”
骋不感兴趣,道:“昭兄必定是太无聊,所以留下这个,以打发时间。”
其后的日子里,骋三人就在岛上习练武艺,一心二用法修建娴熟。柳琴琴的内伤也完全恢复了。
桓栩每月前来相见骋,特意带来酒水,每次相见,两人都喝得大醉。三人就这样过了六个月。
其间李悠悠说起鬼魅太监与宦信决战龙潭的情况,骋感叹鬼魅太监武功的厉害,而决斗败阵时的檀,实在让人敬佩,也无怪乎宦信会说鬼魅太监道义千古。
听鬼魅太监亲口速里集可以打败宦信,他心里对师兄百里集更是敬佩。
这天,骋与两女在海边散步,说起雪品真来,李悠悠道:“心岛上也没有看见她,也不知道她在何处,怎么样了。”
骋黯然,自觉雪品真凶多吉少,他之前在心岛,心里就有多加留意,可心岛上哪有雪品真的身影?
忽然看见又一条船前来。骋心下奇怪:“义兄刚走没几日,怎么又来了?”
那船逐渐靠近,其后看见船上下来了两人,骋瞪大了眼睛,那两人不是别人,一人正是雪品真,另外一人则是水霍。
雪品真道:“没想到会立刻遇到你们,我们快走吧。”
骋大步而去,紧紧抱着雪品真。雪品真瞪大了眼睛,道:“怎么了。”
骋没有说话,一旁李悠悠道:“你都让人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骋松开手,道:“我在心岛没有见到你,心里别提有多么难过了。”
水霍道:“什么事情船上说,现在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船向北而去。骋五人在船舱里吃着饭,雪品真说了自己的遭遇,当时落海后,便遇到了一个渔夫,那渔夫将她送到了思岛,说思岛的人可以助她离开海上。
雪品真就此见到了麦米,把自己要出来寻找骋的想法告知麦米,麦米立刻答应,将一条船交给雪品真,然后还安排了五人,一起前去海上寻找骋。
骋对水霍道:“其后就遇到了你。然后你带着她前来,是么?”
水霍点头,道:“是的。”
骋道:“是你师父让你来的,还是宦信让你来的?”
水霍见骋满是戒心,苦笑道:“师叔,师兄已经离开人世了。”
骋以及另外三女皆是大惊失色,他嘴唇抖动着问道:“是谁要了他的命?”
水霍道:“宦信!”
柳琴琴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霍道:“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在一旁看着。′后便把当时发生的事情说了。
骋等人离开以后,宦信茎找了冯钟象,两人在茶桌辩论。宦信说道:“此次出兵,其一在检验手下将士们对乾坤之轴的忠诚,其二在于大力消耗三国。”
冯钟象道:“此番一来,天下间皆认为乾坤之轴是猛虎野兽,将唯恐避之不及。轴主难道只顾及眼前,而不顾及以后?”
宦信道:“冯钟象,我恰恰仕及以后才这么做。你会反对,莫不是我没有把你提上副轴主的位置吧?”
冯钟象笑道:“轴主多心了,冯钟象没有他想,这楼主之位,冯钟象心满意足了,只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轴主所说的顾及以后,到底仕及了什么?”
宦信道:“冯钟象,你能做到楼主之位,说明你不是傻子,一些事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想明白的。这样吧,等三个月后,我们再来一见,就在港山。”
水霍说到这里,停下道:“宦信做事有一个习宫一旦他不想再劝说,就会让对方好好想一想,其后不能想通,便是处死。”
李悠悠道:“如此真是简单粗暴。”
骋道:“虽然是简单粗暴,却很省事,这么说来,宦信对我们三个算是好的,至少他没有伤害我们一丝一毫。”
水霍说道:“或许薯魅太监的缘故吧。”
其实水霍还有一点不知,宦信为了帮助秦宛在踏过修炼传极宝典的门槛,需要时间恢复身子,所以才给了冯钟象三个月的时间。
骋道:“既然你知道宦信的做事习宫那么我师兄肯定也知道,三个月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离开心岛?”
水霍继续往下述说。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冯钟象根本没有想过离开心岛。其间桓鹰还特意相劝,然冯钟象不为所动,并表明决心以死相劝宦信。
桓鹰听了冯钟象的话,十分不解,道:“冯楼主,你这是为何?”
冯钟象道:“我知道你们都说我对乾坤之轴不忠,我虽违反黑石派的门规,然会伤害黑石派之人。我虽喜欢名利,然愿意以生灵涂炭的代价获得。既然我冯钟象无法让乾坤之轴的人相信,那么便决定,做一件乾坤之轴里从未发生的事。”
桓鹰吓了一跳,道:“冯钟象,你要什么,难道要跟轴主火并吗?”
冯钟象道:“只有这样,多年以后,乾坤之轴的人还能记得我冯钟象说过的话。”
桓鹰道道:“冯钟象,我希望你今日的话只是说说而已。”苏就离开了。
此后冯钟象每日专心习练武艺,力求能更进一层,与宦信约定的时间到了,不过却是桓鹰领着尤若,小马公主与程橙前来。
原来桓鹰那天听了冯钟象所言,就开始防备冯钟象,乾坤之轴的人以火并的方式相劝轴主,乃前所未有之事,决不能让此事在心岛上发生。
冯钟象见平时不用兵器的尤若此时也用上了长剑,道:“如此看重我冯钟象,是不是轴主让你们来的?”
桓鹰道:“此事不需轴主劳心,我等绝不可能让你见到轴主。”
一旁的水霍道:“师父,我们陷入重围了。”她很担心师父能否应对桓鹰四人的围攻。
冯钟象道:“水霍,记着此事之后,去找骋,他是我师弟,一定会收留你的。”
说到这里,水霍再次停了下来,对骋道:“师叔,当时师父说了这句话以后,我就看见他使出了前所未见的绝妙武功,其速度与招式,我之前从未见过。”
骋道:“师兄那般,是因为他已经抱定必死之心了。”
面对四人的围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既然如此,那就做一件比预想的更大的事,他手中的长剑打向四人。
叮!叮!锵!笃!
这是冯钟象的打向桓栩、尤若的长剑,程橙的金鞭和小马公主的后背。冯钟象所誓,乃是因为百里集而名震江湖的凌霜剑法。
即便水霍则在冯钟象的身后,桓鹰四人有意向水霍出招,冯钟象依然死死护着她。
桓鹰道:“冯钟象,原来你的武功这么好。平时真是深藏不露啊!”
冯钟象道:“我没那么虚伪,武功如此,只是我这三个月完全潜心于武学而已,为了今日之事,我冯钟象死而无憾。”
面对冯钟象不惜命的打法,桓鹰四人根本阻挡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冯钟象重冲出了包围圈。四人若也如冯钟象一般不惜命,冯钟象绝无可腻出四人组成的包围圈。
冯钟象向着港山山顶而去,看见宦信已经在等候,他在十丈之外停下。
宦信见冯钟象带着水霍而来,有些惊讶,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他。”
冯钟象哈哈一笑,道:“我确实放心轴主,然放心其他人。”
此事时桓鹰等人赶到,桓鹰道:“大哥,冯钟象大逆不道,不能留他。”
宦信摆手示意道:“其他人不用管。”说着对冯钟象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冯钟象道:“我想以死相劝轴主,希望轴主能够明白,出兵是大错特错的,此后乾坤之轴五年或者十年,总之一定会付出代价。我要让所有人记着这句话,这句话便是我对乾坤之轴的大忠。”
宦信见乾坤之轴的人越来越多,苦笑道:“看来你我谁也说服不了谁。冯钟象,今日是我约你,你先出招吧!”
冯钟象举剑,发出一声长啸,身子蓦地前去,增速至极限,如一道电光般向山顶的宦信冲去。
宦信没有想到冯钟象武功进境如此之大,他不敢小觑,将真力运转到极致,眼睛眨都不眨,紧紧瞪着冯钟象的长剑。那长剑越来越近,还有三尺之时,宦信终于出手,他右手握拳,一拳迅速向冯钟象的剑尖击打而去。
宦信这一下是以纯劲气对上冯钟象的剑尖。轰的一声,拳头的劲气与剑尖对撞。
一股极为猛烈的气流向四周汹涌而散,桓鹰与尤若被这一股气流得后退两步,程橙与小马公主则是感觉被人没用力推了一把,倒坐在地上。
乾坤之轴的其他人在较远处,只是感觉一股风快速而来。
冯钟象被宦信的劲气打得口吐鲜血,然他心有死志,不愿后退,收剑之后再出一剑,宦信扰体内翻腾的气血,再出一拳。
冯钟象忽然发出一阵狂笑,大声地说道:“我与轴主胜负已分,是我冯钟象败了。可是乾坤之轴众位兄弟,你们要听好了,轴主出兵征战,虽然利在眼前,但后患无穷,这是我冯钟象今日以死相劝的缘由,这是我冯钟象对乾坤之轴的大忠。”苏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只见他飞身落在水霍的身爆拉着水霍飞身往港口而去。
那一刻,乾坤之轴的其他人才明白今日为何会发生这样前所未闻的事情。
水霍说道这里,第三次停住,道:“师叔,当时师父拉着我离开港山的山顶,往港口而去的时候,我扭头看了一下,那宦信被师父拼死一击,身子受了伤,因为我亲眼看见他口吐鲜血。”
骋道:“师兄若是不那么执着于名利,或许武学造诣将与百里集师兄不相上下。”
水霍继续说道:“我跟着师父来到了港口,师父将我凌空推到了一只小船上,然后以最后的力气一掌打出,我乘着的小船快速离开了港口。我记得师父的话,但是我得先离心岛远一点,最后就遇到了品真。”
骋道:“师兄最后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水霍道:“他说自己的经脉已断,让我务必记得他的交待,与师叔一道前去达国,接手达国的笙歌连楼,还让我跟你一道去,让西亭武帝裘姜听命于师叔。”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再道:“只要裘姜看见这封信,她就会把笙歌连楼交给师叔主持。”
骋道:“此事再松,现在的事情十分复杂,其后还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再说我已经是影阙楼的楼主了,又要做笙歌连楼的楼主,想着都累。”
苏骋心下忽然觉得不好,毕竟这是冯钟象的遗愿,自己一事糊涂,说了这样的话,他对水霍道:“好的,我们先把事情一件一件解决,笙歌连楼之事,此后我把所有事情办好后,就会办这件事,这封信你先自己留着。”
水霍道:“是。′后将信放在怀中。
骋道:“后来的是就清楚了,你离开心岛以后,就一织在海上,所以没有前来芦岛,是想着自己只有一个小船,若是前来找我,也不能将我们带离开芦岛,直到遇到品真以后,你才前来找我们。”
水霍道:“水霍知道师叔向来心思聪敏,事情确实如师叔所言。”
雪品真忽然道:“夫君,其实麦米当时离开,是出于好心。”
骋笑道:“如果没有记错,你还是第一次叫我夫君。”
雪品真羞得面红耳赤,嗔道:“哎呀,夫君呀,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哩。”
骋道:“别提了,这事情让我来气!”
三女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