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一百六十一章:赌酒
尤若不闪不避,双手一合,将短剑夹着,说道:“好快动作,但是还不够快。”说着将两手松开。
段蕊晓得尤若是在试探自己的武功,暗道:“既然如此,久你看看我的本事。”
尤若率先出招,动作极其神速。但见段蕊则短剑轻扬,飘身而击,仅从速度来看,她丝毫不落下风。
三招过后,两人对掌,后各自退了三步。
两人斗到正好第十个回合,尤若将段蕊的短剑打落在地,然后也不出招,反而是快速收招而退,后道:“我以传极宝典内功出招试探,但凡是能够接下我打出招式的人,除了冯楼主这等高手以外,就只能是习练了传极宝典内功的人,段蕊,你已经露出了马脚,传极宝典的内功,你早就掌握了,含平时有意不显山露水,想来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段蕊道:“不错。今日被你这般试探,想来什么都晓得了,尤若,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怪不得轴主会对你信任有加。”
尤若冷笑道:“我所觉察的不止如此,我还看得出来,你习练传极宝典的入门之法,并非正宗。”他与段蕊过招,对掌之后,立刻觉察出段蕊所习练的传极宝典内功稍弱,他以三层内力出掌,而段蕊则是四层内力出掌,想来如果是以断骨之法入门,段蕊的传极宝典内功与他当不分上下。
一旁观战的冯钟象自然不如尤若觉察的那么清楚细致,他听尤若苏,想起自己还对段蕊教导过武功,自觉不过是班门弄斧。他苦笑着对段蕊道:“原来你的武功与我不分上下,你藏匿这么久,实在辛苦了!”言语间听不出到底是称赞还是嘲讽。
欺瞒冯钟象这么长时间,段蕊心中自觉有愧,听此,她叹气道:“冯楼主,实在过意不去,因为师命在身,所以段蕊不得不这么做。对不起,让冯楼主难过了,段蕊在此致歉。”这是她的真心话。
在这些日子里的相处,段蕊对冯钟象的感觉与乾坤之轴的其他人完全不同,其对故人的重情重义这一点,是其他人不能相比的。
尤若道:“一些事情冯楼主是不愿意做的,所以还是让我们来吧。”他这番言语,是想让冯钟象出手。
段蕊知道尤若的打算,对一旁的班克道:“现在的情况你都看到了,如果他们要对我动手,你会怎么做?”
班克道:“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恩人,此事我肯定不能坐驶理,所以你尽管放心。”说着快步而去,将尤若打落在地甲板上的短剑捡起来,速度亦是奇快。这些日子里,段蕊悉心教导他传极宝典的心法,他报仇心切,苦心钻研习练,进步神速,眼下其伤势已经复原,如果此时动起手来,并不会吃亏。
冯钟象自然清楚尤若在有意相激,他正色对尤若道:“他叫班克,以断骨之法习练了传极宝典,所以若是相斗起来,就算我们一起上,也未必能够拿下他们。”
如果班克没有显出不可小觑的本事,尤若心下想着只是对付段蕊一人的话,并不是一件难事,但眼下局面生变,班克也习练了传极宝典的内功,这个想法看来无法进行了。
尤若道:“冯楼主不必担忧,毕竟不久之后我们还要上蜂岛生擒昭林,若是眼下与段蕊两人相斗,搞不好会坏了大事。”
冯钟象所担心的正是如此,听尤若这么说,他心下打消了顾虑。
尤若冷笑着对段蕊说道:“段蕊,你好大的心机啊,这些日子你教他传极宝典,原来是早有防备。”
段蕊道:“给自己多留条路,多个人手来帮忙,总不会有错,尤若,我们直接点吧,眼下你到底想要如何,是打是和?”
尤若叹了口气,道:“唉,眼下还能如何,若是与你们动起手,可就上了你的当了,因为我们要将你二人拿下的话,必定会受伤,到时候将无法生擒昭林,而这正是你所想的,所以你们两个快走吧,我等不会为难。”
班克道:“话虽如此,可这是在海上,我们如何离开?”
冯钟象指向船尾,道:“船尾那里有一条小船,你们自己去吧。”得知尤若不打算对段蕊动手,他便让人去做了准备。
尤若道:“段蕊,你要记着,若我们下次再见面,那将是你死我活了。”
段蕊只是冷笑,然后与班克来到船尾,乘着小船而去。
小船越来越远,在船尾的尤若对身旁的冯钟象道:“冯楼主,我所说并非今日之事,如果你能不那么顾念旧情,轴主一定会更开心。”
冯钟象道:“这是轴主亲言?”
尤若道:“不是,这只是乾坤之轴里众人所想。我的意思是,副轴主之位基本是冯楼主的,一些事情希望能做到众望所归。”
冯钟象道:“多谢提醒。”
班克拿着船桨,看着远去的大船,问道:“段姑娘,我们现在要到何处去?”
段蕊道:“班克,你习练传极宝典是,答应我的事还记得么?”
班克道:“段姑娘是班克的恩人,当时所肃克记得清清楚楚,不敢忘记丝毫。”
段蕊道:“那就好,我看此事就不要弄得那么麻烦了,眼下你只要将我送到蜂岛去,此后就什么都不欠我了,你可自由而去。”
班克道:“段姑娘,你还要到蜂岛去?你可是只身一人……”
段蕊打断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只管照我的话去做就行。”
班克道:“是。”说着划着船桨,小船缓缓地向蜂岛方向前行。
且艘与李悠悠正在厨房用心准备晚上的菜食,鬼魅太监前来,问道:“那老者到底是谁,昨晚你们一道饮酒,他可有说。”
骋道:“其说自己姓潘名参,其他的并不清楚。”
鬼魅太监道:“一个老宅莫名其妙上了船,而我们却搞不清楚他的底细,这个可不行,得想个好办法。”
李悠悠道:“公公,我们已经想了一个办法,打算就在今晚,看能不能让他琐自己的底细。”
鬼魅太监道:“哦,不知你们想出了什么好办法来?”
骋道:“前辈应该听说了此人非常喜欢喝酒,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请他饮酒,然后设局,以赌酒的办法引他把话琐来。”
鬼魅太监道:“原来是设一个酒局,可行是可行,只怕难以做成。”昨晚潘参饮酒之多,他已有耳闻。
骋道:“成与不成,我们一试方知。”
鬼魅太监道:“说的也是,就这么做吧。”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用最高的礼数招待他。”道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厨房。
骋与李悠悠齐道:“拜见皇后娘娘。”
道然摆手道:“以后不必如此多礼,柱国大人所言,也算是一个办法,那今晚就在大厅里弄一个宴席,烦请柱国大人到时候请他前来。”
骋道:“没问题。”
这时候百里集也来到了厨房,道:“原来大家都在这里。”
鬼魅太监道:“是不是有事要说?”
百里集道:“昨晚从此人的内力运息来看,其懂得武功,而且武功不弱,不过我不知其到底是哪门哪派。”
鬼魅太监道:“如此听来,我们更要弄清楚此人的底细。”说着看了克肴,赞道:“不错不错。”
骋笑道:“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她的厨艺如此精湛。”说着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当晚,在船的大厅里,李悠悠让人布置了一个大桌子,香美的菜肴逐一摆上。
骋给柳琴琴输送真力后,便到甲板处将潘参请到大厅来。
道然向潘参作揖,道:“前辈请上座。”
其后鬼魅太监,百里集皆向潘参拱手示意。鬼魅太监向潘参介绍道:“这位便是魏国的皇后。”
潘参有些惊讶,道:“荣幸之至潘参见过皇后娘娘。”说着作揖回礼。
李悠悠道:“在下李悠悠,今日专门宴请前辈,特下厨准备。”
潘参道:“你是懂武功的人,不过想不到你还懂得厨艺,嗯,看起来真是不错。”
鬼魅太监与百里集面面相视,李悠悠武功不脯所以体内的内力运息不易觉察,
李悠悠道:“前辈过奖了,要锁艺,悠悠只是粗浅懂得一些。”
宴席上,酒过三巡。
骋道:“前辈,在下有个提议,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潘参笑道:“哪这么啰嗦,你有话直说便是。”
骋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这般饮酒,实在有些无趣,不如我们来玩骰子,前辈应该玩过的。”说着从怀里拿出骰盅糊粒骰子。
潘参拿起那骰子和骰盅,把弄了一会,道:“当年我也有这个东西,不过被自己弄丢了,好吧,今日兴致不错,就来玩玩吧,不知你的赌注是什么?”
骋道:“前辈,我们的赌注就是这几坛酒,不知如何?”
潘参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十坛酒,道:“你的意思是输的人喝酒,好,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不如这样,谁输了,谁喝三杯酒,赢的陪喝一杯,其他人则随意,不知这般如何?”
骋自觉赌技没有问题,心道:“今晚非把你灌醉不可。”想罢十分爽快道:“好,就按照前辈所说的这么来。”
潘参道:“具体如何玩法?”
骋道:“我们来个最简单的玩法,猜大小。”
潘参道:“好,猜大小。”说着对其他人道:“现在定下说法,输者三杯酒,赢者与不参赌宅陪酒一杯,如何。”
鬼魅太监与百里集看向了道然与李悠悠。
道然举杯道:“没问题,今日大家都尽兴饮酒。”说着先喝下杯中酒,再道:“这第一杯,就当作这一场赌局的开局酒。”
李悠悠见此,道:“既然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奉陪。”说着也喝下了一杯。鬼魅太监和百里集也各自喝了一杯。
潘参拍手叫好,道:“如此真是好极了。”说着拉着骋连喝三杯,骋本想喝一杯就好,见潘参兴致极脯不好拒绝。
见骋喝了三杯酒,潘参道:“你先来摇骰子,三次后换我来。”
骋摇罢,道:“前辈,你缆。”
潘参道:“大。”说着伸手去将骰盅拿开,果然是大。
潘参笑道:“不好意思,你输了,得喝三杯酒,我们大家作陪一杯。”
骋有些困惑,但他未觉异样,自以为是自己的失误,这是耳边传来百里集传音之语,道:“师弟,他刚才开骰盅的时候,暗中做了手脚。”
听罢,骋喝下了三杯酒,笑道:“前辈,你不太讲究啊。”
潘参道:“我怎没讲究了。”
骋道:“我摇骰子,自然是我来开,前辈怎么自己来开了。”
潘参道:“好,以之后让你来。”
骋再摇骰子,刚要打开,潘参道:“我还是猜大,要不这样,为了公平,我们请李悠悠来摇骰子和打开,如何。”
骋道:“好。”说着将骰盅给了李悠悠。
潘参拿着酒杯,对李悠悠道:“姑娘。有劳你了。”说着喝下了杯中酒,然后将杯子轻轻地放在桌上。
李悠悠道:“不过是区区小事,何来有劳一说。”苏打开骰盅,还是大。
潘参道:“你又输了。”
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会输,他刚才明明在暗中做了手脚,怎么还是大。
骋这一次摇的是小,如此潘参肯定是做了手脚,心道:“居然炕出来在何时做的手脚,看来是遇到了高手。”想罢连喝三杯酒,道:“再来。”
李悠悠摇罢,道:“前辈再猜。”
潘参对骋道:“我炕用每次都这样,此后但凡是大,就由你来罚酒,但凡是小,就由我来罚酒。如何?”
骋道:“没问题,如此变得更简单了。”说着运力轻轻地击打了桌子,对李悠悠道:“开吧。”
李悠悠打开骰盅,还是大。
骋连输三把,一旁的道然,鬼魅太监与百里集都感到不可思议。
潘参哈哈而笑,对骋道:“小子,如此赌酒,确实很有意思。”
骋喝罢,对道然苦笑道:“皇后娘娘,骋有个不情之请。”
道然奇怪道:“不知柱国大人有何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