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第一百五十五章:表白
骋道:“觉得如此对她有些不敬。”
李悠悠白了骋一眼,道:“你离开后,我可是一直照顾她,已经累了整整一天,现在我呢反正是没有那个力气啦,到时候若是把她摔着了,你可不要生气。”说着顿了顿,再道:“眼下她已经睡着了,你也不用担心她什么,且我觉得这样也不是什没敬啊。”
骋道:“那行吧,我来抱她,你在一旁帮些小忙就行。”
李悠悠道:“没问题。”
骋将柳琴琴身上盖着的被子打开,登时瞪大了眼睛。
骋为何如此,原来柳琴琴身上只穿着一层薄纱,薄纱之下的美躯让人,骋即便不是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躯体,也因实在曼妙绝伦而不由得看愣了。
一旁的李悠悠见骋的眼神呆滞,便轻轻推了推,道:“喂,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看愣住了,赶快把她给抱起来啊。”
骋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然后将柳琴琴的美躯抱起,往屋外走去,李悠悠则将一个毯子盖在柳琴琴的身上。
柳琴琴身子传来特有的幽香,让骋感到有些迷醉,体内升腾。其实此时柳琴琴已经醒来了,只是出于害鞋且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当下的情况,便索性装作熟睡的样子。
其实这都是李悠悠有意为之,骋离开后,她便跟柳琴琴说所受的伤势太重了,可以先服下药丸安睡,然后再用专门熬煮的药水擦拭身子,如此可以让伤势快些恢复。
柳琴琴自觉医术不如李悠悠,且李悠悠又是一个女子,她所以对此也没有多想,全照李悠悠所言行事,方才有了眼下情况。
而李悠悠如此,归根结底也是出于良苦用心,其一是骋要以内力相助柳琴琴疗伤,这样才是让柳琴琴最快恢复得办法,所以两人之间皆不可有半点羞耻之心,不然疗伤效果无法如意。其二是为了追上冯钟象等人,就得走幽冥海道,而此道危险,需要柳琴琴亲自指挥行船前进才可。出于以上考虑,李悠悠才会这等打算,将骋与柳琴琴之间的那一层纸尽快地戳破。
骋下了楼,来到客栈门口,将柳琴琴平稳地抱上了马车,李悠悠见柳琴琴经此还未醒来,便知其在装睡,心下好笑,她对骋道:“不如这样吧,你也坐在车厢里,由我来驾马车。”
骋问道:“你驾马车?你可知道路怎么卓”
李悠悠道:“当然知道,你快去吧,从现在开始,你就要不断给她输送真力,以助她身子快速恢复,不能再耽搁浪费时间了。”说着将一个酒囊和一条纱巾给了骋。
骋不解,接过酒囊和纱巾,问道:“你这是要我做什么?”
李悠悠道:“这酒囊里面装着的可不是酒,而是我辛苦熬煮的药水,对她身子的恢复有大用,你先去给她全身擦擦,然后再输送真力。”
骋进入车厢,那柳琴琴正瞪大秀目看着他,刚才她听了李悠悠和骋的谈话,想着骋要给自己全身擦药水,心下无比羞赧。
骋不好意思地举着酒囊,挥了挥毛巾,苦笑道:“这个。”
柳琴琴眼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先进来吧。”
骋进入车厢里,马车开始行驶,他将车帘拉上,道:“这个。”他连说了两个“这个”,然知还能说什么。
两人静默了一会。
柳琴琴神情复杂,好一会才道:“此后,你便是我的夫君了。”
虽然柳琴琴的声音是越说越小,但都被骋尽收耳里。他心下惊讶至极,却强扰狂喜,故意作没有听清楚,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啊。”
柳琴琴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骋武功了得,即便自己说话声音再小也能听见,她羞赧道:“坏人一个,我不想理你了。”说着身子一横,径直躺了下去。
骋心下大为畅快,道:“其实我也……”
柳琴琴打断骋道:“你明明听清楚我所说的话,为何装作没有听清楚。”说着又坐立起来,脸上满是嗔怪之意。
不管是言语,还是脸上的神情,柳琴琴都让骋爱煞不已,他笑了笑,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再说一遍。”
柳琴琴仍是有些生气,道:“你既然已经听清楚了,为何还要我再说一遍。”
骋一脸无辜地道:“这个你可不能怪我呀。”
柳琴琴道:“此话怎说?”
骋道:“因为我想确认,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发生在梦里,还是就在眼前发生的事实。这怎么久你生气来了?′神色仍是一脸无辜。
骋的神情让柳琴琴忍俊不,她噗嗤一笑,然后躺了下去,道:“师父跟我说过,一个人如果遇到那一刻,遇到了那个人,便是不枉此生了。我觉得自己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你。”她这一番话似乎在自言自语。
这等表白,让骋极为欢喜,他本就觉得柳琴琴的气质与自己之前所遇到的沐瑶之等诸位女子完全不同,这表白的话语更是让人悸动不已。
骋将柳琴琴扶坐起来,道:“你可知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觉得你是个仙气迷离,风姿飘然的女子,想不到今日能够给你的身琢药水,真是天意如愿。要不……”说着停顿下来。
柳琴琴见骋一脸坏坏的神情,忍不住问道:“要不什么?”
骋道:“要不我也把自己衣服脱了,这样对大家来说,显得公平些。”
骋这番话让柳琴琴脸色登时红透,不想骋这个时候居然的是这些,她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可奈何地道:“我不想理你了。没有行夫妻成亲之礼前,可不要这么…这么…”
骋道:“怎么了?”
柳琴琴道:“能不能言语不要这么轻薄,不然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骋暗道如果这样,那还有什么意思,他似乎没有听见柳琴琴的话,道:“没事,如果不用我脱衣服也可以,只要你不觉得自己亏了就行。”说着开始给柳琴琴的身琢拭药水。
柳琴琴本就害鞋又被骋这番语言语调笑,此时她羞得早就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完全忘记了,只能把娥首埋入骋的怀中,任君行事。
骋擦拭好药水,低头看着面色绯红的美人,忍不住吻了上去。
柳琴琴初尝此事的美好,立刻热烈地反应着,她心下惊动而又兴奋,品尝着世间最美好的事。
两人烈火起燃。骋双手游赚柳琴琴身子一震,其后便陷入瘫之中。
这时李悠悠的声音传来道:“你们好了吗,港口快到了哟。”
柳琴琴回过神来,道:“好夫君,快帮我着上。”骋强行守住心中的清明,给柳琴琴穿好衣裳。
李悠悠继的声音继续传来道:“没事,你们不用不好意思,到时候如果觉得尴尬窘迫,直说就是了。”此话可谓是一语双关。
骋将柳琴琴扶躺下,然后出了车厢,与李悠悠一同驾马车。李悠悠小声道:“看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骋道:“你都听见了。”
李悠悠不置可否,道:“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是问问而已。”说着淡淡一笑。
到了海港,时间已是五更天,沐瑶之,褚艳新,索盈早已经在等候。
骋让李悠悠将柳琴琴带上船后,便向三女告别。褚艳新道:“夫君要安然无恙地回来。品真也要安然无恙地回来。”
沐瑶之道:“事情办好后,请夫君马上返回宁国。”
索盈道:“希望夫君不要让我们等得太久,那滋味不好受的。”
骋道:“有师兄在,我想事情估计不会太难办,你们放心返回宁国就是了。”
华船启航,沐瑶之三女一直望着船行至远处,方才离开。
且艘进入船舱里,看着其中豪华至极的装饰,对百里集道:“师兄,都说东魏是天下第一富庶之国,今日景象可见一斑。”
百里集指了指一处,道:“师弟请看,那便是主屋,是皇上专门给皇后道然准备的,你可能没有看到其中的装饰,那才叫做豪华至极。”
这时候皇后道然走了过来,她对百里集和骋道了个万福,然后十分恭敬地道:“百里先生,陈柱国,扑已经打理好了房间,请各自入住吧。有什么需要,跟扑说一声就行。”
百里集和骋急忙回礼,百里集道:“我乃是江湖中人,所以皇后不要这样多礼,其他的事情我自己可行事,不烦皇后劳心。”
道然微微一笑,道:“听皇上说,与江湖中人打交道,若是礼数太多,对方反而感觉不自在,今日看来确实如此,那百里先生这些日子就自便。”说着缓步进了自己的屋子。
骋不知道自己的房间该在哪,悄悄地向李悠悠问道:“我和柳琴琴是……”
李悠悠笑道:“是啊,我们是一个房间啊,不然谁去照顾她呢?”她似乎早就知道骋要问这个问题,再道:“你的房间在那里。”说着玉手一指。
骋心下有些失落,他看着李悠悠,心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和柳琴琴的关系。′后感觉李悠悠似乎在说道:“你和她的关系,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李悠悠见骋一直看着自己,奇怪道:“我脸上有东西?”
骋回过神来,道:“哦,没有没有,我先去歇息了。”说着便走向李悠悠所指的房间,这段时间他已经好久没有好好歇息了,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冯钟象已经起身,他想着前方已快到海盗帮派飞鱼帮的领地,他与飞鱼帮的帮主“刀霸”阳桥有些交情,把雪品真交给阳桥,是最好不过的办法。
然冯钟象找到了雪品真所在的屋子,却没有见到雪品真,他找遍了船上各处,也没有发现雪品真的身影,其暗忖定是秦宛在搞的鬼。
冯钟象来到秦宛在的房门外,道:“妖王可有歇息。”
秦宛在道:“没有歇息,房门没有关上,所以冯楼主有什么话可以进来说。”
冯钟象把门打开,见秦宛在与小马公主在煮水泡茶,他没有走进去,而是在房门处问道:“我想知道那雪品真现在何处?”
秦宛在举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缓缓道:“我知道冯楼主来此,就是要问雪品真之事。”说着再倒了一杯茶,示意道:“冯楼主,我们一起喝茶,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地说,直到把话说清楚。”
冯钟象道:“这么说来,我来此是对的,此事算是问对人了。”说着走进房间,然后坐了下来,将那杯茶喝下,道:“一些事情没有必要慢慢说,你只需要告诉我雪品真在何处就是了。”说着打量起整个房间。
秦宛在道:“冯楼主这般,是想看看哪里可以藏人对吧?那雪品真不在我的屋子里,我也没有必要把她藏起来。”
冯钟象道:“那她到底在何处,整条船上,我几乎找遍了。”
秦宛在道:“冯楼主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所以对于一些事情,冯楼主肯定下不了狠心去做,这不我就亲自为冯楼主做了一件事。”
冯钟象脸色一黯,道:“听你的意思,难道是杀了她么?”
秦宛在摇头道:“当然不是,我若是这么做,冯楼主心里岂不是要恨死我了?”
听此,冯钟象脸色稍和,道:“既然没有杀死雪品真,那她现在何处,请妖王不要卖关子,有话就请直说可好。”
秦宛在道:“我只是让劝她为冯楼主着想而已,然后她便自行落海,游到那海中的小沙洲去了。这已经是几个时辰前的事了。”
冯钟象登时大怒,道:“什么,你让她海中小沙洲,那里仅有立足之地,你让她到那个地方去,跟直接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秦宛在也厉声道:“那我请问冯楼主,除此办法外,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对雪品真,冯楼主也只能这么做,虽然这么做无异于杀了她,但是之前冯楼主可以有个交代。”
冯钟象道:“此话怎讲?”